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三分欺人的惡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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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頁

 

  「那男人沒跟你住一塊嗎?想必也是,將自己的女人照顧得這麼寒酸,八成是個沒出息的男人吧!」李衡陽繼續惡質的譏諷著。

  她低著頭。「不是的,在我心中,他是個很優秀的人……」她失神,不知不覺地呢喃出聲。

  他聽見了,那風暴的臉龐瞬間掀起颶風,捏著她的下巴,「很好,恭喜你找到了優秀的男人,我該怎麼祝福你呢?祝你們幸福快樂,祝你們白頭偕老,還是要我祝你們早生貴子?!」

  「不要再說了,我不配得到你的祝福,這樣可以了嗎?」她悵然的說。

  他高漲的情緒忽然間冷了下來,驚覺自己的表現就像只受了傷的獅子,洩漏出太多的情緒,對這女人他應該表現得更加冷然的,這樣她才不會誤會他還在乎她,他可不想造成這樣可笑的誤解。

  因為這女人確實不配!

  「你與那男人的事是你的私事,你的私生活如何我懶得過問,我只要你還清你父親欠我的債務,其它的事我一概沒興趣管。」他鬆開箝制莊她下顎的手,沉冷地說。

  古寧恩泛紅了雙昵,忍著怒氣,「我一定要搬去跟你一道住嗎?我可以定期到你面前報到,但不要——」

  「夠了,這是我的要求,但我說過你可以拒絕。」

  「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拒絕的。」

  去了醫院後,與媽咪談了幾句,才知道他們家積欠他的不只是爹地的醫療費用,還有爹地那搖搖欲墜的公司,能撐到現在完全是靠他的資助,這前後他拿出來幫助古家的錢早就超過四千萬了,這筆龐大的金額他對她連提都沒提,只說了醫療費五百萬,但她自己知道這筆錢她早晚得替爹地還的,所以此刻對於他的任何要求,如果他堅持,她是不會、也不能夠說不的。

  李衡陽冷哼。「那我們還吵什麼?」他以著囂張到令人切齒的態度說。「搬不搬一句話,在文明法治的社會裡我不想搞綁架這一套。」他竟如是說。

  儘管明知拒絕不了他,還是叫他的態度氣得才癢癢的,他這跟綁架有什麼兩樣?這男人還是跟以前一樣可惡,不,變得更可惡!

  她氣惱極了,但面對他的強勢卻無計可施,「我還沒跟房東說清楚——」她做垂死的掙扎。

  「房子的合約再三個月就到期,剩下的三個月房租我已經一次付清了,房東不會刁難你的。」他早就打點好一切,根本不容地不搬。

  古寧恩無奈的歎氣,神色疲憊萬分,一旦他決定的事,她還有反對或拒絕的餘地嗎?而自己也早就失去了抗拒的資格了。

  只是,與他待在同一個屋簷下,那將是她另一個煎熬的開始,潛伏已久的心,再面對他只會讓她神經繃緊,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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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哭包,恭喜啦,終於大學畢業了。」李衡陽丟了一枚戒指到古寧恩面前。

  「這是做什麼?」今天是她師大的畢業典禮,一早他就親自開車送她去參加典禮,等一拿到畢業證書,他立刻拎著她來到這間法國餐廳,然後丟了這東西給她。

  「不是說了,恭喜你大學畢業。」他不自在的挪動一下那「四平八穩」的椅子。

  「喔,可是戒指是求婚才用的,畢業禮物沒人送這個耶!」

  「廢話,所以我才送這個啊!」他衝口而出,下一刻臉微微泛紅,咳了兩聲又說:「總之這個戒指就是你剛才說的那個意思。」

  古寧恩越看他越覺得好笑,他真是個彆扭大王,永遠不肯好好的表達自己真正的意思,如果不是太瞭解他了,相信沒人受得了他。

  「喔,那就是畢業禮物了。」她故意說。

  經過大學四年,她長大了不少,也成熟了不少,不再全然傻呼呼的任他欺負了。

  李衡陽立刻火冒三丈。「你!」拍著桌子,繼而發現動作太大,引來四周側目,馬上又壓低下嗓音,「你是故意的。」

  她掩嘴笑了笑,就是不理他,將戒指丟一旁,逕自吃著她最愛的芒果冰淇淋。

  「你!」他氣得又想拉她的辮子,伸出手才想起她有兩年不綁辮子了,這個愛哭包的專屬造型變了,她現在將頭髮全放下來,有點自然卷的髮質,讓她看起來多了點嫵媚。

  而且她也不再這麼愛哭了,現在一個月頂多哭上一次,不像以前,一天之中大哭小哭不斷,讓他三下五時就要捂起耳朵,躲避轟炸。

  「你送人家戒指也不說清楚要做什麼,人家要怎麼猜呀?」古寧恩聳聳肩,不滿的翹著嘴。

  他這才不悅的看著她。「你明知道我的意思的嘛!」

  這個愛哭包什麼時候學會找他麻煩的?真是越來越不受教了,不行,回去要開始對她厲行魔鬼教育,讓她慘烈的記起過去找他麻項的下場是什麼。

  「我不知道喔!」她還不知死活的又聳了肩。

  李衡陽抿了嘴,暫時憋了氣。「好啦,我要你嫁給我啦!」

  說完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起她的手就將戒指套了上去。

  「你做什麼?」盯著已被套上的戒指她一愣。

  「你都畢業了,可以嫁給我了。」他理所當然的說。

  「誰說我要嫁給你的?」瞪著硬被套上的戒指,她有點氣呼呼的,這傢伙連求婚都要霸道,一點也不浪漫。

  「不嫁給我,你想嫁給誰?」聽到她的話,他拉下臉來。

  他又翻臉了,雖然現在比較不怕他了,但只要他一板起臉來她還是會心慌慌。

  「不是啦,我畢業了,但是你又還沒畢業,你還有兩年才讀完醫學院不是嗎?」

  「你想等我畢業才結婚?」李衡陽眉毛糾在一起。「你等得了那麼久嗎?」

  等不了的人是他吧?她心裡小小地笑著他。「我可以等啊,反正還年輕,不急。」

  「什麼還年輕?難道你還想玩?不想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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