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偌大的巫家大宅裡,現在就只有他們這一對孤男寡女。
「你這麼還不睡?」
見到是裴念潔,巫中緯將電視給關上。
「精神還不錯,不想睡。」
「禮儀老師沒有教過你最好不要隨便進入男人的房間嗎?」裴念潔的身上散發著剛沐浴完的淡淡馨香,刺激著巫中緯的感官神經。「快出去吧!」
「你不要我進你的房間嗎?」裴念潔哀怨的說道,一屁股坐在床上。
「你是故意要來整我、折磨我的是不是?你知道你現在的舉動簡直就是在考驗我的自制力。」他悶聲說道,今天已經受了一肚子的鳥氣,他真的感覺很悶。
尤其他母親那得意的表情,讓他幾乎下不了台。
「有嗎?我什麼事都沒做啊!」她一臉無辜。
可是他想做啊……
他為了她「守身如玉」幾個月,這麼久沒做,對身體有害無益。
「就當是我求你,請你離開我的房間好嗎?」他不想傷害她,所以才這麼說。
現在的他還勉強算有點人性、自制力,待會兒就不知道人性會不會轉變為「獸性」了。
「好嘛,如果你硬要我離開的話,我能說什麼呢?人家原本打算在你的房裡待一整夜的。」裴念潔嘟著嘴說道。
她可是一個女孩子,要做這種事得鼓起多大的勇氣啊,沒想到他竟然不領情……
她將嬌臀從床上移開,然後一步步往門口移動。
「你剛才說什麼?」
她說她打算在他的房裡待一整夜?這是真的嗎?
「什麼都沒說!」
「可是我聽到了。」
「聽到了為什麼還要問?這樣我會很不好意思的。」她紅著臉瞪著巫中緯。
巫中緯露出壞壞的笑容,「既然如此,你還是留在我的房裡好了,反正我的床也夠大。」
「哎呀,你的笑容看起來好邪惡……」在被巫中緯拉上床的時候,她如此說道。
「這種笑容只有你才看得見,對別人我可是懶得笑呢!」他伸手懷抱著她的腰,低頭吻上她的唇。
他非常溫柔的用舌尖輕輕描繪著她的唇型,然後將舌頭探入她的口中。
裴念潔躺在床上,看著他的俊顏,這種感覺就像是置身於天堂一般。
她生澀的回應著他,隨著他的動作不停的嚶嚀出聲。
「如果現在你要我停止,我也停不下來了。」他喘息地說道。
「可以呀,為什麼不可以?」她的聲音帶著笑意。
「我自認自制力沒那麼強,你實在太看得起我了。」
「不,我的意思是說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例如……」她的眼神往他的下半身瞄了一眼,又馬上移開。「用力的踹你一腳。」
「這麼狠?!」
他挑了挑眉,她在這個時候說這種話顯得有些殺風景。
「女人都是很狠的,你聰明的話就乖一點!」
「我媽教你的嗎?」看來她真的是學壞了,而罪魁禍首肯定就是他母親。
「你怎麼會以為是伯母?」
「除了她,我想不出第二個可能。」
話說得夠多了,他的唇再度覆上她的。
解開了她身上的衣服,他的手繞到她的背後,解開她的內衣,他根本移不開目光。
「別看啦,有什麼好看的……」雖然打定主意要在今晚將自己獻給他,不過她可是女孩子耶,這樣她會害羞的。
她伸手撈起一旁的棉被,試圖將自己緊緊的包起來,卻被他給阻止了。
「你很漂亮。」
「我們老師說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不可以相信。」她害羞地吐出這句話。
「你們老師是錯的!」
「我以前也覺得她是錯的,但是我現在開始認為她說的話有一點道理了。」
巫中緯脫下自己身上的衣物,疊上她的身子,腰一挺,進入她的體內……
※ ※ ※
一個晚上繾綣、斯磨三次究竟是什麼樣的感覺?
裴念潔才剛睜開眼,還來不及思考這些,房門便被人打開了。
「這……」她連忙拉著棉被將自己包起來,偎入巫中緯的懷裡。
巫中緯一聽到開門聲,很自然的便睜開眼,見到不請而入的母親,他眼中迸出寒光。
「別瞪我,我只是想找念潔去逛街,可在她的房間沒見到她,所以就來這兒找。」巫夫人笑咪咪的解釋。
他記得他昨晚是有鎖門的。巫中緯用眼神示意巫夫人出去。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想說你有鎖門是不?我拿了備用鑰匙開門。」她舉高手,讓他看到她手中的鑰匙。
「出去!」他下了逐客令。
「不行。」巫夫人搖搖頭,盈滿笑意的眼望著兩人,「中緯,你昨天不是還跪在我面前說要當個好孩子嗎?你這樣是一個好孩子該有的行為嗎?」
「出去!」巫中緯說了第二次。
「不行,我得乘機給你機會教育才是。」
「媽——」
喲……真的生氣了,看他一雙眉毛都快紐絞在一起,她的寶貝兒子果然生氣了。
「念潔,你慢慢來啊,我本來是打算要和你一起去逛街的,累的話就不用了。」
她話裡的暗示很曖昧,讓裴念潔幾乎要抬不起頭做人了。她全身上下只有眼睛以上的部分露在棉被外,她尷尬地向巫夫人點點頭。
「很好,那我不打擾你們了。」
「你已經打擾了。」巫中緯十分不悅的丟出一句。
「我的意思是說——接下來的時間不打擾你們兩個了。」巫夫人轉身出去,還不忘鎖上門。
「好丟臉……」裴念潔小心聲說道。
「別理她,我媽就是太無聊了。」他將她摟在懷裡,下腹又開始蠢蠢欲動。
她由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又想做什麼了,她用力的推開他。
「你——」他一臉錯愕。
「不要!」她大聲說道,「伯母還在樓下等我耶,讓她等太久不是很不好意思嗎?」
「有什麼關係。」
「可是我會覺得丟臉。」她臉皮可是很薄的。
「不會。」
她跳下床,走進浴室沖洗,不想再理巫中緯。
望著她走進浴室的身影,巫中緯便知道沒戲可唱了,而這一切都得怪他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