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三生石下之三世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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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頁

 

  「什麼跟什麼……」還宅配咧!既然懂宅配的意思,那怎會不知道種草莓的意思?「你說的是真的?」

  「那當然。」

  「好吧,讓你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過了那麼多天,也許顏色已經看不見了。」他拉掉領帶,解開鈕扣查看,果真如他猜想,已經淡得幾乎看不出顏色。

  可惡,害他又想起那個八婆!偏偏見到她的臉,他又心軟得一句毒話也說不出口。唉,他早晚害死自己。

  「你在幹麼?!看就看,有必要摸嗎?我說過了,就算要搞GAY,也不要找我……不要再摸了,再摸我要揍人了!」聲音飆高到快要破裂的地步,拳頭高高舉著,卻似乎沒有落下的打算。

  「沒有草莓啊……」於文還在翻,還在找。

  「……不要太過份了!」有人在看了!他的名聲、他的清白、他好可憐……

  第八章

  「來啊,進來啊。」法式別墅前,於文扯著一臉不情願的愛徒進屋,而屋主一見到他,立即跳開,連退數步。「……你見鬼啊?我幫你帶人來,你是這樣感謝我的?」

  「在命理館外,我已經感謝過你了。」字句沉重,目色防備,不過一看到心上人,齊子胤的心立刻變成軟柿子。「多樂,你來了。」

  幸多樂扁起嘴哼了聲,無視他的討好,往沙發一坐。

  「喝茶吧,我已經泡好了。」沒關係,他脾氣愈來愈好了,耐性愈來愈沒上限,腰可以折,背可以彎,繼續討好。

  還是不說話。

  「對了,我聽說你喜歡吃甜點,所以我特地買了一些,你吃吃看,這家蛋糕店的波士頓派很有名的。」快快把蛋糕擺上,來個負荊請罪。

  還是不吭聲。

  於是,齊子胤丟了個眼神給於文。

  於文收到之後,氣定神閒地走到女主角身旁坐下。「多樂,別氣了,我已經確定過,他身上沒有草莓。」

  「你到底知不知道種草莓的意思?」幸多樂總算開口了。

  「不就是把草莓種上去?」啐,瞧不起他的智商嗎?

  「……你一輩子都不會找到的。」很想笑,但是偏不給齊子胤面子,不笑。

  聞言,齊子胤二話不說,扒開身上所有贅服,在她面前展露精實的體魄。「你自己找。」最後一招——美男計,再沒效,他就翻臉。

  「走開!」她二話不說推開,美男計當場宣告無效。

  這下他真控制不住了。「你什麼態度,我這個身體有多少女人覬覦,多少女人多想品嚐,你居然把我推開?!幸多樂,你未免太不識貨了……」他發現打從認識她以來,牙都快壞了。

  「好啊,你去找個識貨的女人來品嚐,關我什麼事?」起身,準備走人。

  「你敢走?!」正準備阻止,卻見於文往她肩膀一按,她立即軟倒,他眼明手快地上前摟住人,抬眼瞪著於文。「你搞什麼鬼?你對她做了什麼?」

  「我問你,你喜不喜歡她?」於文一臉認真。

  「廢話!」找不到台詞,所以專說廢話的嗎?

  「那就上啊。」很正經的。

  「……上?」

  「我告訴你,多樂很傳統的,只要霸王硬上弓,她就是你的人了,還倔什麼呢?」他輕鬆分析狀況。

  「是啊是啊,然後等她醒來,換我被她打死,你就稱心如意了?」這是什麼鳥方法?「這是一個有民主有法治的國家和年代,我要是對她霸王硬上弓,是會遭受法律制裁的,你懂不懂啊?」

  「那是指單方面的侵略行為,但事實證明你們是兩情相悅,目前不過是處在冷戰期而已,為什麼不能?況且,你沒聽過一句話嗎?床頭吵、床尾和,夫妻吵架時,上就對了。」他說得好像很有經驗似的。

  而齊子胤,居然還很沒用的心動了。「等等、等等,這要好好想想,我可不想走錯一步路就落個屍骨無存的地步。」他覺得是君子就不該趁人之危,感覺像是迷姦,沒有互動No feel,但是君子和男人是很難共存在同一軀體的。

  就好比現在懷裡抱著她嬌柔的身軀,他就開始呼吸加重,眼睛不敢亂瞟,手不敢亂摸,就怕燎原之火徹底焚燒。

  「你到底想守著你的童子之身多久啦!」於文有點火氣地開罵。「扭扭捏捏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都給他這麼絕好的機會了,還不知道要把握,真的是……沒救了。

  「你說什麼?」他眸色一凜。

  「我說你的童子身到底要守多久啦!」不爽了。

  齊子胤吐不出話。其實,他不是問這一句,但他回答這一句,卻讓他從頭涼到尾,過了好久,才擠出好虛弱的聲音。「你為什麼知道?」

  混蛋,就連達方都不知道的事,他從哪裡知道的?

  「看你三番兩次都下不了手,就知道你有問題。」要是事事都得經過他掐指推算,他這千年的智慧不就全都浪費了?

  「是嗎?」這麼容易看穿?

  「去去去,把她抱到房間去,我陪你喝兩杯。」於文不耐趕人。

  等到齊子胤把幸多樂安置好下樓,便見他早已取出酒杯和酒。「我幹麼跟你喝酒?」

  「替你壯點膽子,要不看你那孬樣我就覺得頭痛。」倒了半杯酒遞給他。「喝。」

  一口飲盡,齊子胤眉頭深鎖。「你沒跟她說,我跟那個八婆沒一腿?」

  「你真笨,口說無憑,誰信?」趕緊再倒上。

  「你不就信了?」敢說他笨?愈來愈大膽了。

  「問題是你想上的又不是我,我信了有什麼用?」催促著他趕快喝,他等著倒酒。

  齊子胤死瞪著他。「你的用詞一定要這麼清楚明白嗎?什麼上不上的,請說我要憐惜她,好嗎?」

  「隨便啦,反正還不是一樣的行為,用的詞再唯美,做的事還是一樣。」

  「問題是你說的很獸性。」好像他很禽獸一樣。

  「沒獸性就沒衝動,沒衝動就沒後代……你能不能喝快一點,我拿得手都酸了。」於文不耐地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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