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側水池造景像是一道人造水路,天空很「希臘」,是濃烈飽和的藍色,看得她目不轉睛。
「好美的天空哦∼」她忍不住一直讚歎。
辜至酷摟住她的腰。「一直仰著頭不累嗎?」
區區一角天際就令她迷惑不已,她還沒看過世界最美的風景,未來他去哪裡都將帶著她同行。
「天啊天啊!這床好大!」
荳蓮一到房間就忘形的往床上撲,傭人都退下了,唯美的白紗帷幕籠罩著大尺寸的床,每一扇窗都可以看見山林,根本不需要冷氣,空氣很舒服。
他也上了床,欺身壓住她,讓她停留在他的身下,隨即找到她的嘴唇,深深的吻住她,指尖在她身上遊走,挑逗的滑進她雙腿間。
荳蓮迷醉的任由他擺佈,浪漫的大床是催情劑,看見他癡迷火熱的埋首在她胸前,嘴唇含著她的蓓蕾。
她口中逸出了一聲聲的嬌吟低喘,弓起的身子渴望他的進入!
看見她熱情的反應,辜至酷旋即撐起身體,直接滑進她濡濕的體內,深深埋在她身體之中與她結合。
許久之後,他發出一聲嘶吼,在她身上獲得了滿足。
第九章
「這裡真的屬於你哦?」
一直到晚餐時,荳蓮還是不太敢相信自己是這裡的女主人。
瞧瞧他們所在的地方,多浪漫啊,池畔旁的燭光晚餐,桌上是頂級的海鮮料理,海風徐徐的吹拂,她覺得穿著峇裡島傳統沙龍的自己像女王一樣。
「也屬於妳。」辜至酷朝她舉杯,微微一笑。
他的一切都會與她共享,事實上,他已經悄悄將他名下一半的聯通環球股票轉給她了,只是還沒有告訴她而已。
他計劃和她舉行一個世紀婚禮,他要讓所有人知道他的妻子是她,另外,他也打算下個月親自飛去美國告知他父母,關於他已經結婚這件事。
這段日子,他要弟弟們和管家傭人瞞著父母,他們對他已經結婚一無所知,現在他們該知道,他們有兒媳婦了,不久的將來,可能也會有個小孫子,這些喜事一定對他父親的病情有助益。
「對了,」荳蓮熊熊給他想起來。「你在機場那時說,將來等你要回美國時,我也要跟你一起回去,你為什麼要『回』美國,你比較喜歡那裡嗎?可是台灣才是你的家,不是嗎?」
這就是她當時好像有想到,但又沒概念的事,現在她總算知道她要問清楚什麼了。
如果將來有一天,他要回美國,那她也要一起去嗎?可是,她對美國一點也不熟耶,事實上,她還滿怕去那裡的。
「應該說,我等於是在那裡長大的,已經習慣了。」辜至酷切著鮮嫩龍蝦,啜口白酒問道:「妳不想去美國嗎?」
「可以不去嗎?」她這個要求是不是很過分啊?
他看著她臉上不安的表情。「我會先帶妳去美國看看,如果妳真的不喜歡或無法適應,我們再商量,不需要太早擔心,我絕對不會勉強妳做妳不喜歡的事,如果妳想留在台灣,我也會留下來。」
如果他為她而選擇留下來,那表示他必須繼續管理聯通環球,他父親一定會開心得要命。
但是為了她……他的眸光深情的停駐在她吃得很開心的甜美臉龐上,微微一笑。
為了她,一切都值得。
餐後,他拉著她跳舞。
「我不會跳啦……」荳蓮猛想逃。
奇怪了,真不知道音樂是從哪裡來的,是很優美動聽啦,可是,人家她真的不想跳舞嘛,她對跳舞根本是一竅不通,而且那些傭人好像都在忍笑,她更不想獻醜了。
「你們退下。」看到她的彆扭,辜至酷隨即用英文命令隨侍的傭人。
「是的,主人。」
傭人們一一退下了,他重新將荳蓮摟進懷裡,優雅的牽起她的手,擺出動人的舞步姿勢。
他炯亮的眼,凝視著她害怕的小臉。「現在只有我們兩個,我來教妳,這也是將來妳身為我的妻子,必定要會的社交條件之一。」
荳蓮咬著嘴唇。「真的非學不可嗎?」
將來有一天,她真的會跟他在那種電影裡的舞池裡翩翩起舞嗎?如果會成真,那還真夢幻……
「我希望妳學,因為我的妻子不能不會跳舞。」他一點也沒有唬她,他不希望有天他們必須共舞時,她被看笑話。
「好——好吧——」她勉強答應了。
他噙笑的捏捏她的小手。「不必那麼緊張,放輕鬆點。」
荳蓮努力的想放輕鬆,可是很難耶,她根本對跳舞一點概念都沒有,真是佩服他有那麼高超的舞技,要學幾年才能像他啊?
驀地,一個旋轉的動作,她竟失控的跌進泳池裡。
「救——救命啊——」她拚命呼救,連吃了好幾口水,心中的恐懼升到最高點。
一隻強健的手臂挽住了她,辜至酷抱著她,撥開她臉上的髮絲。
真是嚇死他了,她怎麼會轉兩個圈圈就滑進水裡?他實在納悶不已。
「好恐怖……好恐怖……」荳蓮在他懷裡驚魂未定,兩片嫣紅唇瓣一直發抖。
不知為何,她這模樣深深打動了他的心,他歎息一聲。「荳蓮……妳這個小磨人精。」
泳池裡,他摟著她的小蠻腰,低首吻住她的唇。
荳蓮不會游泳,她怕吃到水,雙腿緊緊夾著他的腰不放,兩隻小手更是勾緊著他頸項。
他愛極她這副膽小的模樣,親了親她的唇,又吻著她的頸子,在上面種了幾顆草莓後,將她固定在池畔,略略抬高她的雙腿,他的硬挺滑進她體內。
她被嚇到了。「哇!你什麼時候——什麼時候——」
什麼時候亢奮成這個樣子,她都不知道……
他動情地扯著她沙龍的繫帶,沙龍一落,裡頭未著寸縷的純真性感霎時迷惑了他的眼。
「蓮……妳真美……」
他低首埋進她胸間,迷醉的吻著她的柔軟,唇舌在她可愛的蓓蕾上打轉,製造她敏感的挺立。
荳蓮緊緊攀著他的頸子,任由他狂野的侵入,他的灼熱挺進了她體內,一下一下用力地撞擊她的緊窒,在水裡一遍遍的佔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