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司徒狂逍有些好奇地挑起眉梢。
「聽說,我娘在懷胎十月的過程中,一直以為自己即將生下四個兒子,想不到最後卻生了四個女兒,結果一位前來避雨的算命大師,就說我們四姊妹將來必定有著不平凡的未來,這才讓我娘轉憂為喜呢!」雲珞珞揚著一抹幸福的微笑,將當年的事情大致述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
「在遇到你之後,我本來一度以為,我的『不平凡的人生』其實是充滿驚懼恐怖的逃亡生涯,想不到並不是那麼一回事。」
一想到自己起初對他這個「冷血殺手」怕得要命又避之唯恐不及,雲珞珞就忍不住又噗哧一笑。
「這樣說起來,當年那位大師的論斷還真是神准。」司徒狂逍見了她的笑靨,也不禁揚起嘴角。
「是呀!我真的如當年娘和姊姊們的預期,嫁入了王府──雖然大家本來以為我會嫁的人是唐峻飛。」
一聽見「唐峻飛」這三個字,司徒狂逍的濃眉又再度高高挑起。
「我親愛的妻子,今天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你實在不該在你的新婚夫婿面前提起其他男人的。」
「啊?可……可是……我只將他當成朋友,你應該知道的呀!」雲珞珞忙著解釋,就怕他有所誤會。
「我知道,但不代表我大方得可以和你在新婚之夜討論別的男人。不過無妨,接下來我會讓你完全沒有辦法去想除了我以外的任何男人。」
「嗄?」雲珞珞一愣,不太明白他要怎麼做?
看出她眼底的疑惑,司徒狂逍俊魅的臉孔忽然揚起一抹透著邪氣的微笑。
雲珞珞的心跳瞬間亂了節奏,猛地明白了他的意圖。
他低下頭,纏綿地吻著她,而他的大掌也沒閒著,三兩下就褪盡了兩人身上的衣裳,讓彼此裸裎相對。
「啊!對了,我們的交杯酒還沒喝哪!」司徒狂逍說著,拿起桌上的兩杯酒,將其中一杯交到她手中。
雲珞珞拿著酒杯,雙頰染上了美麗的紅暈。她不禁懷疑,有人是裸著身子喝交杯酒的嗎?
或許是太過嬌羞了,在喝交杯酒的時候,她的手一陣輕顫,結果將近半杯的酒灑了出來,滴落在她的身軀。
「唉呀!」她低呼一聲,忙想找東西來擦拭,卻被司徒狂逍制止了。
「我來幫你吧!」他說著,將她往後放倒在床上,接著二話不說,以自己的唇吮吻掉她胴體上的酒液。
他的唇從她白皙的頸子、性感的鎖骨,一路來到她豐盈的酥胸,那挑情的舌尖逗弄著她敏感的乳尖,不僅讓那敏感的蓓蕾立刻挺立綻放,還在她的體內挑起一陣又一陣的酥麻快感。
「舒服嗎?」司徒狂逍啞聲低語。
雲珞珞紅著臉,不好意思回答這個羞人的問題。
「看來還不夠舒服,那我得加把勁了。不過,我想再多來一點酒助興的話,可能會好一點。」
見他起身去斟了杯酒,雲珞珞原以為他要喝,想不到他竟將那杯酒灑在她的身上,從她的酥胸一路往下,來到她腿間最私密的地方。
雲珞珞的臉瞬間燒紅,劇烈跳動的心快蹦出胸口了!
天哪!他……他該不會打算等等要親吻她那裡吧?那豈不是羞死人了?
在她心慌意亂之際,司徒狂逍的吻再度回到她的酥胸,在逗弄夠了那兩隻甜美的蓓蕾之後,火熱的吻順著她身上的酒液一路往下,越過了平坦的小腹,繼續向下探尋而去……
「不……別這樣……」雲珞珞驚呼了聲,羞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別怕羞,珞珞,放輕鬆一點。」司徒狂逍一邊低語,一邊繼續著他狂野銷魂的旅程。
當他火熱的舌觸及她最私密的花蕾時,雲珞珞發出了一聲情難自禁的嬌喊,全身劇烈地顫抖著,彷彿有猛烈的火在她的身體裡流竄。
「瞧,你喜歡的。」司徒狂逍的語氣透著一絲驕傲與得意。
雲珞珞根本無法回答了,她閉上眼睛,思緒狂亂,只能在他煽情的舔逗吮弄下,發出一聲媚過一聲的喘息。
就在她相信自己再不能承受更多激情的時候,他火熱的舌總算是放過了她,可卻換成了他的指尖,恣意地愛撫。
「別這樣……狂逍……我……我快受不了了……」她嬌聲求饒,美麗的眼眸泛著一層淚光。
「你可以的,珞珞,你只要好好地感受就行了。」
司徒狂逍燒灼的黑眸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的反應,長指深入她銷魂的花徑裡,退出、再深入,模彷著等會兒他灼熱的慾望將要做的事。
在這樣狂猛的激情風暴之下,雲珞珞只能無助地嬌喊,最後在他長指愈來愈劇烈的抽送之下,她的身子突然竄過一陣猛烈的顫動,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她的體內絢爛地爆炸開來了。
「舒服了嗎?」司徒狂逍停下了動作,在她耳畔笑問。
雲珞珞紅著臉,羞得不敢回答。
司徒狂逍愛憐地吻著她,火熱的慾望緊抵著她已濕潤的花心。
「珞珞,我的珞珞……」他一邊深情地低喃著她的名字,一邊深深地挺進她的身體裡,帶給她比剛才更加銷魂的刺激。
在一陣銷魂的律動之後,司徒狂逍突然暫停了一切的舉動,盯著她說:「珞珞,怎麼辦?」
「什、什麼東西怎麼辦?」雲珞珞喘息地問。其實現在的她,根本沒有什麼思考的能力。
司徒狂逍輕歎道:「你實在太誘人了,我想,我永遠也要不夠你,而你今晚恐怕會累壞了。要是你明天下不了床,怎麼辦?」
雲珞珞本想開口回答些什麼的,可他話一說完就又恢復了狂野的律動,而她除了一聲聲的嬌吟之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火熱的洞房花燭夜,兩人徹夜纏綿,至於明天到底有沒有力氣下床的問題,根本沒有人在意。
倘若真的下不了床,那就讓他們繼續在床上廝混吧!誰叫他們是一對濃情密意的新婚夫婦,相信不會有人介意他們如此恩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