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隔牆有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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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頁

 

  「你完全沒戒心才糟糕,男人永遠不像你以為的那樣單純,任意給男人鑰匙,小心吃虧的是你自己。」他忍不住提手輕捏她小臉。自己沒防備心,還好意思怪他疑心重,不過他胸中那股無由來的怏氣,倒是因她的解釋奇跡的散去。

  聞言寧星瑤想也沒想的迸話,「也就是你很不單純,其實是暴露狂,還很可能是色狼?」

  他、是、色、狼 「既然你這麼說,我們就試試看!」

  「嗄?試什……唔—— 」

  她疑惑的問話霍地全教他欺疊而下的唇瓣封覆住,她尚未反應過來發生何事,他燙人的舌尖已撬開她的紅唇,放肆的探入她小嘴裡。

  這個丫頭,真有惹動他肝火的本事,下午章逸回家拿了幾片木板給他,於是他提前回家修理竹籬笆,弄得一身髒的他不過進屋洗個澡,她就出現在他屋裡,不先反省自己擅入民宅,竟還氣人的當他是暴露狂、色狼!不證明給她看,豈不是對不起她的猜測。

  摟緊她纖細的身子,他唇舌帶火的纏吮住她的丁香小舌,懲罰的掠奪她柔軟的甜膩。

  寧星瑤無力反抗,她從未經歷過這種親匿,只能渾身輕顫乏力的癱入他懷裡,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席捲而來。

  「怎麼樣?我是色狼嗎?」終於撤開她嬌喘吁吁的紅唇,他聲音沙啞的質問,很意外她的滋味出奇的甜美醉人,那格外清新生澀的柔嫩令他吻得欲罷不能。

  被吻得站不住腳,她倚著他喘息,抬起酡紅的小臉嬌啐,「什麼跟什麼啊,我又不是那個意思,是你說男人都不單純,我直覺就那樣問,你怎麼可以吻我!」

  這是她的初吻欸,她又沒說要給他。

  「誰教你不經大腦胡亂說話,是你逼我用行動證明給你看的。」也只有她這個領悟力有待加強的丫頭能輕易擊潰他的冷靜,以吻回堵她嘔人的假設,幸好她沒再污蔑他是色狼,要不他絕對再吻得她喘不過氣。

  寧星瑤傻眼。用吻她證明他不是色狼?他是想向她證明色狼絕不會只向她要一個吻這樣簡單嗎?

  「你、你先去穿件衣服啦!」吐不出反駁句子,遲鈍的發現自己仍在他懷裡,她無措的跺腳催促他穿衣服,有點氣惱不說一聲就吻人、在別人面前裸露身體的明明是他,為何羞窘心慌的卻是她。

  瞧見她跺腳的可愛反應,段君恆好笑的輕揚嘴角。他都不怕被她看光身子了,她怕什麼。

  「這裡是我家,就算我想裸奔也是我的自由,懂嗎?」進房添衣服前,他嘴壞的回她幾句。

  紅著臉望他走進走廊轉角的房間,寧星瑤總算能吁口氣。看來以後若有事找他,得等他開門再進屋比較保險。

  當他走回廳裡,身上多了件合身的套頭白衫,搭上散亂的微濕黑髮,顯得慵懶又性感。

  「這是我想請你保管的鑰匙,我說過這麼做只是以防萬一,你可別又以為我有什麼企圖。」小手微顫的掏出背包裡的鑰匙放在掌心伸向他,她直在心底咕噥,人家已經穿上衣服,她是在心跳個什麼勁。

  「迷糊蟲,昨天才搞丟鑰匙,今天就又差點弄掉?」接過她手裡的鑰匙,段君恆沒跟她客氣的加上數落。與其得時常替這迷糊蛋爬樹開門,他選擇幫她保管鑰匙。

  她秀眉微蹙的抗議,「我哪是迷糊蟲,從小到大我就是常掉鑰匙,有什麼辦法。」

  他朝天翻個白眼。她根本是從小迷糊到大!

  不想浪費唇舌跟她爭論她是迷糊蛋的既定事實,他轉移話題——

  「這麼晚你要出去?」她身上穿著淺藍襯衫外罩黑背心,搭配黑色絲質長褲,長髮俐落的綰在腦後,比起早上鄰家女孩的輕鬆休閒穿著,眼前的她多了份都會的新女性味道。

  「沒有啊,我剛下班回來。」

  下班?「你在哪兒上班?」

  「專科畢業後我一直都從事美甲彩繪的工作,這次到台北一樣在家叫晴天造型坊的店裡當美甲彩繪設計師。」

  他並未質疑她的能力,當她提及自己的工作,他由她燦亮的眼裡捕捉到她對美甲工作的熱忱與專業,僅是有點訝異,他本來以為她還在唸書。不過她的客戶若曉得她工作上專業,私底下卻老是擺脫不了小迷糊,不知會不會對她的專業幻滅?

  「你呢?做什麼工作?」她禮尚往來的回問,其實心裡很好奇。

  「律師。」

  「你是律師 」

  「你這是什麼語氣表情,我不能是律師,還是我不夠格當律師?」他不滿的抱胸瞇睨她。

  「我沒那個意思,我只是很驚訝。原來你是律師,難怪你眉宇間有股懾人的氣勢,說起話也很犀利。」要在口頭上佔他上風,很困難。

  「是嗎?怎麼我覺得敢說我是暴露狂和色狼的你,大膽犀利的氣魄更勝一籌。」

  寧星瑤小臉登時被揶揄出兩抹緋紅,窘促的憶起他吻她的一幕。「就跟你說我不是故意那樣講,你幹麼又提這件事,再說你是律師,不說一聲就吻人,這樣算不算知法犯法……啊!好,你沒犯法,鑰匙記得幫我保管好,我回去了。」

  質問到一半,見他斂眉就要欺近她,大有再吻她一次試試他有無犯法的意圖,她驚呼的改口,話說完即往門口跑,怕慢個半步,真會被他抓回去吻得暈頭轉向又臉紅心跳。

  無奈段君恆一把拉住她,她煞不住腳的撞入他懷裡。

  「你是律師耶,怎麼可以隨便拉人?」仰看他的小臉滿是無辜。她都說他不犯法了,難道他還介意,真想再吻她?

  「你乾脆說律師不能吃飯睡覺算了。」忍住想俯身咬她總是迸出嘔人話的小嘴的念頭,他揪捏她小巧鼻尖,在她掀動唇瓣欲回駁前搶先落話,「聽好嘍,用走的離開,然後繞過竹籬笆,你要是用跑的撞壞我家大門或者又走捷徑壓壞籬笆,小心我告你惡意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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