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一進電梯時,炎月便將她抵在角落,同時以強壯的身子壓著她,要她不能動彈,接著即開始在她唇上放肆。
天啊,這是怎麼回事?柬可兒無法置信自己面對他這麼公然地強吻,卻傻傻地不知道要反抗。
一想到此,柬可兒氣得猛推他,可是他沉重的身子她根本奈何不了。
他的吻很霸道,幾乎是要將她給吞吃入腹似地,他沒有權利這麼對她的,她與他早就結束了,若不是因為合約,她才不會乖乖地隨他來到這裡。
她的掙扎,教炎月快速地便結束這個吻。
當他鬆開她時,不知是哪兒來的衝動,還來不及喘口氣,她的手馬上甩向炎月,那清脆的巴掌聲教整個電梯裡頓時無聲。
而後她驚懼地盯著炎月,看著他原本漲紅的臉色轉為鐵青,連青筋都浮現了,可是她真的是被逼急了才會給他一巴掌。
她的手勁不大,所以這巴掌根本不痛不癢,但他仍為此氣憤不已,因為從沒有人敢打他,而且打他的人竟是柬可兒,他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
「不要這樣看我,是你自己不對。」
她不想面對炎月那麼嚇人的目光,更何況她並不認為自己有錯;就算他是老闆,與她有合約關係,也沒有權利強吻她。再怎麼說她與他都已是過去式了,就算他曾經擁有過她的人,可是那些回憶她一點都不想要。
炎月的眼神一黯,默默地拉過她的手。
「你放開我!」炎月的手弄痛她了。
他充耳不聞地按下樓層,在她掙扎的同時,那電梯快速地升起,她還來不及掙出時,就被炎月給拉出電梯。
炎月的動作之粗暴,幾乎是讓她被拖著走,這是她第一次見他如此生氣,以前的他就算是真的發火了,也會先試著控制住自己的脾氣,因為炎月知道她不喜歡人生氣,更不愛與人爭吵。
「你放開我!」
這裡的熟悉感令她窒息,她想要趕緊逃開這裡,因為這裡的回憶快要讓她喘不過氣了。
「由不得你說不。」炎月忿忿地由齒縫裡進出這句話。
在她不能選擇的情況下,將她拖進這有著他們共同回憶的地方,這裡曾經是她的家,是他們曾經共同經營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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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帶我來這裡?」柬可兒讓自己躲在角落,因為這個屋子帶給她太多的衝擊了。
那一晚決定離開時,她就告訴自己,不會再回來了,無論如何都不會!可現在呢?她不只是回來了,而且還與當初她想要逃開的人一起站在這裡;老天爺似乎與她開了個大玩笑,繞了一大圈,她還是回到原點。
「你說呢?」
他當初救回她就沒有打算讓她離去,而現在她更別想逃開,不能怪他過於霸道,只能怪那思念的心情教他無法控制自己。
「我不想知道,我只想要離開這裡。」
柬可兒往後退了一步想要走出這屋子,因為她看得出這屋子的擺設根本沒有變動,而這意味著什麼她不知道,是在等女主人回來嗎?
不!她不再是了!
「不准走!」炎月在她快要碰上門把時,迅速地將她給拉了回來,並且一把將她抱起。
「你放開我!」柬可兒沒有料到炎月會有這樣的舉動。
「辦不到。」她要為剛才那一巴掌和她的不告而別付出代價,他不容許她再離開。
炎月竟將她帶到那間曾屬於她的房間,房間內一切都沒有改變,還是與她走的時候一樣,她的書本仍放在桌上,她的東西也都放在原來的位置。
突地,炎月將她丟在床上,在她還來不及反應時,炎月便翻身壓上她,那重量讓她無法掙動。
「你不要這樣。」
她受不了如此霸道的對待,她不是他的,她是自由的;但她的身子越是扭動,他的身子就更緊壓著她,教她幾乎快要不能呼吸了。
「不要怎麼樣呢?」他的手開始解開她的衣服。
柬可兒死命地想要推開他,但她根本無能為力,使勁推他的雙手也在此時被炎
月給制住,只能無助地承受他沉重的身子。
「你不要碰我!」
儘管她拚命反抗,但那身單薄的衣料最後還是被他給扯下。
「不要?那我倒想看看你要怎麼拒絕我。」 一說完,他便粗蠻地吻住她,要她回應自己的熱情。
柬可兒這幾年裡沒有再談戀愛,唯一有過的情人就是炎月;因此她只能生澀地任他索求,直到她發現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時,她才驚懼地扭動身子,仍然無法掙脫的她用力咬了他的舌頭。
「可惡!」炎月嘴角泛出血絲,想不到她竟會咬傷自己的舌頭,那疼痛頓時使他怒火高張。
「離我遠一點!」
她不要再憶起那些回憶,她怕自己會被它給淹沒了。
就在她還來不及撇開頭時,炎月便再次吻住了她,柬可兒很明顯地嘗到一股血腥的味道,那是他的血。
炎月的手霸道地捏住她的下顎,盡情地挑逗她的舌。
這樣的激情教她感到暈眩,不但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抵抗,而且還不住地顫抖著;柬可兒咬住下唇要自己別哭,因為她發現自己內心竟然不排斥炎月這麼親暱地對她,似乎她的身體比她還誠實。
「我想重溫那一夜的舊夢。」他現在就要她。
「不!」
他眼中的慾火教她非常懼怕。
「不要逼我用強的,可兒。」他的火爆脾氣她應該瞭解。
她知道炎月向來說到做到,但是她怎麼能讓自己再次被他佔有,因此她不斷地扭頭想要避開炎月在她頸間的霸道吮吻,並且使勁地捶打他的肩,可是不論怎麼做就是無法掙脫他。
「我會讓你記起那一晚你有多麼投入、多麼激情的回應我。」炎月故意這麼說。
「我不要!」
他的話教柬可兒憶起終生難忘的那一夜,她多麼希望那只是一場夢,可是卻歷歷在目。
炎月身上傳出的熱氣及粗重的鼻息引來她的駭意,她僵著身子努力與他保持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