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五子登科忘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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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頁

 

  「還能等什麼?有人就是要等我的小舅子們金榜題名、光宗耀祖之後才肯嫁,我要是有異議,等會兒又被說是欺壓民女!」

  看來這個小王爺肚子裡有不少冤屈,難怪這般那般,總是要為難人家羊姑娘。

  「我哪有這麼說……」罪魁禍首囁嚅著。

  「你沒有嗎?你敢畫押,說現在,以後都絕對不講這個話?名字我都教過你寫了,畫押沒問題,待會兒我要人拿紙筆來,你當場給我簽名。」

  「我……」羊潔無助地望望夫人,杏眼水汪汪的,甜得惹人無比憐愛,也難怪小王爺要這麼捧在手裡疼了。

  眼看準媳婦兒的臉蛋紅了又紅,兒子還鬧她鬧個沒完,簡直是蜜裡調油;六王爺終於看不下去了,輕咳兩聲,開口道:「你們打情罵俏不累,我跟你娘可是要吃飯了。」

  「你也多吃點,才有力氣應付這個大麻煩。」夫人親手夾了菜到羊潔碗裡,非常同情地勸勉著,「別太順著他了,你帶大了好幾個弟弟,應該知道怎麼對付這樣的頑劣鬼。」

  「怎麼說我也還長她好幾歲,把我當弟弟哄?!」有人從鼻孔裡重重哼了一聲。

  「看你這樣子,說是大任他們的兄弟,也差不到哪去。」王爺夾了一箸銀芽拌魚,真的自顧自的吃起飯來。

  這才擺平了長到這麼大才學會撒嬌的兒子,一家四口平平安安、和樂融融地吃完了飯。

  一家人哪!羊潔低眉斂目喝著湯時,忍不住心頭一陣甜蜜酸軟。她現在也有家了,有人照顧、關心她的一切,有人跟她談笑、鬥嘴,她不再是負起一切責任跟重擔的長女、長姊,最重要的是,有人如此疼愛眷寵,在她面前恣意表露專屬於她的霸道——

  「碟子裡的菜,可得全吃完,要不然,等會兒不讓你吃蓮心糖。」來了來了,霸道的人又開口了。

  羊潔一看,面前的碟子裡不知何時已經堆成了一座小山。始作俑者望著她,嘴裡雖故意說著凶狠的話,但俊眸裡蕩漾的全是寵溺。

  「知道了,我會吃完的。」

  她對著她的師傅微笑應允,笑意,要比任何一種糖都還要甜上千倍萬倍。

  *** *** ***

  來年,桃花又開的時候,靖南王府外,人聲嘈雜。

  「怎麼啦怎麼啦?在熱鬧什麼?」經過的路人探頭探腦,仰望著氣勢恢弘的王府大門,好奇地詢問著。

  你不知道呀?春闈剛放榜,京裡傳來消息,王府裡出了好幾個貢生,聽說有兩個名列三甲、有三個進了園子監,真是難得呀!」

  「胡說八道,王爺已經是王爺了,幹嘛還考科舉考試?你是哪根筋不對啦?」

  「才不是王爺呢,是小王爺的小舅子們!」

  「哦!原來如此。」路人停步,重新打量了一下熱熱鬧鬧的王府外圍,不少衣衫破舊的布衣百姓在徘徊,「那這些人在等什麼?」

  「王府為了慶祝,特設七日粥廠,從早到晚,只要你拿了碗來,就有熱粥可吃,還可以領饅頭。此外,還要捐大筆銀子賑災哪!」說話的大漢一臉佩服的模樣,「小王爺娶的老婆可真是好心人,畢竟是平民出身,懂得老百姓的苦。水患都過去幾年了,還這麼有心,實在是金陵百姓的福氣!」

  「說得是!」附近好幾個拉長耳朵聽的路人都猛點頭。

  「聽說這糖心包子還是新夫人親手做的……」

  「那我也去排隊拿一個!沾沾喜氣嘛!」

  眾人熱鬧談笑著,一片祥和。春風柔,春陽暖,片片花瓣舞出爛漫春色……

  而到了夜裡,人群散去之後,府裡深處,也正是春色爛漫,美不勝收。

  「別這樣……」嬌軟的呻吟好無辜、好甜,迴盪在臥房中。

  厚厚暖帳放了下來,卻遮擋不住旖旎春光;羊潔親手繡的鴛鴦戲水被面,被扯得亂七八糟。精瘦的男人正跪坐,腿上抱著面對面跨騎著的雪嫩嬌軀。一雙玉臂纏在他頸後,緊緊相擁,密密相貼。

  雁永湛扶著愛妻的翹臀,溫柔策動著,她便無助地吞吐包握住體內灼熱的堅硬,上上下下,每次都抵到了身體的核心,讓她楚楚討饒。「啊……好、好深……別……別太用力……」

  「舒服嗎?嗯?」偏偏有人還不放過她,肆虐著她的嫩紅小嘴,一面啞聲問:「師傅教過你了,這叫什麼?記起來沒有?」

  「不、不知道……我不知道……」羊潔羞得幾欲昏厥,那一股又一股難耐的酥麻勁兒,在夫君的刻意撩撥下,慢慢的流淌了全身。她的骨頭早就化了,若不是被緊緊摟抱著,大概已經成了一攤子水。

  「真是的,怎麼教不會呢?」他咬著她的唇,她抱得更緊,豐滿的乳就抵在男性堅硬胸膛,上下磨蹭,磨出陣陣火燙。「這叫鶴交頸,我們也不是第一次試了,還羞成這樣?往後我還要你試龍翻、虎行、猿搏、蟬附……」

  羊潔全身哆嗦,正在潮浪的頂峰處,忍不住婉轉呻吟出聲。好半晌,才悠悠回神,顫抖著嬌斥,「你、你別……別瞎說!什麼龍、龍翻……」

  她羞得連說都說不來,有人偏生愛看她的媚態,故意說下去:「哪兒是瞎說,這些書上都有的。學海無涯,書中自有顏如玉,趕明兒師傅拿書給你好好研讀,看看人家是怎麼——」

  「不、不要!別說了!」羊潔摟緊了丈夫的頸,主動送上了甜蜜長吻,用小嘴堵住那大膽又露骨的「講解」。

  閨房教學,師傅異常認真,可累壞了新娘子學生。隔日起身遲了,疼她入心的夫君自然不會叫她,獨自到父母處去請安。

  「怎麼才做新媳婦沒幾天,就已經晏起、不來請安了?」發話的自然不是六王爺或夫人,他們疼媳婦還來不及呢,怎可能有這般意見;口出抱怨的是七王爺,不受歡迎的客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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