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說的,好像對小孩子很有經驗似的。」
她的情緒還真一下子穩定下來。
「你如果肯再幫我生一個,我的經驗就會更豐富。」
他突然的提議,令蕭淨柔害羞起來,也不由得擔心起來。
「糟糕!」她驚呼。
「怎麼了?」他擔憂地急問。
「昨晚,還有之前,我們都沒有做避孕措施。」
這是她擔心的原因,萬一她又懷孕了可怎麼辦?
「如果你真懷孕了,就沒有藉口再拒絕我的求婚了。」相較於她的憂心,他可樂得很,恨不得她馬上再為他懷一個寶貝。
「你哦——」他的話瞬間讓她感覺到好幸福,他是真的愛她呵!
「我好想你,恨不得把這兒的事情馬上處理完,立刻飛回B市抱你。」他孩子氣地對她低訴情衷。
聽他這話,蕭淨柔嘴在笑,眉在笑,心也在笑,整個人飛揚了起來。
「我也想你,不過我可不希望你太早回來,因為我累慘了,你的需索太過無度了。」隔著遠洋,她數落著他的「惡行」,趁他這幾天出差,她剛好可落得輕鬆自在。
「也好,你趁這幾天好好補充流失的體力,待我回去時,可又有你累的了。」他放下話,然後再依依不捨地對她道再見,因為他得趕赴一個午餐約會去了。
「拜——」她對著話筒低聲道再見。
「我愛你。」在收線前,他不忘對她傾訴心中的深愛。
*****
連著兩天,韓柏毅把行程排得滿滿的,原本需要四天處理的公事,他排在兩天之內全給解決了。
這麼做是因為他太想念蕭淨柔和女兒,他急著回B市。
剩下的就是出席今晚的慈善宴會,聽說出席這場慈善宴會的不只是政商兩界的名人,連A省及香港當地的大明星都會來參與盛會。
此次與會的人土備受尊貴的禮遇,每位參加來賓都能在知名的五星級酒店住宿一晚。
宴會是七點開始,韓柏毅在處理完和「利合」的合約之後,已近六點鐘。 看來他是沒時間再繞回他位於太平山的住處梳洗整裝,只好就近到酒店的客房去休息一會兒。
待時間到再前往鄰近的宴會地點。
在酒店的二樓賣場有幾家名牌男裝專賣店。
他可以在那兒找到他出席宴會所需要的正式西服。
在十五分鐘內他趕到了位於金鐘道太古廣場的「凱域酒店」,他向服務台告知自己的身份,服務台的人員隨即給他一張頭等套房的磁卡。
二0四0號房是宴會主辦單位給他安排的房間。
搭乘電梯上到房間的樓層,實在很湊巧的,他竟然遇見了樂妮,她就站在二0四二號房的門前。
名氣如日中天的樂妮也是此次慈善宴會所邀請的貴賓之一,而她的房間竟然就在他的隔壁。
「毅,好久不見。」乍見他,樂妮的臉上掩不住驚喜,她欣喜若狂地往他飛奔而來,親熱地膩進他的懷裡。
她穿著絲質低胸紅色禮服,裡面未著寸縷。
她親暱地挨近他的胸膛,他很清楚地感覺到她胸前那兩朵蓓蕾正有意地磨蹭著他。
「樂妮,請你自重。」對樂妮,他已不再存有半點情,韓柏毅推開了她。
他早看透了她,她和他交往的目的,全是為了利用他的名聲製造新聞,替她自己打知度。
「毅,別這麼拒人於千里之外,我們好久沒見面了。」她還是緊挨著韓柏毅。
她又想製造新聞了,韓柏毅心知肚明地再墅推開她,生怕他和樂妮獨處的鏡頭被眼尖的記者捕捉到,到時候登上報紙被蕭淨柔看到,那他就慘了。
「別來這一套,你離我遠一點。」他不想和她浪費時間,轉身跨進電梯下樓,他決定先去採購西裝;待會兒再回房梳洗整裝。
*****
衣香鬢影,政商影界名人雲集。
七點還不到,宴會廳裡已是滿滿的人潮,一輛接著一輛的豪華轎車停在門口,從車裡下來的名人多得讓人眼花撩亂。
韓柏毅準時七點從酒店出發步行前往,走到宴會大廳的巨型拱門前,一群眼尖的記者注意到了他。
他們圍了過來,攝影機的鎂光燈一時全對準了他。 韓柏毅從來不會排斥記者們的採訪拍照,只要他們不要太過分。
他很自然瀟灑地對著鏡頭舉手招呼,鎂光燈一時此起彼落——
「毅,原來你剛到,我方才在會場裡找不到你。」樂妮嬌滴滴的聲音乍現,隨即,她那性感的嬌軀也親暱地靠了過來,在韓柏毅還來不及阻止之前,她佔據了他的胸懷。
「別拍。」韓柏毅錯愕地怔愣了一下,隨即便馬上推開她,並喝令記者們停止拍照,但令人生氣的是記者們手上的鎂光燈已經閃了起來。「樂妮,請你閃到一旁去,你別妄想在我身上製造新聞。」他冷漠地拉開彼此的距離,鄭重地聲明。
「毅,人家才沒有這個念頭,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出席這場盛會。」樂妮撒嬌起來,對於韓柏毅冷漠的神色她毫不以為意。
「我太瞭解你了,你的眼神就很清楚地寫著你的目的。」冷冷地笑了一聲,他毫不留情地扯下她的面具。像她這種活在聚光燈下的女人,只有名氣能滿足她,而她則會很聰明地利用男人來替她製造名氣,維持知名度。「樂妮,我可警告你,剛才記者們所拍的照片,你最好能保證不會被登上明天的報紙大做文章。如果我在明天的報紙上看到任何一張照片,或者任何一句你對記者發表不實的言論的話,我一定會讓你好看。」他嚴正地警告她,瞇細的眼神凶狠而可怕。 會這麼戒慎,是因為他現在的感情狀態實在禁不起樂妮的興風作浪,禁不起一點破壞。現在他和蕭淨柔的關係正處在不穩定的尷尬時期,萬一有個風吹草動,那他一切的努力會全白費、全完蛋的。
樂妮怔住了,因為他那可怕的表情。
「我如何能保證得了,記者們要怎麼寫是他們的自由,我又不能干涉。」被猜中心思,她心虛地推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