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永遠要不夠她。
「啊……嗯……武……」
充實又滿足的感覺盈滿她的體內,她的身子強烈地顫抖著,在壓抑著呼喚他名字的呻/吟中,跟著他一起到達了yu/望的極樂天堂。
「你是我的!我的!沒有任何人可以搶走!」他用著霸道又滿是佔有意味的語氣宣示。
她只能屬於他一個人!
離開前,他緊緊地抱著她,啞聲道:「記住,我愛你。你是我的女人!」
他深情的告白,教她芳心顫動不已。
她會永遠記住他對她的深情及誠摯的愛。
他終於鬆開了懷抱,開門離開,看著他離去,她的心好像被狠狠地捅了一刀,鮮血淋漓,銳利地痛著……
再次別了!
我的愛。
第6章(1)
「找我出來,有什麼事?」
「沒什麼,只是問你訂婚之後好不好?」傅崇武思索著該怎麼開口告訴好友,他跟蔓舞相愛的事。
「當然不好。我到現在除了訂婚那天外,沒有再跟她見過面。」就算是週末她住在他家,他也連續兩天不在家。
「你刻意冷落她?」傅崇武有些不悅。
「她根本不在意我忽略她,她滿腦子只有工作。」張松同自我解嘲。
「老實說……」傅崇武銳利地望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有其他喜歡的女人了?你在外面金屋藏嬌?」
張松同一聽,臉色大變。「老天!你怎麼知道?」
「我猜的。」傅崇武道:「那天,你剛訂婚就不在家,跑得不見蹤影,再說你對你未婚妻的態度也讓所有男人心生懷疑,因為胡蔓舞多金又貌美,是所有台灣男人夢寐以求的女人,你若是娶到她,是你的福氣,而你的表現卻並非如此。我想,應該是你有真心喜歡的女人,才會這樣。」
「我爸媽不可能接受玉玲的,我跟她只能偷偷摸摸一直下去。」張松同很苦惱。
「她是?」
「她是三年前我在酒店認識的女人。她為了替爸爸還債、養活弟妹才下海的,她的背景在我們家族裡是不會被接受的。」
又是一個跟他父母相同的愛情故事。傅崇武在張松同身上看到了父親的影子,不過結局是悲是喜,還是要看當事人的決心。
「你應該努力爭取你的最愛。」傅崇武積極地鼓勵他。
「我沒有勇氣。」張松同垂頭喪氣。「我的爸媽有制住我的法子,他們會控制我的經濟來源,不給我錢,我受不了沒錢的日子……」他享受慣了,無法過苦日子。
「這樣對你和胡小姐都不公平。」傅崇武感歎。
「這就是我們的宿命,誰教我們都是銜著金湯匙出生的,雖然錢花不完,卻必須受家族控制。我們是替家族賺錢的籌碼,何況,雙方家族都丟不起解除婚約的臉。」張松同自嘲地說道。
對傅崇武而言,他絕對無法接受蔓舞結婚一事。蔓舞的婚姻不會幸福的,因為張松同在外面有其他女人,可是,就算他愛蔓舞,蔓舞的爸爸也無法接受「寒酸」的他,除非他表明自己「Soloman」的身份。
即便如此,胡家也無法接受蔓舞悔婚,畢竟這件事對胡家的名譽是很大的傷害,他們肯定難以忍受的。
唉……
真是剪不斷、理還亂的煩惱。他跟張松同道別後,駕車駛在擁擠的道路上,一路上愁眉不展。
他想念蔓舞,想去找她、想看她。
每天、每時、每分,他都好希望她在他身邊。
他順從心意,拿起了手機,撥電話給她。
這是她離開他的那一天,硬跟她要到的手機號碼。
他好不容易與她重逢,怎麼能再放開她呢?何況,見她是如此困難,他們如果再見,恐怕也是偷偷摸摸的。
手機音樂一直響,她並沒有接起。
一通、一通、又一通。無數通後,手機直接轉入語音信箱。
傅崇武的臉色變得鐵青。
蔓舞不肯接他電話?她依然要躲著他?
再次相遇後,她依然選擇繼續成為胡家的傀儡,從他身邊逃開,然後聽話地嫁給張松同?
在他為兩人的未來努力的時候,她卻一點也不珍惜他,他的心彷彿在淌血……
***
傅崇武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居高臨下地俯瞰台北老舊公寓和新穎大樓交維的獨特景象。
太陽緩緩升起。
他的辦公室是面向太陽升起的東方,每天早晨,他都習慣站在這裡,享受日照。
但此刻,他的表情難看,幾乎要發狂了。
這一個禮拜以來,他不斷地Call她,可是結果始終一樣——她的手機從未被接通過!
他試著在她公司樓下等她,但情況也是一樣,她進出公司都被保鑣圍著,他根本見不著她的面。
他甚至從張松同那裡打聽胡蔓舞的消息,但張松同卻聳聳肩地告訴他,他沒見到她,現在就算是週末,她也都說她很忙,沒空去張松同那裡度假。
看來,蔓舞是故意的,她真的想要躲他。
但她越是躲他,他就越想要揪出她!他要蔓舞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他面色陰沈地打電話到「龍祥」總部,命令部屬以最快的速度收購所有「FTT」的股票。
就算必須以天價收購,他也在所不惜。
他一定要逼胡總裁主動來見他!
***
每當手機鈴聲響起,蔓舞就開始忐忑不安。
一看到來電顯示是他,她就切斷;如果他瘋狂地Call她,她就把手機關掉。
爸爸詢問過她的手機為何都打不通?
她隨口胡謅,說是在開會,請爸爸以後直接打給她的秘書,如果她有空,秘書會替她接進去的。
如此過了一個禮拜後,手機再也沒有他的來電了。
她應該覺得心安的,偏偏,她更加的心亂如麻。
難道,他真的不要她了?
他不理你了,不是正好稱你的心、如你的意嗎?
這是你的選擇,不是嗎?
無端地再次見面,只是吹皺一池春水,掀起不該有的漣漪,讓她引以為傲的自制,在他吻上她的那一刻,瞬間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