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聽了目瞪口呆。「為什麼?」
「因為他不要後人起跟他相同的名字,他是獨一無二的。」
只因為這樣就破壞先祖留下來的古跡?!桑皺眉,心中有了決定。
「我不期望接受他的祝福,也不要他來觀禮,虹,回國後我們立刻、馬上結婚。」免得夜長夢多,還會被惡魔破壞!
「哦!」韋劭虹同意的點頭。
「哦是表示什麼?」他挑了挑眉,「韋劭虹小姐,你願不願意嫁給我?」他拿出早就買好的戒指向她求婚。
「好啊!」她想也沒想就答應,連考慮一秒鐘都沒有。
桑正準備為她套上戒指,可沒想到她突然大叫,「等一下!」
「怎麼了?」
「你花錢買這個?!」她瞇眼,瞪著那顆起碼有五克拉的紅鑽戒指。
「沒、沒花錢。」他又習慣性的說謊,「這是我母親給我的,她要我把她的婚戒送給我的王妃。」回去一定要跟母后套好話,絕對不能露出馬腳。
聽起來好浪漫、好溫馨哦!她感動的伸出手,讓他將戒指戴上,然後投入他的懷抱。
哇,好漂亮哦!媽味。小白卷在阿布的頭上,對著韋劭虹的戒指讚歎不已。帥哥又送禮物給媽味,真好!可是怎麼沒有叫一個高高帥帥的男生包在贈品的盒子裡呢?我也好喜歡他,他有中年男人的魅力!
聽見愛蛇說「贈品」的盒子,她立刻皺起了眉頭。
「小白,你說什麼贈品的盒子?」
桑心一驚,大叫,「小白,不可以說!」這條蛇果然守不住秘密。
「你閉嘴!」韋劭虹推開他,抓過愛蛇質問:「說!」
唔……就是放著漂亮手鏈的盒子呀!帥哥在店裡買的,然後放進盒子裡跟媽咪說不用錢,那條鏈子要兩萬塊耶。
小白把桑的秘密全部抖了出來。
「桑!」韋劭虹瞇起眼狠瞪他,聲音帶著危險的味道,「你騙我!」
「寶貝。」他立刻陪笑,諂媚地道:「我這是善意的欺騙,對不起。」
「你跟我說是飯店送給來賓的手鏈贈品,我逼問你,你才說是花了兩千塊去買的,結果其實是兩萬?!」少報一個零,太過份了!
』對……」
「你說客人為了答謝你,送你一個包包,那也是你買的?」她開始翻舊帳。
「是……」桑心虛的點頭。
「就連你說幫人代班換來的總統套房招待券也是?」韋劭虹的眼神很恐怖,抓起他的衣領質問。
「唔……」他心虛的轉頭不敢看她。
「我不是跟你說過不准亂花錢?」她咆哮。
桑露出燦爛的陽光笑容,對她說著甜言蜜語,「虹,我想疼你、討好你,但你總體貼我不讓我多花錢,所以我……」
「我不需要這種疼法!」她尖叫,「你給我說清楚,那張招待券你花了多少錢?而我居然還中途跑掉?!」
桑抬頭看直升機頂,支支吾吾的道:「我……忘了。」
「我最好會相信!」她抓著他的衣領搖晃,「連我那天晚上穿的禮服都是你買的吧?!」
她去做SPA的時候,按摩師使用的是最頂級的精油,她不停的問要不要另外加錢,按摩師告訴她是招待中的一部份,精油拚命往她身上抹……他八成也為此花了不少錢!
「那沒什麼的,寶貝,我不缺錢……唔?」他話說到一半就中斷,因為被打了,「又打我!」
她瞇起眼,想到姊姊說過的話。
聽說之前谷烈還是靠大姊幫忙才進得了雷蒙蓋頓,可是桑卻……
「桑,你不會有事瞞著我了,對不對?」
「我怎麼會呢!」他立刻回答。一次就夠他受了,遇上這麼會鑽牛角尖的女人,他以後還是坦白點吧。
韋劭虹朝他漾開一抹絕艷的笑容,然後開始逼供,「你拿什麼條件跟小爸交換進入雷蒙蓋頓好接近我?說!眼睛不要看旁邊,轉過來看著我的眼睛說話!」
看他眼神飄移,她就有不妙的預感,他八成做了會令她抓狂的事情。
「也沒什麼。」桑摸摸鼻子,聳聳肩,「就只是……而已嘛。」那個點點點,他就是不肯說清楚。
她把手往他的脖子掐,咬牙切齒的道:「說、清、楚!」
桑企圖用招牌笑容來轉移她的注意力,可惜連小白都吃的男色,在她面前討不了好。
他只能咳聲歎氣的說出實情,「南星聯合國在南大西洋有一座小島,那小島上出產一種稀有的特殊礦物,正好是Zepar名下的研究中心需要的物質,所以我就……」
「你就怎樣?」韋劭虹殺氣騰騰的質問。
「沒什麼,真的。」他刻意說得雲淡風輕,「我只是答應把開採權讓給他三年……唔,你又打我?!」
「當然要打,你瘋了啊?!竟然跟小爸交易,還給他三年開採權,三年後那座島上還會有什麼東西留下來?!」她瞭解小爸,小爸絕對會把能挖的都挖光!「說清楚,那座小島產的特殊礦物是什麼?」
桑在她耳邊說出那昂貴礦物的名稱,然後又被毒打。
「你為什麼要這樣?!」她擰他大腿。
「欸,會痛!寶貝。」他已經無法維持笑容,痛苦的求饒,「不開出吸引人的條件,惡魔是不會上勾的。」
「但是三年的開採量可以讓你國家的人民過更好的生活,幹麼給小爸那個奸商啊?」她不客氣的指責自己的小爸是個奸商。
沒錯,他認同她的話!好在惡魔不清楚,還有產量比那座小島更豐富的另一個地方,掛在私人名下,而那個人——就是他。
「你這個大笨蛋!」韋劭虹激動的開罵。
「但是能接近你,還能把你追回來,這點付出很值得。」他討好的捧著她的小臉,啄吻她的唇。
她就是明白他付出了極大的代價,只求見她一面,才這麼的……感動嘛!
她撲向桑,緊緊的抱住他。「笨蛋,笨蛋笨蛋笨蛋,要是我不理你,你不就什麼都沒了?」
「失去你,有那些東西又有什麼義意呢?」他順勢說著不怕閃到舌頭的甜言蜜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