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芙蓉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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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頁

 

  「我需要一張床。」水芙蓉感覺自己還在飛,頭暈目眩的。

  「床?」兩道濃眉挑得極高。現下,他也挺需要一張床的。

  「嗯,我現在整個人好暈,非常需要一張床。」她在他懷中低語。

  「夜深露寒,你穿的太單薄,咱們就下船艙去找張床取暖。」

  帶著詭異的笑,耶律常焰將懷中的可人兒打橫抱起,邁著穩健而迅速的步伐,他下到船艙,水芙蓉舒適地倚在他的胸膛上。

  舞龍閣。耶律常焰華麗而舒適的艙房。

  精細巧致的雕門,紅檜木櫃,桌椅、四柱大床,房內的擺設全是無價的古玩、玉器。

  推開房門,越過花廳,在艙房的最裡頭,有張四柱大慶。這張床的四根床柱上雕著龍騰飛鳳,垂掛的紗帳是上等的輕柔絲緞。

  將懷中的人兒輕輕地放在床上,耶律常焰也跟著寬衣上了床。

  揚手拂下淺紫色的絲緞,揮退一旁伺候寬衣的侍女,房門被關上了,外面有人守著,水芙蓉今晚成了他的獵物。

  「芙兒,芙兒……還暈著嗎?」關心地拍拍她的背,耶律常焰試圖喚醒處於渾噩暈眩的她。

  「好些了。」水芙蓉咕噥一聲,翻身脫離他的懷抱,躺到另一側去。

  從來沒有躺過這麼舒適柔軟的床,令驚嚇過度的她一沾了枕,竟昏昏欲睡起來。

  「你累了?」

  耶律常焰隨即靠了過去,他可不能讓這到手的獵物有逃脫的機會,得看緊點。他那健壯的胸膛輕輕地覆上她纖細優美的背。他的手沿著她的手臂緩緩滑向她的腰側,扣住她細緻的柳腰。

  「好累呵!我想好好睡個覺。」水芙蓉掩嘴打了個呵欠,她真的累了,累得讓她忘記自己身在何處。

  「在入眠之前,你先該好好『回報』我一番。」

  「回報?」她的腦海一片茫然。

  「你可以選擇受一頓『懲罰』,或者是以身相許來『回報』救命之恩。」醇厚的嗓音在她耳際低回。

  已掩上眉睫的水芙蓉,倏然睜開瑩眸,眸裡仍是一征迷茫。

  「顯然你已經忘了我把你擄來這兒的目的……」不過幾里的飛行就把她嚇得魂飛魄散,忘記天南地北了。耶律常焰搖頭失笑。

  他將置在她腰際不安分的大手探進衣內,滑上她嬌嫩胸脯輕揉著。

  「你、你……」喝!她驟然驚醒,頭也不暈了。她記起先前他要向她索討救命恩情的事。「你別亂來,我可沒應允你要以身相許來報答你那小小的、不足掛齒的救命恩情。」隔著薄衫使勁地壓住他那只不規矩的手,他放肆的舉動讓她的臉染上羞怯的緋紅。從他掌心傳至她肉體的溫度,令她心慌。

  她想起今晚來找她的目的,她騙了他,他是來興師問罪順便索討昨天那份小小的救命恩情。

  「你不打算以身相許,那就是寧願受點小小的懲罰嘍?」將她的身子扳過來面對他,他那雙銳利的黑眸緊盯著她酡紅的臉蛋兒。

  「適度的懲罰我可以接受。」他那炙熱的視線燒灼著她,水芙蓉掩下星眸,不敢直接迎視他。她大可以反抗他,但他那與生俱來的狂霸氣勢讓她有所顧忌。

  「只要你不反抗,我可以保證絕不過分懲罰你。」那如扇眼睫下的晶瑩水眸好美,他為了她的美麗而怦然心動。

  手從她緊壓的衫內抽出,他捧起她嬌麗的臉蛋,用灼人的凝視勾住她逃避的視線。

  低醇的嗓音牽動她內心的悸動,她竟癡迷地回望著他,那深邃如海的星眸讓她逐漸失去了戒備。

  「我……絕不反抗。」她像被下了蠱般,開口輕語,紅嫩的唇瓣微啟,好不誘人。

  「絕對心甘情願接受懲罰?」

  「絕對!」

  「這可是你親口應允的,到時候你可別反悔哦!」低低切切地笑著,他的詭計得逞了,絕俊的容顏掠過一抹得意,黑亮如星的眸閃耀著弔詭的光芒。

  第四章

   

  「你要做什麼?」

  一聲淒厲的驚恐尖叫聲從艙房裡傳出。水芙蓉驚駭地揪住自己被耶律常焰扯開的襟口。

  「你現在才反抗,為時已晚矣。」眨眨眼,他朗笑道,托起她動人的美顏。他俯身靠近,狂狷炙熱的氣息縈繞在她的周圍。

  「你到底想怎樣?」他那濃厚的男性氣息令她心慌,她駭然地往身後挪動臀部。直到背部抵住了床柱,她驚惶地轉頭張望。

  「我想嘗嘗你。」

  耶律常焰趁她分神之際,用他巨大的身體包覆住她,將她圍困在身體與床柱之間。

  嘗?水芙蓉猛轉回頭,倒抽了一口氣,只是一閃神,她竟已被這邪惡男人困住了。

  「我又不是食物……」她無措地低喃。他裸裎的精健胸膛和她僅隔幾寸之遙,那燙人的溫度和強悍的氣息讓她心中加速,氣息紊亂。

  「你甜美得像顆晶瑩剔透的荔枝,讓人想舔一舔那香甜的果蜜,咬一口柔嫩的果實。」輕輕低語,他禁不住誘惑地欺下俊顏,埋首在她後頸,探出舌舔了一下她滑膩的水肌。「嗯……

  果然好甜。」像嘗了人間美味般,他閉上眼,滿足地喟歎一聲。

  「你太放肆了,不准你胡來呀!」他好可惡。水芙蓉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駭住,身子一僵,全身因羞窘而紅透。小手死命地抵住他直欺過來的灼熱胸膛,深怕被他越了雷池。

  「你說了不反抗的,怎麼出爾反爾了呢?」他感受到她冰冷小手貼在他胸膛上的害怕。她這可憐的小東西顯然嚇壞了。

  「我可沒答應要乖乖地讓你侵犯身子。」她萬般委屈地說,顫抖得快要哭了。

  「乖,別哭!我只是要帶領你一起貪圖感官的歡愉,絕沒有半點惡意侵犯的念頭。」多情如他,對哄女人有一套。

  「胡扯!我才不信你,事實擺在眼前,你分明是使強,想要得到我的……」緊抿著唇,她聲音哽咽。

  「你認為我想得到你什麼?」將眉一挑,他睨著她,對她的話感到萬分的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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