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追夫連環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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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頁

 

  他現在已經接近工作狂了,每天工作十五個小時以上,但她卻似乎能看到,日後他一個人依舊終日只知道工作的畫面,眼眶鼻頭不禁開始感到酸酸的。

  伹對於他的未來,她卻無能為力,她只剩現在了……於是她決定,只要還在他身邊,只要他不攆她走,她要用盡全副身心好好愛他,給他最多的溫柔甜蜜,所有情人間要做的事情,該擁有的美好,她都要給他。

  第七章

  「你去哪裡了?」

  當連初晴下了計程車,提著包裝精美的紙盒,滿心歡喜挪步到家門口的時候,就發現一尊門神滿瞼風雨欲來的守在她家門口。

  「你該死的去哪裡了?」范偉倫快氣炸了。下午從會議室出來,就發現他的秘書憑空消失,問接待處才知道她被江玲莉叫出去。

  他控制不住的擔心又焦急,生怕江玲莉對她做什麼或者說什麼,也擔心她的腳根本走不了遠路,打了幾十通電話,她竟然一直關機,留言也不回,他快氣爆了,隨後更是荒唐的打到江家質問江玲莉她的去向,卻得知她們早在傍晚就分手。

  「你——怎麼了?」他的臉色不對,坦白說,應該用凶神惡煞來形容此刻的他才對,連初晴有些怕怕的小心探問。

  「我問你該死的跑去哪裡了?手機關機,留言下回,你是不是以為我一整天吃飽了沒事幹,所以有很多時間擔心你呀!」雖然是罵她但也是事實,她一失聯,他的確一整個下午都沒心情忙公事。

  暴風雨,十二級的強風暴雨!連初晴靠在牆邊縮縮脖子,瞇了眼睛眉毛,耳朵卻依然被震得嗡嗡響。

  「我——我去幫你買禮物,手機可能是沒電自動關機了,我沒發現,而且,我也不知道你會找我啊!」她很委屈耶,忙碌了幾個小時才做好給他的禮物,連飯都沒有吃,回來卻被他劈頭就責備,害她心情沉重。

  白癡!白癡!白癡!范偉倫在心底詛咒自己千百次,同時瞪著她委屈的表情。

  「白癡!你也太少根筋了吧,連手機沒電都不知道,這個就算了,但江玲莉是什麼人,她叫你出去你就出去呀!還是你自認為,自己的腳已經好到可以隨意走動了?」

  「江玲莉是你的未婚妻我知道啊,就算我們不會有結果,但是對你的一切,我都好奇很想知道不可以嗎?不要罵我白癡,如果我白癡的話,那守在這裡的你更白癡!」她火大了,他為什麼罵她啊!是因為怕她說什麼不利他的話,破壞他在江玲莉心中的印象嗎?虧她遺覺得他可憐,想送他禮物勒。

  范偉倫愣了一秒,隨後不給面子的嗤笑出聲。這個女人竟然敢吼回來,什麼時候她已經爬到他頭上去了?!

  「笑!!笑什麼!我說的是事實!」他不怒反笑,讓她堆積到頂點的勇氣反倒全無用武之地,沒好氣又後知後覺的心虛起來.她好像想太多了,看他那樣好像不是擔心她跟江玲莉說什麼。

  「你的腳還沒好,下次不要這樣亂跑了。不是說替我選了禮物,禮物呢?」看她手上一直端著的小禮盒,范偉倫沒好氣的一手摟住她的肩膀,以減輕她腳上的壓力,看到人安全的回來,氣也消了大半,之前的陰霾吼完也沒了。

  哼,要禮物倒是積極,又不是小孩子!想歸想,連初晴依舊乖乖的單手奉上,並開始朗待他打開盒子時那一瞬間的表情。

  「是什麼?」他一手抓過盒子,想都沒想就用力搖了搖,而她立刻想昏倒。「怎麼了?」

  「我——唉,算了!」盯著他手中的禮盒,看得她想哭。心血呀!她忙了一下午的心血,白費了!

  盯著她欲哭無淚的臉,范偉倫狐疑的拆開絲帶,打開禮盒。

  「這是什麼?」盯著盒子裡稀巴爛的一坨好像奶油蛋糕一樣的東西,他的眉頭皺得死緊。就為了送這個,她弄到那麼晚?

  「是你自己弄壞的,不關我的事!」她的芒果鮮奶蛋糕,她費盡力氣雕上去的花辦,她寫到流汗虛脫的字……她的蛋糕!嗚!

  「可是——你沒事送蛋糕做什麼?又不是我的生日!」盯著那坨已經不成樣的東西,范偉倫沒好氣的開口。腳受傷了怎麼還弄這個?嘴裡念著,手卻不敢偏移的端著禮盒。

  「哪國的法律規定只有生日才能送蛋糕的!」連初晴無力的拿鑰匙開門,逕自挪進房間。這個臭男人難道沒看過電視劇或者電影裡,女孩子為了表達心意,都會親手做蛋糕送給男朋友的嗎?笨蛋!還敢罵她!

  進了房間,有些沮喪的撲在床上,抬頭正好看到後進門的男人鬼祟的收手,很快將禮盒放在桌上,一副沒事樣的開口,「江玲莉找你做什麼?她有沒有威脅你?或者說了什麼?」

  老土!連初晴無力翻白眼,埋頭在被單裡暗自嘀咕。他以為這是八點檔的芭樂劇呀,純情小女生被威脅?呿!人家的態度比他友善多了!看到他嘴角沒吃乾淨的奶油,她捂著嘴巴吃吃笑了起來。

  要不要問他好不好吃?嗯,哈哈,算了,他一尷尬,說不準等會又要開罵了。

  見她不回話,他有些擔心,「喂!雖然我現在不說,但是你一定要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裡,否則——」

  連初晴埋在被單裡的表情變了,微微愣了一秒,隨即咬住嘴唇。

  「否則,我寧可你現在就走得遠遠的……」盯著她小小的身軀似乎顫抖了下,他的聲音低了好幾個八度,已經開始捨不得了。

  他該現在就讓她離開的,否則以後她會陷得越深,而他也是,他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只要是跟她有關的,他就無法照以前的判斷做事,但他不會也不能改變訂婚的事,因為他想要偉倫茁壯,不是嗎?

  「沒關係的。」她勉強翻身坐起來,長髮披肩,眼睛黑亮如兩潭湖水,唇角眉際卻都是笑容。「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你讓我留在你身邊,我取所需,這樣就公平了,你不欠我的,所以不用為我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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