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是說工作上的事。」他懂了她的意思,所以直接否認,並進一步地說道:「我說的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
「我們之間的事?我們之間有什麼事要做嗎?」他這麼說害她更不懂了。
「就是……」他沒把話說明,只是大手攬上她的腰身,將她攬進自己懷裡。
突然被他抱進懷裡,童亞依嚇了一跳,不過她並沒有掙扎,只是安靜地待在他懷裡。
「是什麼?」她還是不懂。
「就是那天,我們在我房裡沒做完的事。」
第八章
鼻尖磨蹭著她頸間細緻的肌膚,辜穎仲故意對她的頸子吹氣,那溫熱的氣息撫過童亞依的皮膚,引來她的一陣輕顫。
「啊……」在他刻意的挑逗下,童亞依的神智開始呈現迷亂的狀態,身子也虛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
辜穎仲的唇順著她優美的頸部線條一路往下,來到她的頸窩、鎖骨,然後伸出舌頭,以舌尖在她鎖骨的凹陷處畫圈。
「穎仲,這裡是客廳。」一波波酥麻的快感竄過她全身,她不只是氣息不穩,連說話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我知道,」他沒忘兩人身處何方,「那又怎麼樣?」這裡可是他家,他高興在哪做什麼,就在哪做什麼,誰管得了他?
「你不會想在這裡……」未出口的話變成了細碎的呻吟,因為穎仲的動作越來越火熱了。
「不行嗎?」他連頭都懶得抬,不斷在她圓潤的肩頭灑下細碎的吻。
「這裡……可是客廳呀!隨時都會……有人來的……」
「又沒關係,這麼晚了,大家都睡了,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的。」而且他也不信有人敢來打擾。
「可是……」童亞依還是有所顧慮,擔心兩人所做的事會被人給看光光。
「沒有可是!」
他直接將她的話打回票,吻住她的唇,讓她沒法再說話,也更加賣力地挑逗她,讓她除了他之外,再也無法想其他的事……
纏綿過後,童亞依軟倒在辜穎仲懷裡,累得連動的力氣都沒有。
「累了?」輕撫著她的長髮,他把她整個人收進自己懷裡。
連他自己都沒發現,他的語調是多麼的輕柔,臉上表情更是無比溫柔。
對她,他展現了從未在別的女人面前所表現過的柔情。
「嗯。」她輕應了聲,連點頭的力氣也沒了。
她有氣無力的樣子引來他的輕笑,第一次,他在一個女人身上得到了無比的滿足,而帶給他如此強烈滿足感的人就是她——童亞依。
「那我帶你回房休息,好嗎?」
「嗯。」
他的聲音低低的,很溫柔,像陣迎面而來的春風,讓童亞依好舒服,舒服得連眼睛都不想睜開了,就趴在他的肩上快睡著了。
當童亞依的房門關上時,喬華艷的房門卻打開了,房裡的兩個人也探出頭來。
「夫人,這下子,你的目的總算是達到了。」陳媽含笑的嗓音飄進喬華艷的耳裡。
「就是呀,這下子我抱孫有望了。」總算是不枉費她的一番苦心,讓這對小兒女終於做了愛做的事了。
其實三更半夜的,大家早就睡了,可剛才童亞依真的叫得太大聲了,才吵醒了所有人。
喬華艷當然也被吵醒了,她馬上意會發生了什麼事,當下吩咐所有人都不准下樓打擾他們,全都回自己的房間去,不然通往一樓的樓梯口,怕早就擠滿了看現場春宮秀的觀眾了。
「不過,少爺可真行,居然選在客廳……」陳媽竊笑了幾聲,忍不住紅了臉。
「就是說呀!現在年輕人的花招越來越多了。」要不是老伴不在了,不然她也會找他來試一試。
呵呵,這下看來,離她抱孫的日子應該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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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亞依悄悄地走進辜家的後門,像怕被人瞧見似的,她快步往自己的房間方向走去。
可一走進辜家大宅,就在客廳遇上喬華艷。
「夫人!」突然看到來人,童亞依嚇了一大跳。
「過來這坐。」喬華艷朝她招招手,沒忽略她臉上的驚慌。
「喔。」深吸了口氣,」童亞依定下心神後,往喬華艷說的位子走過去,坐下。
「剛找了你好久,都找不到你的人,去哪了?」喬華艷狀似不經意地問起。
「我……」童亞依支支吾吾的,想不出一個好理由,「夫人找我有事嗎?」她不會說謊,所以只好避而不答。
喬華艷眼底閃過精光,也不再追問她,心裡已經有底了。
「沒什麼,只不過我要陳媽幫你燉了一盅補品,」她把桌上一盅用精緻瓷器裝盛著的東西推到她的面前,「快吃吧,吃了這個可以調養你的身體,增加懷孕的機會。」
「喔。」童亞依紅了一張臉,聽話地拿起湯匙,吃起那一大碗的湯湯水水。
她和辜穎仲在客廳發生關係的隔天,她就發現每個人都用著曖昧的眼神看她和辜穎仲,沒多久,有人拿著她前一晚在客廳脫下的衣物來還她,她才發現她和辜穎仲在客廳做的好事,整個辜家上下都知道了。
「你和辜穎仲要多努力點,我很期待你快點幫我辜家生下的第一個孫子。」「我知道了。」
她低著頭猛吃,不好意思看向喬華艷。
「還有,如果你想出門,可以找司機載你,別一個人偷偷摸摸出去,太危險了。」喬華艷交代到。
童亞依聞言,被剛送進嘴裡的湯給嗆到了。
「我帶你回來是要你幫我生個孫子,沒有囚禁你的意思,常悶在家裡也會悶出病的,出去走走也好,不需要這麼偷偷摸摸的。」
剛才找遍屋子都找不到她的人,見到她時又是那麼驚慌,她便猜想,童亞依剛才可能出去了。
「是。」
她沒有完全說實話,她是真的出去了,不過她是去見一個人,一個讓她放心不下的人。
「那你快吃吧,吃完後就上樓去休息一下,不然穎仲回來後一直纏著你不放,你就不用休息了。」說到最後,喬華艷自己笑了出來,那笑容說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