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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頁

 

  易水然恍然大悟,好笑的敲了一下聶的頭,「小鬼,要跟我交換,你還早得很呢!

  」他不敢相信聶會拿自身的秘密來跟他交換他的過往,人小鬼大的傢伙。

  聶似乎有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裹的跡象。

  聶揉揉被易水然敲疼的頭,露出毫不畏懼的笑容,「公子,我就知道你一點就通,怎樣,這個秘密值不值得換?」聶希望易水然會跟她說,以滿足她氾濫成災的好奇心,但看樣子是行不通了。「公子,你不要對這個秘密嗤之以鼻,誰曉得將來這會不會是個驚天動地的大事。」聶不滿的嘟嚷著。

  易水然又被了聶一個大爆栗,「你的名字除了你的另一半,誰會有興趣。」他冷哼,想挽回他們在談天中他不知不覺間失去的優勢。

  「哇!公子,你怎麼會知道?」聶驚跳了起來,往後退一大步。

  易水然對聶的舉動感到迷惑,「怎麼?」

  「公子,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得出另一半幫我取?難道你會是我未來的另一半?」聶指著易水然哇哇叫,其實她的秘密是她自己大嘴巴說出來的。

  易水然又毫不留情的賞了聶一個大爆栗。「亂來!」

  聶抱著頭蹲在地上呻吟,「公子,你也別這麼暴力,我的頭已經夠大了,不需要你的一指神功來攘它變得更大。」

  易水然聞言不知該笑還是該生氣,到底他是何時露出「破綻」,讓聶認為可以跟他開玩笑?他一路上雖是笑臉迎人,但散發出來的氣勢卻也不可小覷,但不到半個月的時間,聶從原本的循規蹈矩、謹慎以對,到現在都能拿他當開玩笑的對象了。是他的氣勢弱了,還是聶特別的大膽?

  望著哭得非常開朗的聶,為什麼他突然感到一陣冷顫竄過心頭,好似聶從現在開始把他吃得死死的?

  ☆ ☆ ☆

  燕親王府的殺手們第一吹圍堵易水然和聶:只見易水然沉下臉戒備了起來,聶卻一臉興奮。易水然不放心的料眼看了聶一眼,卻看見他最不想見到的高興表情。

  易水然冷聲說道:「不可輕敵。」

  聶胡亂的點頭,一雙眼緊盯著殺手,嘴笑得合不攏。

  易水然開口準備再訓,但殺手根本不給他機會。

  易水然擋下數名殺手的攻擊,一邊還得抽空注意聶。

  聶頑皮的對圍在身旁的三名殺手一一勾勾手指頭,讓殺手們看了凶性大發。

  聶沒有拿兵器,徒手擋下殺手們的攻勢,兩眼看著圍攻她的三名殺手中的其中一個。沒辦法,她的「禮物」只準備給一個人,對其他人她只能說抱歉了。

  纏鬥中,聶故意露出小小的破綻,殺手的劍鋒毫不猶豫地刺過來。易水然看得一顆心七上八下,就怕殺手傷了聶,但聶毫不慌張,看準時機,一隻手抓住殺手握劍的手腕,將他的身軀往她身上垃,空著的另一手印上那個倒楣的殺手的額頭,然後將他推向他的夥伴們,趁勢往後一躍。

  聶的動作在一瞬間完成,她快樂的想她終於把「禮物」送出去了,那是她第一次對陣的紀念,至少三個月內都洗不掉。

  易水然驚訝的發現包圍聶的殺手們竟愕然的停下來。那個不曉得被聶做了什麼手腳的殺手呆滯的摸著自己的額頭,另兩名殺手則是捧腹大笑。

  他們的笑聲讓圍著易水然的殺手們綾下攻勢,茫然不解。

  倒楣的殺手在知道聶在他的額頭上印下什麼後,怒不可遏的上前想找聶算帳。

  看到額頭上印著「聶到此一遊」的殺手,圍剿易水然的殺手們總算知道其他人為什麼笑了,因為連他們也忍不住想笑。

  殺手們的注意力已經沒有放在易水然的身上。

  倒楣的殺手怒氣勃發的朝聶劈殺過去,卻被易水然抽身擋下。他看到聶的傑作一點都沒有想笑的衝動,只要一想到小鬼在如此危急的情況下還想著要整別人,讓他一顆心吊著好高,滿腔怒火便熊熊燃燒,冷然的狠瞪聶一眼,卻更讓他生氣,那小鬼竟然一副整人成功的得意樣。

  殺手們收回心神,再次展開圍攻,易水然只能將怒氣暫時隱忍下來。等他們擺脫這群殺手,他一定要訓誡這個第一次就玩過頭的小鬼。

  聶打鬥時依舊笑容滿面,只要一想到那些殺手錯愕又爆笑的表情,她就覺得易水然的冰眼不算什麼,況且他只會瞠瞪她而已。

  也許改天她也該試著捉弄一下易水然。

  ☆ ☆ ☆

  「公子,小心你的腳下,你差點踩到那只無辜的蟋蟀了。」聶出聲拯救那只險險成為易水然腳下冤魂的小動物,也將原本應該由她應付的殺手理所當然的全交給易水然去對付。

  聶當然是故意這麼做的。這是他們第五次遭遇殺手們的圍攻,聶不管在對付這些殺手或惡整易水然上,都很有經驗了。

  這一個月來無趣的打殺和趕路生活讓她把姆嬤「不可整主子」的規定完全拋諸腦後,不復存在。但她卻忘了三不五時被她惹毛的溫和主子,終究還是會發脾氣的!

  原本應付得游刃有餘的易水然被聶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狼狽不堪,一下子要閃避殺手的突擊,一下子又要注意飛縱過他腳下的聶。易水然避得驚險萬分,雖然閃過殺手的刀劍,卻再也止不住壓抑已久的狂怒,他的溫和謙讓、平靜冷漠早已在聶不知好歹的得寸進尺下蕩然無存。

  第幾次了,這是第幾次了,易水然已經算不出來,聶玩笑似的不把小命當一回事,卻拉著他當陪葬。

  易水然偷個空,一指神功狠狠的、不留情的往聶的頭上敲下去。

  殺手們全都看呆了,好狠啊!

  聶抱著頭哇哇大叫,痛得眼角溢淚,也顧不得局勢的不容許,就對著易水然大叫:「公子,我不過是在發揮愛心,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聶為自己抱不平,佛祖和菩薩都說要慈悲為懷,她只不過認真執行而已,連這樣也要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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