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M……別逗我……」說話的聲音因為渴望而顯得破碎。
「你不喜歡我這樣逗你嗎?」
他聲音嗄啞地問,大手用力一扯,她的褲子被褪至膝蓋,均勻瑩白的一雙長腿,映入他的瞳眸中,他灼熱的瞳一暗,在瞬間迸發出激情的光芒。
「我喜歡……但我更渴望你抱我。」她急切地想和他結合,再體驗一次歡愉的極致感受。
「乖,這種事情馬虎不得,得慢慢來!」他伸出掌輕輕地摩挲著她的腿,滑嫩如水的觸感令他抓狂。「等我……」
「要我等你到地老天荒嗎?到那時候,我的熱情已經冷卻了。」她截斷他的話,很沒有耐性地抗議道。
易騑衡聞言,求歡的動作頓了一下。
「乖,相信我,你的熱情只會越來越炙!」他很篤定地說,厚掌霍地往她的腿間移去,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用手指撩撥著她的慾火。
「哦,TIM……」臧可容被他由緩轉猛的挑逗,撩撥得心癢難耐,全身發燙。
「我就說吧,你一定會越來越熱情……」易騑衡挺起上身,將自己溫燙的胸膛覆上她柔軟盈潤的身體。他的手依舊留戀在兩人的身體之間,撫著她腿間最敏感的觸點。
她把腿抬高,緊緊纏上他結實的腰。她伸手擁住他的寬臂,她的眸子迎上他深邃灼熱的黑瞳,他略長的黑髮狂放不羈地垂落在頸前。
她迷亂地撩起一撮垂落在他頸前的髮絲,勾指把玩著。「我感覺……我的熱情似乎只有你能撩撥得起來。」她對他說,心中的火只為他燃燒。
聞言,易騑衡笑開了俊臉。
「我喜歡聽你這麼說,而且我打算讓你一輩子有這樣的感覺。」第一次交歡時,他就驚覺彼此在肉體上非常契合。
「一輩子?」臧可容覺得自己聽到了一則誇大得近乎瞎掰的笑話。
「嗯,一輩子。」他吻住她微揚的唇,吻去她的懷疑。一陣纏綿悱惻的擁吻之後,他的手勾住她底褲的邊緣,緩緩往下拉。底褲褪去,他的堅挺隨即來到她敏感處,磨蹭這她的花瓣——
臧可容感受到他蓄勢待發的慾望,不禁拱起了身子,雙腿夾緊他的腰,準備迎接他的降臨。
「我的愛,這一次不會再有痛楚與折磨了。」他在她耳邊低喃。話落,他的臀一縮,弓緊,立時就要穿透她——
臧可容渴望地閉上美麗的雙眼,靜待著他──
「少爺,我告訴你,我看到了那個惡婆娘的機車了!她的車就停在──」
一切的動作在這時候停格,易騑衡的司機小吳──突然大聲嚷嚷地闖了進來。
他會如此莽撞,未經通告就急忙闖進來,是因為易騑衡曾交代過他,只要發現臧可容的蹤影,不管在任何時刻,都要搶第一時間向他報告。所以,他才特別通融小吳,進他的辦公室可以不必經過秘書稟報。
啊!真夠「好運」的!
這是他第二次撞見少爺的好事了,小吳神色驚懼地在門邊頓住了腳,三個人形成鼎立的局面,全都靜止不動。
辦公室裡的氣流彷彿也在瞬間凝室了。
「呃……小吳,你要向我報告的事我都知道了,我想你所說的那位「惡婆娘」,應該就是我身懷下的這一位吧。」易騑衡首先打破僵局,他抿著嘴,看著臧可容愀變的臉色,極力忍住笑意。
天殺的,敢說她是惡婆娘,他是嫌命太長了是不!臧可容的眸中閃起肅殺之意。她猛地使力,掙開壓在她身上的易騑衡,起身欲教訓小吳。
小吳見臧可容有所動作,不禁瑟縮了一下,腳步往後挪了兩步。
易騑衡為避免發生血腥事件,硬是阻止了臧可容的舉動。
「小吳,這兒沒你的事,你去忙吧!」他的意思是說,這兒由我來搞定。「對了,麻煩你順手把門帶上。」
「好……好的,少爺,這兒就交給你「善後」了。」他急忙地應道,然後腳底抹油,飛也似的溜了。
「你這個混帳,不准走!」臧可容氣不過,直想起身扁人。
易騑衡又將她壓下,雙手制住她胡亂掙動的腿。
「別動,我要帶你一起去飛翔了!」他低聲呢喃,語落的瞬間,將堅硬的慾望用力進入她空虛濕滑的緊窄身體裡。
他帶著她一起翱翔天際。
※ ※ ※
「小吳,你怎麼了?怎麼一臉發青的模樣。」捧著兩杯咖啡正要進入辦公室的鍾曉恩,在門前遇見了一臉驚悸的小吳。
「我遇上仇家了。」小吳匆忙把門帶上,他整個人貼在門板上,驚魂未甫。
「仇家?」鍾曉恩聽得霧煞煞。「你中邪啦!這公司裡只有我和易先生,哪兒蹦出來你的仇家?」
「內有惡犬。」小吳比了比裡面,他竟把臧可容形容成「惡犬」。
「惡犬?你是……指臧小姐?小吳,你怎麼可以亂說話,當心被臧可容聽見。」鍾曉恩迅速掩住小吳的嘴。
「被她聽見還得了,我這條命豈不嗚呼!」小吳拉開鍾曉恩的手,他踱離門邊,邊走邊嘀咕。
「小吳,別走,幫我開個門。」鍾曉恩喝住小吳,她兩手捧著咖啡,沒辦法開門進入易騑衡的辦公室內。
「喂!現在千萬不能進去。」小吳臉色張皇地阻止鍾曉恩的意圖。
「為什麼不能進去?」鍾曉恩回頭問道。
「呃……他們正在忙……」
「忙什麼?」鍾曉恩很有追根究底的精神。
「他們忙著……」裡面的情況實在很難以啟齒,小吳搔著頭,思索著適當的措詞。「唉呀,他們就是忙嘛!」實在想不出來該用什麼理由阻止她,他索性把兩杯咖啡一口氣喝個精光。
「喂、喂,你怎麼把咖啡喝掉!」小吳如此莫名其妙的舉動令鍾曉恩光火。
「抱歉,我好渴。麻煩你再重新煮吧!」小吳很無辜地聳聳肩,他這招叫做「拖延戰術」。
※ ※ ※
當鍾曉恩好不容易把咖啡煮好,再度把咖啡端出茶水間時,易騑衡和臧可容已經步出辦公室,打算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