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海盜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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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頁

 

  禹鍾赫捺不住哈哈大笑,「真不愧是大和組的銀面太子,這點小把戲都逃不出你的眼睛。」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禹然晰悠然地翹起二郎腿等著禹鍾赫的解釋。

  「因為有人打我荷包的主意,你說我能不防嗎?」禹鍾赫一語道盡他的用意。

  「看來這位石小姐今天踢到鐵板了。」禹昊碩譏諷地莞爾一笑。

  「不只是踢到鐵板,而且足以讓她痛上三、五天。」禹鍾赫得意地露出嘲諷的冷笑,「今天不但沒讓她如願多了一隻鑽戒,反而讓她多花了幾塊錢的電話費。」

  「鑽戒?你是說石海棠開口跟你要鑽戒?」禹然晰嚇了一跳,放下翹在腿上的腳。

  「雖然沒直接開口要,但是她的動機已經很明顯了,你說我能不防嗎?」禹鍾赫老神在在的說著。

  「那你就教我去做冤大頭幫你付帳?不行!你得把剛才幫你付的六千八百塊吐出來。」禹然晰氣得跳腳。

  「別這樣,我們可是親兄弟。」禹鍾赫立刻擺出低姿態哄著禹然晰。

  「不行!親兄弟明算帳。」禹然晰堅持己見。

  「我難得回來一趟,就當你為我洗塵,就這樣!我累了,先回房間休息。」接著一溜煙人就不見了。

  禹昊碩忍不住笑了笑,拍著禹然晰的肩膀,「他要是會肯從荷包裡掏出錢來,敢情明天的太陽是打西邊出來,算了,就如他說的,算是你為他洗塵接風好了。」

  「其實我也知道這筆錢注定是白花了,我就是看不慣他那視錢如命的樣子。」

  禹然晰氣不過抱怨。

  「就如他說,大家做兄弟又不是一朝一夕,你還不瞭解他的個性,從小就是個小氣鬼、死要錢,寧願動腦筋花別人的錢也絕不會動自己身上一毛錢。」禹昊碩越想越覺得好笑。

  「有時想想,真不知道他……」禹然晰氣惱的瞟向二樓,「到底是不是我們的兄弟?我們禹家怎麼會出這麼一個小氣鬼。」

  「還說呢,你忘了,他小學時寫作文『我的志願』」禹昊碩忍不住握拳遮嘴而笑。

  「當然記得,人家都是寫將來要做醫生、律師,他倒是滿坦白,說要做一個海盜,氣得水陽追著他滿屋子跑,要海扁他一頓。」思至此,禹然晰也捺不住狂聲大笑。

  「現在他還真的如願了,買了一艘有賭場的郵輪,倒滿像一個海盜。」禹昊碩隨之大笑。

  「海盜?對!他還真是像極了,而且還是個穩賺不賠的海盜。」禹然晰狂笑附和。

  石海棠回到家裡,再也忍不住抑在心頭的一口鳥氣。打從懂得搜括男人的荷包開始,可說是屢戰屢勝,從沒有失手過,這一次倒讓那禹鍾赫破了她的記錄!

  讓她狠狠慘遭滑鐵盧。

  她作夢都沒想到,這世上還有比她更斤斤計較、算計別人荷包的人,讓她最嘔的是對方還是一個堂堂七尺之軀的男人。

  石海棠氣呼呼坐在椅子上,連呼吸聲都能察覺到她的怨憤,柔荑往椅把上一拍,「真氣死我了!」

  她今天也只是想試探一下,他是否真如迎月所說,是個小氣財神,然而不試還好,一試就惹得她發怒。

  當她提議要去看珠寶時,他還一副臨危不亂的模樣,沒想到最後竟揚言沒帶錢包!

  這分明是騙人的,他還自恃聰明,以為她看不出他所耍的小手段嗎?

  石海棠手撐著頭努起小嘴,兀自喃喃自語:「明天要跟我陪不是,補請我?算了!本姑娘也沒那閒情逸致玩那無聊的遊戲。」

  不經意瞄見雜誌上的一篇報導,倏地,她的眼睛為之一亮,連忙拿起面前的雜誌念道:「逍遙號訂於二十二日起程出航……」她不禁喃喃低語:「逍遙號、逍遙號……該不會就是號稱世上最豪華的郵輪?」

  石海棠饒富興味地看著雜誌上針對逍遙號所做的一篇報導,越往下看,她越是覺得興致盎然,果然就是她一直夢想一遊的郵輪。

  她迫不及待看著所刊登出來船票的價碼,「哇!天啊!這價錢有幾個人能玩得起。」不由得大聲驚歎,她隨手將雜誌撂至一旁。

  又捺不住瞥了躺在地上的雜誌,她開始琢磨盤算。

  逍遙號不僅僅是一艘豪華的郵輪,還是一艘有賭場的郵輪,據說能上逍遙號的人非富即貴,船上的賭客往往出手動輒千萬甚至上億比比皆是。

  想以自己的賭技,要撈他一大筆賭金進帳,相信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況且這些人習慣了一擲千金面不改色……

  石海棠忍不住又拾起地上的雜誌,「如果能在船上大撈一筆,這點船票的錢,不也賺回來,再說……搞不好又釣到幾個白癡,雙手捧錢給我花。」

  此刻,她的腦海裡浮現一幅美麗的畫面,她幻想自己走下船時,雙手各拎著一隻塞了滿滿鈔票的皮箱。

  思至此,石海棠忍不住哈哈大笑,手指彈出一個清脆響聲,「就這麼辦。」

  她不再考慮,忙不迭地拿起電話訂船票。

  第3章(1)

  「各位早!」

  禹鍾赫神采奕奕面帶著笑容朝餐桌前每一位家人問好。

  禹春饒是覺得不太對勁,放下筷子瞅著禹鍾赫,「今天怎麼會這麼早,難不成又約了石海棠?」

  禹鍾赫笑瞅著禹春,「才不呢,別再提那個摳女打壞我一天的好心情。」

  「還有人會比你還摳?」自己的孩子為娘的最清楚,禹春訕笑搖頭執起筷子。

  禹鍾赫快步跑到禹春的身後,撒嬌似的將臉靠在她的肩膀,「老娘,您不知道,石海棠不只是摳居然還大膽打我的主意,像這樣的摳女簡直是目無法紀。」他笑語中帶著譏諷。

  她忍不住噗哧迸出大笑,「人家摳是目無法紀,那你呢?你的摳又是什麼?」

  「我這叫作節儉,是一種美德。」禹鍾赫自鳴得意靠在禹春頸窩搖頭晃腦。

  禹然晰也捺不住爆笑,「行了,你也別龜笑鱉沒尾,其實你和石海棠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你們倆簡直就是同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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