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花嫁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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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頁

 

  「我……我雖然打不過你,但我也是很有骨氣的。如果你要取我的命,我認了,你用師姐的命威脅我,我也認了,但你不可以這樣對我,因為我們……我們又不是真的夫妻,你也不是……不是我丈夫……」她越說越可憐兮兮。

  被他吻著,心會悸動;被他抱著,心會發熱,老實說,她還寧願他將自己關起來,不管怎麼折磨她都沒關係,就是不要用這種方式折騰她,因為這種方式會讓她覺得心很痛……她很明白,他只是想羞辱她罷了。

  「誰說我不是你丈夫?別忘了,我們昨日成親了。」

  「但那是假的——啊!」

  腰間的手臂猛地收得好緊,害她一時喘不上氣,中斷了說到一半的話。

  她說錯了什麼嗎?為什麼他生氣了?

  她沒好氣的抬頭與他對視,想搞清楚他到底在氣什麼?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有話就明說,不要只會凶巴巴的瞪我。」哼,別以為眼睛太漂亮就可以囂張好不好,她才不怕,好歹她也是刺客耶,而且是江湖知名度高的牡丹刺客。

  那漂亮的眼睛逐漸瞇細,既危險又俊美。

  「如果我記得沒錯,昨晚穿著大紅嫁紗的是你,和我行夫妻交拜之禮的是你,今早奉茶的媳婦兒也是你,門上的大紅喜字還在,你卻說是假的?」

  他的眼神很危險,裡頭透著的光芒很深沉。

  她不服氣的反駁:「但我們沒洞房啊!」

  他一愣,盯著她。「洞房?」

  「對呀,就算穿了大紅嫁紗又如何?照你這樣說,那日我去嬋娟樓,打扮成青樓歌妓的模樣,難道就是妓女嗎?如果隨便找個人,給他穿上刺客服,就是刺客嗎?總而言之,沒洞房就不算!」她理直氣壯的跟他辯論,無諱的直視他的眼,明明是強詞奪理,卻說得振振有詞。

  辯論,就是不可弱了氣勢。

  那對俊眉微挑,原本銳利的黑眸轉成了幽深。

  「這話聽來似乎頗有理。」

  「本來就有理,而且為了不讓其他人識破,我努力扮演莊主夫人這個角色,還不是為了守信。」

  俊眉揚得更高。「守信?」

  她沒好氣地道:「是你說要我配合,才不會傷害兩位師姐啊,你忘了?」她很慎重的提醒,因為太認真,不自覺的往前傾,忘了自己此刻是光著身子,還抬頭「挺胸」,讓胸前的春光更為明顯。

  「經你提醒,我倒記得了。」他的眼神,添了火熱。

  她趕忙正色道:「你答應過我的,絕對絕對不可以傷害她們,為了對你守信,我可是沒讓任何人懷疑自己的身份,也會好好聽你的話。總之,我不希望有任何人受到傷害,所以我會好好做你的莊主夫人,也請你不要為難我,懂嗎?」

  「懂了。」

  「懂了就好。」她鬆了口氣,口中喃喃的嘀咕個沒完。「要假裝成你妻子,不被別人發覺也是很辛苦的,像中午時娘把我叫去,一直問為何咱倆沒行房?害我嚇死了!原來是丫鬟將我沒落紅的事跟她老人家報告了,幸好我反應快,編了理由瞞過去,所以今晚得把床單弄紅才行……」她一邊想著,一邊欲退開,卻發現圍在腰間的手臂沒有鬆開的跡象。

  「既然懂了,還不放開我。」

  他的鼻息緩緩欺近,目光變得幽遠而深不見底。

  「你似乎還沒搞清楚一件事。」

  尚未察覺到他的意圖,她呆呆地問:「什麼事?」

  俊抿的唇,淡淡的低啞道:「咱們成親這件事,我可沒當它是假。」

  啊?

  她開啟的唇瓣,正好讓他得以探入。

  這次,他懶得多作解釋,直接用行動展現他的企圖。

  他的吻,不再像前幾回那般只是點到為止,這一次,他不打算停住。既然她說沒洞房不算,那麼他會把最後一道步驟給做完,而他本就打算這麼做!

  昨夜沒碰她,不代表他打算放過這個笨笨的小東西。

  「唔……莊……」

  她的唇被他揉入的熱燙填滿,她的身子也陷入他的擁抱裡,彼此的肌膚摩擦著,這份親密嚇壞了她。

  青澀的她,哪逃得過他熟稔的挑逗?不一會兒,她就全身酥軟無力,就像前幾次一般,像是被他下了蠱似的無力掙脫。

  他一把抱起她,走出池子,往內房而去,將她放在柔軟的床榻上。

  她驚羞的想起身,但才有動作,便被熱燙的身子給壓下,將她困住。

  他的唇再度罩下,封住這好辯的小嘴兒,雙手游移在每一點一寸的肌膚上,索取身為丈夫的權利。

  亂了,亂了,她無法思考,當他的大掌撫上她光潔的肌膚時,彷彿有一把火在她身上燒,不僅燒著她的身子,還燒盡她的理智。

  不用高深的武功,他放肆的舌尖便讓她招架不住了,從她的嘴裡糾纏,一路推移,廝磨著她的耳、她的頸。

  舌尖所滑過的肌膚,都散發淡淡的玫瑰芳香。

  大掌的撫摸深具侵略性,她急促的呼吸也轉為喘息,飽滿的豐盈在他的揉捏下,升起了連她自個兒也不明白的熱情。

  她在他的身下失魂,在他的愛撫裡沉淪,兵敗如山倒,早已暈頭轉向了,只能癱軟在他的律動下,衝破那最後一道防線,由一個少女蛻變為女人。

  旖旎的夜,漫長的展開了……

  斐冷羿在今晚,和他的新娘子圓了房。

  第七章

  清晨醒來,喬雙雙不用問,光看大家的表情就曉得,她和斐冷羿圓房的事大夥兒全知道了。

  今兒個她睡到快接近中午,才從床上酸軟的爬起。丫鬟為她穿衣梳頭時,臉上都在偷笑,因為她的肌膚上都是那個男人烙下的吻印,害她都不知道該把臉往哪兒放?

  本來她想乾脆躲在房裡不出去,但顯然是有人通知老夫人她起床了,派人來請她,說老夫人要找媳婦兒說說話,她只好硬著頭皮走出臥房。

  一路上,她發現每位僕人看她的臉色都是笑嘻嘻的,就像彌勒佛的笑臉一般,令她更加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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