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方手快的攬著她的腰際,「我們得離開這裡。」再看下去,他會把持不住。
他不知道看別人在親熱,竟也是一種催情的春藥。
碧葵同意的點點頭。
舒方帶著虛軟的她,悄然的離開這對吻得銷魂忘我的夫妻。
「我跟你說過要早點走的。」碧葬的俏臉緋紅,不敢看向舒方,一張小臉埋在他臂彎中,羞死人了。
「我不知道。」舒方訥訥的說,他怎麼知道情況會變成那樣,他還以為又有架可以打。
梅姨和展伯伯太誇張了,可是她好羨慕他們之間深摯不變的感情,二十多年依然濃烈如蜜。
碧葵恍惚的想著不知她和姐妹們會不會有這樣的幸運?
舒方吞了吞口水,按下心中被引燃的慾念。「我們接下來要去哪裡?」他的聲音透出迷人的沙啞。
她回過神來,這才意識到自己還緊靠在他身上,連忙退離他一步,低垂下頭,嬌羞的不敢面對他,不知道她靠在他身上多久了?
舒方看著她黑得發亮的秀髮,心微微的悸動起來,她的頭髮摸起來應該有如剛出生的嬰兒一般細軟,只是他不敢妄動,深怕輕薄了佳人。
他們就這樣不言不語的杵在原地良久。
她為什麼都不說話?他要做什麼事來打破僵局呢?舒方苦惱的想著。從這場夢開始,她一直是主動的那個人。碧葵羞怯的抬不頭來,他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沒有動作呢?她要怎麼做才不會讓他覺得她很隨便?
「這是夢,醒了就沒有了,所以我們都不用介意的。」舒方說出她曾說過的話。
聞言,碧葵整個人像醍醐灌頂般的完全清醒過來。
她到底在做什麼,不是跟姐妹們約好了不會愛上她們的債主嗎?
她在期待什麼?不該啊。
「我們再到另一個地方去吧。」她幽然的說。
「好。」
「你會渴嗎?」她很渴。
舒方深吸了一口氣,同意的點點頭。他甚至熱到想把身上的衣服脫掉,真希望能有個冰涼的水池泡一泡,之前的一幕幕還待在他的腦海中不肯走。
碧葵帶著他走到賣果汁的地方,買了兩瓶果汁後,他們找到一處僻靜的地方坐了下來,她沒有精力再去應付那些叔叔、阿姨。
她突然很累,累得不想搭理他,也不想理人。
舒方乖乖的陪著她坐了下來。
「你的。」碧葵把冰涼的水瓶遞給他。
「這是什麼?」他看著透明的瓶中裝著七彩的液體,絢麗得移不開視線,他左看右觀的想知道它是怎麼造成的。
「醉戀。」她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
「好美的名字。」他仰頭咕嚕咕嚕的灌了一整瓶。
碧葵察覺不對勁,急忙回頭喝道:「別這樣喝!」
但已經來不及了,舒方已經將一瓶醉戀喝個精光。
「怎麼?」舒方才一問完,就打了一個酒嗝。
「天啊!」他太亂來了,醉戀要是一口氣喝完一瓶,是會醉人的,甚至會想一瓶接著一瓶,直到醉倒為止。
「好喝,還有沒有?」舒方的眼蒙上醉意,用耍賴的語氣說著。
碧葵好笑又好氣的把手上的醉戀遞給他喝。
她才一不注意,他就給她搞出這種烏龍,會場還有好多他沒看過稀奇古怪的東西,這下他若醉倒,他們就別想再走了。
舒方又一口氣灌掉她的醉戀。
她站起身,「我再去幫你買。」兩瓶是不夠他喝的。
「別走。」他拉住她,咯咯笑了開來,醉意盎然。
她疑然的在他旁邊坐了下來,「你不想喝了?」還沒有人可以抵擋得了醉戀的迷人呢。
舒方搖搖頭,把頭枕在她的大腿上,「謝謝你。」
「謝我什麼!?」碧葵沒有拒絕的任他枕著!伸手撥弄著他的髮絲。
「我好久沒有這麼開心了。」
「我本來以為你會被嚇得要馬上醒過來呢。」她打趣道。
「是滿想的。」他咕噥一聲。
「那為什麼不那麼做?」
「不知道。」舒方歎道。不想那麼早醒來,是因為有她在嗎?
因為在現實裡,他根本不會跟她靠得那麼近,甚至還會排斥她的靠近,只有在這裡他才允許自己放縱。
「還要繼續玩嗎?」
「碧葵。」舒方第一次喊出她的名字。
她渾身震了一下。
「碧葵。」他又喊了一次。
「有什麼事嗎?」他叫她要做什麼呢?
「碧葵。」他依舊只是喊著她的名字。
「沒有事就別再叫了。」她總覺得那聲音喊久了會侵入她的骨髓、她的血液,再也抹煞不掉。
他不能再這樣叫她了。
舒方舒服的用臉摩挲著她的大腿。
碧葵驚喘一聲,他知道他在做什麼嗎?
他移動了下身體,把臉埋入她最敏感的三角地區。
「住手!」她驚慌的低叫,伸手要推離他,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嗯。」他輕吟一聲。
碧葵想站起來,卻被舒方的力道牢牢的制住,根本動彈不得,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舒方,放開我,你不能這樣做。」她試著跟他講理,她可以接受他對她的稱讚,友善的觸碰,但這太親密了,這是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
她不能接受他的愛撫!
「我去幫你買醉戀,你放開我好嗎?」她低聲誘哄他。
舒方不依的更加逗弄著她。
「舒方!」她要生氣了。
「你的味道比醉戀還迷人。」他悶聲道。
「不要!」碧葵推拒著他的造次。
醉戀會引起性慾嗎?從來就沒有聽過啊,還是剛才看見梅姨和展伯伯挑情的緣故?她慌亂的找著原因。
舒方依著男性本能,放肆的把雙手環上她纖細的柳腰,暈眩的感覺讓她全身無力的往後倒向草地,他順勢整個人趴在她的嬌軀上。
看著身上的他,碧葵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她該不該強力拒絕,還是就這樣為下一步的計劃鋪路?
他低下頭淺淺的吻著她,舔咬著她紅嫩的唇瓣。
「住手。」她徒勞無功的喊,他不可以這樣對她。
但舒方聽而不聞,依然沒有停止的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