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惡郎迎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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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頁

 

  「還是找機會回去一趟吧!家裡人給你的幫助會大一些。」說著,心妍便將帶來的首飾遞上,「這些先拿去用,如果不能回家,就帶著這些離開,好好照顧語琇。」

  「這……」

  「一點首飾罷了,拿著快走吧!我也要回去了。」將東西塞進他手裡之後,心妍立刻轉身打算離開。

  就在她離開木屋的時候,卻突見一群人目光兇惡的圍在外頭,好像是好不容易抓到她的把柄,正虎視眈眈地等著處置她。

  「你……你們……」心妍心底大喊不妙。

  「該死的女人,終於讓我們逮到了,妳真是我們震川鎮的恥辱。」大伙拿著棍子,直比著她。

  「不是的,你們誤會了……」柳凡星見狀,立刻出來解釋。

  「凡星,爹總算找到你了,你是怎麼搞的,為什麼要讓一個女人這樣控制,這一年你是上哪兒去了?」柳家老爺聽聞消息,也趕來這裡。

  「爹,你怎麼也來了!」柳凡星驚愕的看著這些人。

  「你快過來。」柳老爺一把將他抓過來,然後對其他人說:「這個女人太不知羞恥了,快將她抓起來。」

  「是。」下人立刻攫住心妍,要帶去鎮長那兒。

  「爹,你誤會了,別抓她……心妍是被冤枉的。」只可惜柳凡星的話沒人採信,心妍還是被抓走了。

  一路上,心妍不停左右張望,希望有人挺身而出替她解圍,卻一個人也沒有……

  *** *** ***

  心妍被鎮長帶走的消息立刻傳進江府。

  大伙聽聞之後都大吃一驚,尤其是阿義萬分自責,「早知道我就該跑那一趟去送東西……」

  「管家,你說的是什麼意思?送什麼東西?」小綠聽得一頭霧水。

  「就是……唉!這事以後再說,現在去救大小姐要緊。」阿義已是思緒一團亂呀!

  「你們在說什麼?」裘豹從屋裡出來,就見他們在庭院裡大聲說話。

  「啊!裘公子,你來得正好,快……快跟我去救大小姐。」阿義像是見了救星般地拉著他的手,「快……要快呀!」

  「到底去哪兒?」他定在原地,讓阿義怎麼都拉不動。

  「大小姐被帶到鎮長那兒了,再不去小姐很可能會被鎮民亂棍打死。」阿義跟著將月桂橋發生的事告訴他。

  他表情僵住,跟著急問道:「鎮長住哪兒?」

  「快跟我來。」阿義立刻帶著裘豹奔出府邸,急急往鎮長的住處而去。

  到了那兒,就見心妍被眾人壓在地上,成為千夫所指的對象,非但如此,渾身還被灑上鹽水,全身濕透地等著眾人施以杖刑。

  「妳這女人,簡直太可惡了,竟然囚禁一個男人這麼久,就這麼需要男人嗎?」

  「別多說了,快點教訓她!」

  眾人高舉的木棍正要落下,突聞有人高喊,「住手──」只見一位高魁的男人朝他們走了過來,「放了她。」

  「你是誰?憑什麼要我們放了她?」鎮長看著眼前的陌生男子。

  「她是我的妻子。」裘豹這話一出口,讓在場所有人都愣住,江府的大小姐何時成親了?

  而跪在地上的心妍更是當場愣住,她瞪大眼望著他,不明白他為何這麼說?又有什麼樣的意圖?

  「我們沒聽說過這事。」

  「我們將於明天在江府設宴成親,本就不打算宣揚,阿義,你說是嗎?」裘豹轉向阿義,暗沉著臉給予暗示。

  「呃……對。」阿義會意地連連點頭,「在自宅擺宴,行個簡單的儀式。」

  「呵!就算如此也不能放了她,她跑去──」

  「是我請她去月桂橋的,因為我當時有急事,才要我未過門的妻子送東西去給那個男人,這樣有錯嗎?」他板起臉,冷冷注視著每個人。

  「是沒錯,但你有所不知,那男人可是被這女人軟禁了一年。」有人出聲說道。

  「你們有證據嗎?」

  大家互看了眼,這時鎮長開口,「當時有人親眼目睹。」

  「是誰?要他拿證據出來,拿出來呀!」他一聲厲吼,嚇住了所有人。

  「無話可說了吧?現在我就要將她帶走。」裘豹犀銳的目光冷冷環顧這些人一圈後,接著抱起已跪得無力、冷得發抖的心妍回到江府。

  一路上,心妍直望著他剛毅的下顎、稜角分明的臉部線條,一顆心漾動得厲害!

  他為什麼要救她?還謊稱他倆就要成親?

  是因為他對她的仇還未報,不許別人先要了她的命嗎?

  「謝謝你。」她在他懷中抖顫地說。

  「不必謝我。」他微蹙著眉心,直視前方。

  「我知道,因為你還沒報仇,所以我還不能有事。」她抿唇笑笑,可是心在流淚。誰要她喜歡上一個視她如讎敵的男人呢?

  返回江府,他走向她的閨房,並將她輕放在床,冰冷的視線直望著她,「這下妳滿意了吧?差點就被人打死,為了那個男人。」

  「那你打算怎麼對付我?」心妍並不想多做解釋。

  「妳要我怎麼對付妳?」他冷冽的瞇起眸。

  「算了,反正我在你心裡已是一文不值,怎麼對付都無所謂了。」她咬著下唇,難過地說。

  「這是妳的真心話?我怎麼對付妳都可以?!」他擰起雙眉,俯下身直勾勾地望著她。

  「嗯……你幹嘛這麼看我?」她收緊下巴。

  「我們現在的關係算是很複雜,實際上是仇人,可在外人眼中卻是最親密的夫妻。」勾起一邊嘴角,他悠哉開口。

  「呃!那不過是你為了讓旁人信服才胡謅的話。」她躲開他瞬也不瞬的注視。

  「當時是胡謅,可是從現在開始,我們非做夫妻不可。」冷峻的笑影掛在他唇邊,「妳以為別人都是木頭,說什麼信什麼,不會派人調查、打聽、探詢嗎?」

  「那你……你真要和我做夫妻?」聽他這麼說,她心跳不止。

  「沒錯,妳知道要做夫妻,首要的條件是什麼嗎?」坐上床畔,裘豹蓄意欺近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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