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空少這麼說,夏寧芯頓時感覺輕飄飄的,不過一想到他剛才對她的稱呼,又覺得不舒服起來。
「他只是我上司,因為他想跟空姐聊天,所以要我這個秘書有多遠閃多遠……」
「小姐。」空少打斷她。
「什麼事?」
「你的上司在你後面。」他有義務提醒她。
夏寧芯的身體驀地被扳過去,她尚未回神,唇已經被吻住。
傅東凡一手扣著她的下顎,舌尖毫不遲疑地侵佔她的領域,不給她任何抗拒的機會。
這樣的吻,她很熟悉,之前也有過如此的經驗——傅東凡嫉妒了!
第7章(2)
直到吻得夏寧芯渾然忘我之際,傅東凡懲罰性地咬了一下她的下巴,然後才輕咳一聲。
「不好意思,我女朋友給你添麻煩了,我馬上就把人帶回去。」傅東凡一副鎮定沉穩的態度,好似剛才表演熱吻的男主角不是他。
等不到夏寧芯回來,他起身找尋,沒想到卻看見她跟其他男人聊得起勁,當場他胸口的怒火亂竄,幸好他夠理智,才不至於燒到旁人,但這火還是得發洩一下。
「你剛剛在那裡做什麼?」
「喝葡萄汁。」傅東凡的動作令她心跳突然跳快好幾拍。
「我一直在等你回來。」
「總經理,你不是很忙嗎?」她沒好氣地反問。
傅東凡眉頭一皺,隨即把夏寧芯拉進廁所,然後上鎖,跟著轉身在她來不及開口詢問時,一手抓著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瘋狂親吻。
他滿腔濃烈的嫉妒,需要有個發洩的管道。
看見她對著別的男人柔聲淺笑,強烈的嫉妒排山倒海湧出,他恨不得上前痛揍那個男人。
他清楚她對那名空少沒興趣,可就是無法忍受她那種溫柔的語調,用在別的男人身上。
原來……他已經愛她那麼深了,既是如此,怎能只有他一人痛苦,他講求公平原則,要將剛才的嫉妒全部送還給她,要她清楚明白他的感覺。
胸口傳來劇烈的悸動,一波波順著血液流竄著,身體彷彿有把火正在狂燒著,傅東凡的親吻似是將她胸口的氧氣全部抽離,讓她不能呼吸。
她不清楚傅東凡生什麼氣,可憑什麼就只有他能生氣,她就不行呢?
剛才跟空姐眉來眼去的人又不是她!
夏寧芯也不甘示弱地吻了回去,她將傅東凡推上門板,身體與他緊密貼合,不留一絲縫隙,極盡所能地挑逗他。
直到兩人都筋疲力盡,吻,才告一段落。
兩人的呼吸交纏,心跳合而為一。
「他能滿足你嗎?」他很直接地問。
怔了怔,夏寧芯隨即明白他的意思,「我對他沒有那種意思。」
他歡喜地摸著她的頭髮,輕道:
「愛我就直接表現出來,嫉妒的話也別藏在心底,要記住我是你的男人,在別的女人覬覦你的男人時,要主動挺身而出保護我。」
他喜歡看見自己深愛的女人因他而嫉妒。
「還怪我?怎麼不說是你自己太愛招蜂引蝶!」做賊的居然喊抓賊,沒天良!
「那在候機樓裡我要握你的手,為什麼不讓我握?」
打從一開始,最先不高興的人可是他。
「因為、因為……我是你的秘書啊。」這可是正當理由。
「稱職的秘書就應該知道何時該做什麼樣的工作。」簡言之,他就是怪她失職。
夏寧芯朝他嫣然一笑,「那請問我現在應該飾演什麼角色,請男主角指點吧。」
「當然是……我的女朋友。」俯身再一吻。
她纖細的手臂悄悄攀上他的肩頭,修長勻稱的小腿大膽地鉤住他強健有力的大腿,勾引的意圖十分明顯,她不相信傅東凡真的敢在飛機上對她亂來。
傅東凡挑了挑眉,眸底燃起熱火。「這是在對我下挑戰書?」
「看你的解讀囉,不過——你敢嗎?」
「坦白說,我是無所謂,只是怕你不好意思而已,要知道剛才可是有不少人看著我們進來,多待一分鐘,他們的想像空間更大。」
「你敢我就敢。」就算要死也要有個墊背的,不過會很丟臉就是了。
夏寧芯白皙的膚色已略透出一抹粉紅,傅東凡看得出縱使她外表堅定,內心恐怕已亂成一團。
假使他真的做了,以她愛面子的個性,他下場恐怕會很慘,他當然不會自尋死路,可她既然敢挑釁,就要有接受懲罰的勇氣。
他撫摸她的臉蛋,笑笑地說:「這麼危險的遊戲還是等下次好了,可是呢,我這人是最禁不起挑釁了,不做一點什麼事情就好像代表我真的不敢,所以,我想從你這邊拿一點紀念品……」
什麼紀念品!
「你想做什麼?」夏寧芯原本笑意盎然的臉這會兒全垮下來,只因她似乎替自己惹了一個很大的麻煩。
她以為傅東凡這人夠理智,應該不會在飛機上亂來,哪知她一提出邀請,他竟一臉無所,謂準備真的要亂來。
「我想……這樣。」傅東凡一伸手隨即往她的裙子內探去,強行以兩根指頭鉤住她的內褲邊緣,只要他一扯,她必定春光外洩。
「傅東凡,放手啦!」
不會吧?這男人該不會真的想把她的褲子脫下吧!
夏寧芯死命抓著他的手,不想讓他得逞,小臉變得慘白,無奈又不能叫救命,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最後,她壓低聲音喊:「拜託你,不要啦!」要是他真的做了,她一定會羞愧而亡。
「這是在求饒嗎?」他聲音充滿磁性,大有她一否認,他絕對會脫下她內褲的打算。
「是啦是啦,拜託你快放手好不好?」為保「裡子」,要她道歉她也肯。
「確定要我放開?在飛機上玩這種遊戲肯定刺激,你說呢?」光是看她那副又羞又惱又不能對他怎樣的表情,就值回票價。
她臉皮薄,玩不起這種遊戲。「下次再玩啦!」
他厚實的大掌就在她的腿上摩擦著,存心挑逗似的讓她全身發軟,若不是還有他手臂的支撐,只怕她現在已經倒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