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燃燒一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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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頁

 

  「你如果打歪了我的嘴,那就不能得到我熱情的吻嘍!」易騑衡揚眉,神色自若,毫不畏懼她的花拳繡腿。「看在我還有利用價值的份上,饒了我吧!」他軟聲央求她。

  「哼!」臧可容撇開臉,不理會他了。

  對這個男人,她是沒轍了,因為只要被他的唇擄獲,她就臣服於他,陷入不可自拔的情慾魔障中。

  易騑衡開懷地笑著,他凝視著她,她的表情好倔強,好高傲,但她的眸底卻透露出微微的落寞。

  「在醫院很悶吧!」他關心地問她。

  臧可容回眸瞥他一眼。

  「你跳支舞給我看,我就不會覺得悶了。」她提議道。

  跳舞?「實在很抱歉,我對舞蹈沒有研究。」易騑衡開懷大笑著,笑得雙肩抖動。

  「那唱首歌來聽吧!」

  「我的歌聲不佳,怕你聽了覺得更煩。」

  「那表演魔術呢?」

  「魔術?」易騑衡為難地搔搔頭。

  「喂!你到底有什麼本事啊?」這也不會,那也不會,臧可容火大了。

  「我會吹薩克斯風。」他說。

  「白搭!醫院裡又沒有薩克斯風。」她賞他一個衛生眼。

  「等你出院,我可以吹給你聽。」他安撫她。

  提到出院,臧可容的臉上盈滿期待。「我這傷又沒什麼大礙,應該不用在醫院窩太久吧!」「這我並不清楚耶!」他就知道她悶壞了。

  「不清楚就去問醫生啊!你這個看護真不專業耶!」她頤指氣使,把他當僕人使喚。

  易騑衡縱容地點頭。「好,我這就去問。」他踱出病房。

  「快去快回,我是很沒耐心的哦!」

  「我知道,你的耐心只有三分鐘。」

   ※  ※  ※

  十五分鐘後,易騑衡回到病房,臧可容早就等得不耐煩,一看見他回來,著急的差點跳下病床。

  「怎麼樣?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易騑衡按住她蠢蠢欲動的嬌軀。「你別這麼急躁好嗎?」

  「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是我不是你,你當然不急。」她沒好氣地說。

  「醫生說,你除了腳的傷勢暫時不方便走動之外,身體上並沒什麼大礙。」

  「我的身體狀況我自己清楚得很,我要聽的是重點,我到底何時可以出院?」她真是沒耐心。

  易騑衡失笑的搖著頭。「醫生說你隨時可以出院,但……」

  「唷!我可以出院了。」她好興奮。「快、快,你快幫我去辦出院手續。」她高興地催促他。

  「我的話還沒講完哪!」他打斷她的歡呼。

  「有什麼話等出院再說啦!我現在迫不及待要離開這個地方,出去呼吸新鮮的空氣。」

  「也好,等出院後,我們慢慢再聊。」易騑衡欣然接受她的提議,他的唇角扯起一抹詭異的笑,再度走出病房。

  出院手續挺麻煩的,易騑衡花了半個小時才辦好。

  再回到病房,身體尚虛弱的臧可容已經沉沉睡去。

  他輕輕地抱著她走出醫院,下了樓,遠遠地,就看見他那輛富豪轎車已經等在醫院門口,司機小吳在看見易騑衡時,立即下了車,替他開啟後門。

  「少爺,要送她到哪裡去?」他小聲地跟易騑衡說話,因為臧可容現在在易騑衡的懷中熟睡著,他怕吵醒這隻母老虎。

  「先到她的住處收拾東西,然後再到我住的公寓去。」他交代小吳,小心地坐進車子。

  「你的公寓?少爺,你不送她回去她的住處嗎?」小吳多事地問,坐進車子,他遲疑地未發動引擊。

  「她的腳受傷了,行動不方便,必須有人隨時在身邊照料她。」

  「哦!」他知道了,少爺要親自照料這個脾氣火爆,有暴力傾向的女人。唉!真搞不懂他,他到底看上這個女人哪一點?

  啟動引擎,在昏黃的月色下,房車以優雅而穩定的速度駛向目的地。

   ※  ※  ※

  躺在柔軟的床褥上,她沉沉地睡了一大覺,直到夜色深沉,她才睡眼惺忪地伸了個大懶腰,緩緩地移動身軀想要下床。

  「啊!」她想下床上廁所,卻忘了自己的腳受了傷,左腳一碰到地面時,立即痛得大叫。

  易騑衡從工作室衝進來,也看見感可容抱著受傷的左腳跌坐在地上。

  「老天,你要下床應該叫我一聲,怎麼自己走動呢?」他慌忙地將她從地上抱起來,輕柔地放回床上。

  「啊……痛……」臧可容抱著腳大喊,不一會兒,當疼痛的感覺漸漸緩和,她才驟然發覺到易騑衡的存在。「哇呀!你怎麼深更半夜的闖進我的房子裡?」她眼中佈滿驚恐地望著他。

  他好笑地睨著她。「你該仔細看看,這是誰的屋子。」

  她快速地瀏覽房間。「你怎麼把我帶回你的公寓來,你的企圖不良耶。」

  「冤枉啊!我是為了就近照顧你,才把你帶回來的。」真是好心被當驢肝肺,他是為了照料行動不方便的她耶!

  「不必勞煩你,我自個兒懂得照顧自己。」她才不理會他的好心。「走開,我要回去了。」她推開他,抬起才剛平復疼痛的左腳,又要踏下床。

  「喂!小心!」易騑衡急忙阻止她的衝動,但已來不及了。

  「啊!痛、痛……痛啊!」痛痛痛,連三痛,臧可容又跌在地上哀嚎。

  易騑衡彎身趕緊將她抱了起來,她偎在他的懷中低嚎,痛得臉色發白。

  「你這樣叫做會照顧自己?」他心疼地數落她。

  「我只是一時忘記了腳受傷。」死鴨子嘴硬,她硬是不承認自己的魯莽。

  「你真是粗線條,連腳受這麼重的傷都會忘記哦!」他揶揄她,再次把她放回柔軟的床上。「我就是這種粗魯莽撞的個性,怎麼樣?礙到你啦!」她沒好氣地說,看著他體貼地替她蓋上被子,她的心滑過一道異樣的暖流。

  「嗯,我知道你「愛」上我了。」他故意扭曲她的話。替她蓋好被,溫柔地在她額上印上一個吻。

  「嘿!你欠扁哦!竟然扭曲我的話。」她的手從被單探出來,握成拳,作勢修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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