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准老公宅配到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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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頁

 

  「啊……」

  方裳月沒想到自己的突襲會被人看穿,才想尖叫,就被他反手制住,還用大掌搗住她的嘴。

  他低聲警告:「是你大姊方裳珞叫我躲在這的。」

  「什……嗚……什麼?」

  方裳月在他的手掌下,費盡力氣才擠出完整的句子。

  「你大姊要我躲著的,如果你現在大叫,我被發現的話,那你要負責.」知道方裳珞對這些弟妹們的影響力有多大,他又說。

  方裳月抬眸,怨懟的瞪了他一眼。

  他點頭,這才放開她的嘴。

  「很痛耶!」她的手被他扯到身後,痛都痛死了!

  他冷笑,「這點痛都受不了,還想保護你大姊?」

  方裳月臉一紅,有點不甘心的用鼻子噴氣,「哼!反正我以後要是畫漫畫賺了錢,我還是可以像大姊一樣去學拳擊。」

  「方裳珞會拳擊?」他想起她上午那虎虎生風的小拳頭。

  「沒錯!我大姊在警大時,是拳擊社的副社長呢!她會的事情可多了,甚至還會做傢俱。」

  「做傢俱?」

  「對啊……」看著他,方裳門突然瞇起眼,「幹嘛?你想打我大姊歪主意?」

  「才不是!」古諭嘯否認得很快,又瞄向窗外一眼。

  方裳珞似乎很不想要跟那男人說話,為何?心底突然有股陌生的不悅,讓他眼瞇了起來。

  「那噁心的傢伙到底是誰?他看起來才是一副想打你大姊歪主意的模樣。」

  「耶?」方裳月很訝異,有種遇到知音的感覺,「你也這麼覺得嗎?我就說嘛!張致桀那個人,明明就是壞蛋一個,以前跟我大姊交往還搞劈腿,我真不懂大姊幹嘛現在還跟他有來有往、說說笑笑的?不過認真說來,他也是有有用的時候,他的勢力黑白兩道都有,可比警察好用得多了。例如那把槍……啊!」

  說到這,她突然閉嘴,因為想到身旁的男人,正是那把槍的受害者。

  「這個叫張致桀的傢伙,他……」深眸一想到那畫面,就忍不住瞇了起來,「他跟你大姊交往過?」

  「嘿啊!他跟我大姊同高中時交往過,但沒幾天,就被我大姊在床上抓奸了。聽說……是這樣的啦!」

  她口氣中的遲疑引起了古諭嘯的注意,「怎麼說?聽起來你很懷疑這種說法。」

  「沒啊!大姊的說詞也是這樣,但大姊那種個性,我總覺得她不可能會喜歡上張致桀那種人,不管幾歲都一樣……唉呀!這都陳年舊事了,沒什麼好說的啦!我跟裳麗也是亂猜而已。」

  「是嗎?」他又瞪向窗外那個一直對方裳珞笑的男人。

  「沒錯!大姊的個性就是啥都不說,因為她不想讓我們跟大姑媽擔心。其實啊!就連當年她警大畢業後,沒去警察局任職的事也一樣,她說是薪水低才不去,但我很懷疑,是那時候有別的事情發生,才逼得她不得不離開警界。」

  「嗯!」聽著她的敘述,古諭嘯看著窗外,對她大姊真是越來越激賞了;而相對的,也越來越討厭那個張致桀,「那傢伙到底什麼時候才要滾?」

  「嘿啊!有機會的話,我真想警告他,離我大姊遠點,不然就把他閹了!」方裳月找到討厭張致桀的同好,忍不住恨恨的說。

  「會有這機會的。」他說。

  他原本只想透過這傢伙,找到意圖謀殺他的主使者,但現在……這張致桀竟然跟方裳珞交往過?還劈腿?

  好啊!新仇舊恨,這下,帳可難算了!他一定會要他付出可觀的代價!

  「對了,你到底是誰啊?」

  方裳月看著他,突然想起了早上的是非。這男人的來歷還不清楚呢!她在這跟他同仇敵愾個什麼勁?

  「我?我叫……」他頓了下,接著才說:「我叫嚴譽嘯,嚴肅的嚴,榮譽的譽,海嘯的嘯,你可以叫我阿嘯。」

  「阿嘯?你今天早上在我家院子幹嘛?」

  「睡覺啊!在那樹屋上睡覺挺舒服的。」

  「但這是我家耶!你沒家嗎?」

  「目前沒有。」他一聳肩,不想解釋,不是找不到借口,而是他聽得出方裳月並不在乎。

  「真的?那……你會做傢俱嗎?」

  「做傢俱?」他看向方裳月。這直爽的年輕女孩,眼中似乎有點算計的光芒。「做什麼傢俱?」

  「幫我大姊分擔點工作啊!她要自己做出所有的傢俱呢!那可是會把她累死的……」

  「我會幫她做!」

  在他還來不及思考前,這幾個字就竄出他的嘴了。

  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他何時變得這麼熱心了?

  第三章

  應付完了張致桀,才拿著醫藥箱回到廚房,方裳珞就看到了讓她不敢相信的一幕。

  方裳月竟然跟那個莫名其妙冒出來的男人在喝茶!

  「看來你們已經認識了。」

  「是啊!大姊,張致桀又來找你幹嘛?」

  「他叫我……」她頓了下,瞄了古諭嘯一眼,才說,「他叫我最近要小心,有很危險的大圈仔偷渡到台灣來。」

  「我不是大圈仔。」古諭嘯說。

  「我相信,所以我沒告訴他你在這裡。」她逕自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後,從一旁拉過凳子,拿著醫藥箱坐在他身旁。

  「但是,我卻不知道你是誰。」

  「他叫阿嘯。」一旁的裳月忍不住插嘴。

  「阿嘯?」清秀的眉頭拾起,一把撕去他傷口上之前被裳月胡亂貼的膠帶。

  他咬了下牙,「對,嚴譽嘯,嚴肅的嚴,榮譽的譽,海嘯的嘯,你可以叫我阿嘯。」

  「嚴先生。」她邊說,邊開始在他傷口上上藥。除了第一次撕去原有膠帶的動作有點粗魯外,她上藥的動作還算柔和。

  顯然,剛才她是有點懲罰他的意味。

  「叫我阿嘯。」他咧開嘴,對上的卻是一雙冰冷的黑眸。

  「我不認為我跟你有熟識到可以叫阿嘯的地步。」

  「好吧!但你會租一間房間給我,不是嗎?」

  「什麼?」

  她停下上藥的動作,以為自己聽錯了。

  「對啊!大姊,這不是很棒嗎?」裳月連忙在一旁幫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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