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管,請你放開我!」
她現在只想要快快離開,如果可以,她會先找個地方過夜,然後明天開始找工作;她知道自己身上沒有太多錢,若是不想流落街頭的話,那最好趕緊找到工作,儘管她不曉得自己究竟能做什麼。
「告訴我,誰打你?」
柬可兒有張細緻迷人的小臉蛋,一直都是男同學的夢中情人,她的美很純、很真,但也令人不敢接近,因為她有一股傲氣及冷然的氣質,也就是這份冷然讓他注意到她。
「那是我的事,請你不要過問。」
「還是你要我請那警察回來?」
那警車此時還停在原地,柬可兒知道那警察想要確定他們是否離開了。
「我很感激你剛剛幫了我,可是我不想提太多我的私事。」這是她的脾氣。
「是那警察?」
炎月一猜就中,而且見到她臉上的表情,更可以確信自己猜對了。
「不、不是。」
她甩開他的手,不想再與他交談。
「我家就在這附近,先去我家檢查臉上的傷。」他無法放心讓她離去。
「我不想去。」
「難道你想讓那警察帶回警局?」
看見那警察再次下車,柬可兒臉上的表情有明顯的懼意,她看了看炎月,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她只有點頭。
「跟我來。」
炎月伸出手,要她來牽自己的手。
柬可兒看著眼前的大掌,她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要去牽他。
「牽著我。」炎月發覺她的猶豫,他再開口說了一次。
柬可兒見到那警察已開始走向他們,她不得已只有伸出手。當她的小手握住那大掌時,那手掌的暖意使她呆了一會兒,只是猛盯著兩人的手看。
炎月很高興她這麼順從,他牽著她朝自己的住處走去。
柬可兒像是小娃娃般地任由炎月牽著,她並沒有開口詢問他住哪裡;這是她第一次讓男孩子牽自己的手,以前除了祖父外,沒有人可以碰她,而現在呢?她真的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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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炎月的住處,那高級公寓並沒有使柬可兒感到訝異,通常能上貴族學校的孩子都是出身極好,而且,家長也都願意花大筆錢供小孩去那裡唸書。
一進他家,柬可兒將所有的防備都卸下了。
這裡的裝潢是屬於男孩子的風格,那樣的擺設令她不難察覺出他強勢的個性,而且在他身旁一直都可以嗅到屬於他的陽剛氣息,讓她有些不自在,因為她從未和男孩子靠這麼近,尤其是還牽著手。
「到我房間來吧。」
柬可兒並沒有反對,她很自然地就信任炎月,她知道他應該不會對自己怎麼樣,所以很放心地隨他走進房間。
一到房間,柬可兒直覺地想掙開他的手,可是卻被他握得很緊。
「你坐著,我想先換衣服。」在她還沒有意識過來時,炎月已經強迫她坐在床沿。
「那我出去等你。」她不想要見他換衣服,她沒有那麼開放。
「你要不要先洗個澡?」炎月看得出她有些倦累了,所以他拿了自己的衣服遞給她,想讓她先去沖澡,「那裡有間浴室,去梳洗一下。」
「我不要!」他憑什麼命令自己?
而炎月只是盯著她瞧,那銳利的目光令她很不安,她只有咬了咬下唇,沉默地低下頭。
「去洗澡。」
他知道她很緊張,這也是他為什麼要她去洗個熱水澡的原因。
柬可兒乖乖地接過他手中的衣服,因為她害怕他的眼神,那眼神彷若會將她給看穿似的。
「你洗完澡後,我要看看你的臉。」
炎月說完便轉身離開房間,獨留她待在房間裡;而她則是默默地走進浴室,此時她真的需要泡個熱水澡,把今天所有的驚恐都洗掉。
第二章
一個鐘頭後,當柬可兒步出浴室時,炎月早已在房裡等她了。
柬可兒看他穿著休閒服,那模樣與在學校時完全不同,自己則是穿上他的襯衫,過大的襯衫長到她的膝蓋,而那過長的袖口讓她反摺了好幾次。
此時的她看在炎月眼中十分清麗,那柔美的模樣教他不由自主地多看了一眼。
被他這麼盯著,柬可兒直覺地用手遮住胸前的領口,因為過大的襯衫,使她露出少許頸間與胸前的肌膚。
那細白的柔嫩讓炎月很心動,他原本就非常欣賞她,否則,他不會帶她回家,更不會這麼關心她,因為他一直都是獨來獨往的。
那露出襯衫外的白皙雙腿,教他看得入迷,最後他勉強拉回一絲理智,要她過去他身邊。
「過來。」他想要看看她臉上的傷痕嚴不嚴重。
「我的臉沒事了。」
洗完澡後,柬可兒的情緒也平復了些,她發覺自己與炎月並不熟稔,居然毫無防備地就跟他回家,現下她十分清楚自己不該在此多作停留。
「我先看過再說。」炎月不理會她的話,仍然伸出手要她過去。
「我換了衣服馬上就走。」
她知道自己應該立即離開,否則難保不會有什麼事發生,這一切都不在她的掌控中,她從沒想過自己會與炎月有交集,她與他除了平常上課外,根本沒有交集;今晚竟會這麼親密地共處一室,這樣的轉變使她感到很惶恐,她此時只想離開他家。
「不准走!」炎月強勢地命令。
「為什麼?」她不明白炎月憑什麼干涉她。
炎月並沒有回答,只是站起身,在她還來不及反應過來時,將她一把拉至床沿,要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你幹什麼?放開我!」如此親暱的動作教她不安的掙動,她不習慣與男孩這麼貼近。
炎月哪裡願意放她走,他一手使勁地將她的雙手箝制住,另一手則是硬轉過她的臉要她直視著自己。
「你不要這樣。」
「不要亂動。」炎月見她雙腿一直掙動,索性將她的腿夾在自己雙腿間,不讓她再有任何的反抗機會。
「你放開我!」此時她才明白自己太單純了,後悔這麼輕易地就相信炎月,匆略了他可能會覬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