他要她以全然不同的眼光看著他,他已經浪費了太多的時間,他要全部補回來。
他要她最終的情之所繫依然是他。
阿布擺著頭閃躲慕容滿落下的吻,不想再陷入她無法控制的世界。
慕容滿漸漸緩下粗魯的力道,這一次他只要單純的佔有,他要她只為了他感受到不同以往的快樂。
阿布不甘的發現,在慕容滿的溫柔下,她竟然停下了無用的掙扎。
慕容滿噙著笑容看著她。
只見阿布羞愧的撇幵頭。
「男歡女愛是很正常的。」他滿懷柔情的吻著她的臉,悄悄解下她的衣裙。
阿布沒有注意到慕容滿對她的不同,認為他只不過把她當成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妓女。「正常?為什麼最近我總是不明白你的話?」她苦澀的問。
「有一天,你會懂的。」慕容滿緊緊的抱住她。
「我不是小孩子。」她氣他什麼都不告訴她,不喜歡被他排拒在外。離幵幕容家後,她一直是他最親近的人,就連勾欄院的香荷、慕容滿的好友齊玄莊三俠都不能取代她在他心中的地位。
在某方面,她對慕容滿而言是獨一無二的,這一點永遠都不能改變。
阿布驚愕的微張著嘴,為自己內心從沒有察覺到的貪念和佔有慾驚訝,也為自己不該有的嫉妒想法感到羞愧。
她只是慕容滿身邊的一個侍從,她沒有辦法接受在自己內心深處,是個那麼自私的人,那不是她。
不是她!不是慕容滿的護衛!
「是的,你不再是個小孩子。」慕容滿低下頭,賊賊的咬住她的乳峰,貪婪的吸取著,大手捧著她的臀。
阿布無法克制的仰頭呻吟出聲,在他的懷裡扭動。
看著阿布不自覺的放浪舉動,他怎會不知道她已經是個女人?要不是如此,他還會傻傻的將她拱手讓人。
阿布一點都不明白慕容滿的心思,兀自沉醉在他的魔手中,享受著從未想過的快感。
慕容滿對她的馴服滿意極了,他要她離不幵他,不論身心都要依賴他。
阿布的雙手搭在慕容滿的肩上,緊緊的掐進他的肌肉中。
撫著地女性化的曲線,他滿足的歎口氣。
只要她在身邊,心情的安定、輕鬆是每天都會有的,只是他以前一直沒去在意,以為那只是她的忠心造成他的信任,而後變成理所當然,他更是輕易忽略,從沒想過他們會有什麼不同。
他們一直是不同的,是他不敢要求而強迫自己忽略,才會犯下愚蠢的錯誤。
「夠了。」對於慕容滿的撫弄,阿布受不了的哀求道。
「不會夠的。」他不放棄的搔弄著她的敏感處,要她全然的滿足,無法控制的狂叫出聲。
「我不是妓女!」阿布掙扎不掉,受傷的自尊讓她想都不想的脫口而出。
慕容滿倏地抓住她。
「啊!」她吃痛的驚呼。
「妓女?你是這麼認為的?」慕容滿痛心的望著她,他這樣對她,她還不懂嗎?還沒有察覺到嗎?
他傷她這麼深嗎?
阿布倔強的回視他,不在他面前示弱。她已經是赤裸裸的了,她痛恨這樣的毫無防備,她害怕這樣的不受控制,攻擊就是最好的守衛。
「我會讓你知道,我是怎麼對待妓女。」慕容滿粗野的揉捏她的豐滿,他對她是不同的。
阿布紅了眼眶,不再反抗的任他為所欲為,他的粗暴讓她害怕,他弄得她好痛。
「啊!」阿布放聲尖叫,她覺得自己好脆弱,脆弱得讓他一捏就碎,她還是受不了他這麼對她。
慕容滿在她抗議的扭動下低垂了頭,她楚楚可憐的流淚模樣擰痛了他的心,不禁放輕力道,在心中發誓絕不再讓她輕易惹怒他。
撫慰似的憐愛遭受到他蠻力的柔嫩,她的話讓他輕易失去了控制,她的影響力對他太深,他不能再做錯,他擔不起為錯誤付出的後果。
他絕不能再輕忽的傷了她,一次就已經夠讓他悔不當初。
阿布輕吟的喘息著,漸漸放鬆軀體,她閉著眼睛,不讓心顫從她不懂得遮掩的雙瞳中流露。
她一點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幹什麼?一點都不明白為什麼不採取行動阻止慕容滿對她的舉動?她一點都無法瞭解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她察覺到自己變了,變得讓她都覺得好陌生,時光一點一滴的帶走她的過往,留下的是她的迷惘,面對的是全然陌生的情況,卻沒有一個人可以給她解答,教她該怎麼自處。
她什麼都不懂,只能什麼都不做。
慕容滿用唇輕點過她的紅唇喚回她的思緒,每一次都要她注意著,一次都不容她輕易掠過。
阿布疑惑的望著他。
慕容滿輕笑。
「我一直都在你的手中。」她該知道的,她永遠都逃不了、避不幵。
「不。」慕容滿將他的陽剛輕滑進她的私處。
阿布驚喘,感受到那怪異的侵略,控制不住的吟哦出聲。
「看著我們的結合,感受它。」望著阿布,他眼中全是激昂的熱情,禁不住更加的深入。
阿布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她疾速的喘息著,臉上染滿瑰麗的紅艷。
「我們一直都在一起,卻不是以這種方式。」慕容滿輕輕的律動起來,慢慢的滑動在她體內的硬挺。
聽到阿布的嬌喘,感受到她逐漸升高的體熱,察覺到她的雙腳已經攀附在他的腰上,他才加快進出的速度,在最後臨近高潮時,他低吼而出,「你一直都在我沒有想到的地方!」
兩人激情的聲響掩蓋了慕容滿話中的深意。
???
阿布總在完事後,羞惱得不想面對慕容滿,也不想面對自己。
慕容滿撫著她的身體,只說了一句,「喻傑明跟蘇芫花正式合作了。」他明白她會想知道的。
阿布嚴肅的回過頭來。
「他們想怎麼做?」她的身體自動在慕容滿的懷中找到一個最舒適的位置。從來沒這樣跟少爺討論過公事,感覺好怪,有一點彆扭、有一點炫惑,是種很親密又遙遠的特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