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總裁難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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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褚名遠點著頭,像個乖巧的小孩。

  聽到他的回答,夏鄀曼笑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頓時覺得安心。

  接過鑰匙,讓車子上路,她才愕然想起,與其說她會開車,應該說她開過車。

  其實她拿到駕照開始到現在,從來沒有真正在馬路上開過車。

  她猛加油又猛踩煞車兩回後,褚名遠忍不住問她,「你沒問題吧?」

  「沒問題……吧!」老實說,她也不是很確定啦,但跟一個喝茫的人比起來,她應該比較沒問題吧,至少她會努力讓車子紅燈停綠燈行、別往人行道上開。

  聞言,褚名遠應該緊張,但他沒有,反倒覺得好笑,覺得她很可愛。

  車子上路了幾分鐘,夏鄀曼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個很想知道答案的問題,「這輛車有保險吧?」

  「有。」

  「你也有保險吧?」

  「有。」褚名遠盯著她專注開車的臉失笑,「那你呢?」

  可恨的就在這裡啊!

  「沒、有,所以你放心,我會讓我們安全回家的。」她慎重的保證。

  他的唇角上勾,記憶拉遠,印象中也有一個女孩像她,讓他忍不住想發笑,打從心裡開心。

  是誰呢?他好像更醉了,除了眼睛直勾勾盯著夏鄀曼,思緒沒再轉動。

  * * *

  小命保住了,可是她卻糊里糊塗地跟褚名遠上了床。

  好不容易讓車子維持在車道中,她千辛萬苦把褚名遠送回他家豪宅,猛按門鈴後,確定他是一個人住。

  人說送佛送上天,她只好費力地攙扶連腳都站不穩的他進屋,而且酒精發揮作用,老實說,她自己都走不穩了,等會還得叫計程車來接送。

  雖然知道不太妥當,她還是勉為其難地把褚名遠送進房間,就在抵達床榻前,一個不穩,兩人一起跌到軟綿綿的床鋪上。

  她想起身,他卻壓在身上遲遲不動,她開始害怕,更加使力地想要把他推開,但仍沒移動他分毫,她第一次發現,男人原來這麼孔武有力,即使醉了,也能讓她動彈不得。

  「你醒醒啊。」她拍拍他臉頰,想讓他清醒些。

  「別走……」他突然捉住她的手,嘴貼靠到她的耳鬢喃喃低語。

  耳朵被他的氣息吹呼得有些癢癢的,但是更有一種異樣的情愫在她的體內氾濫著。

  搖搖頭,她飛快地把奇怪的想法推出腦袋瓜子,再用力想把他踹開。

  就在掙扎之際,她的臉和他對上了。

  他的眼神是深情的,兩人明明剛認識,哪有感情可言。

  但那樣深邃的眼神,頓時讓她抗拒的手停頓了下來,也許是因為她也有些醉了吧,竟然想相信她在他眼神裡看到的溫柔。

  當他用那會放電的眼神直視著她說:「你好美!」

  她失神了,彷彿被千萬伏特高壓電給電暈了一般。

  現在的她,理智很飄忽,身體的感覺卻很清晰,當他輕舔著她的敏感地帶,她體內的熱情如波濤一般,排山倒海而來。

  似乎能感覺到她不再推拒,他放肆地褪去她身上的衣物,長驅直入佔領了只屬於她的私密處。

  很痛,但又有一波波快感凌駕痛楚之上,讓身體很熱,心裡很暖,美好得勝過她的想像……

  但是,望著激情過後,熟睡得像天使一般的男人側臉,她開始咒罵自己。

  「夏鄀曼,你是大豬頭!」

  「夏鄀曼,你是個蠢蛋!」

  她很笨,真的很笨,竟傻得相信一個喝醉男人眼中的深情!

  更多更多嘲諷自己的詞都從她的齒縫蹦出來,因為褚名遠帶她上天堂的那一瞬間,也同時把她推下地獄。

  「雨涵。」他在她體內灑下種子的瞬間,竟叫了這個讓她傻眼的名字。

  誰啊?那是誰?

  她根本不在乎那是誰,她該死的嫉妒那個女人。

  對,除了難堪,她更多的情緒是嫉妒。

  很想掐死眼前睡得像天使,卻又是陷她於地獄的惡魔!

  為什麼要那麼體貼的替她擋酒?為什麼要那麼深情的看她?為什麼要那麼溫柔的對她?讓她差點以為一見鍾情的可能。

  她痛恨他,但更痛恨的是自己。

  「夏鄀曼,你太可笑了吧?說了不想酒後亂性糟蹋了最珍貴的第一次,卻還是讓一個醉到抱著你卻叫著別人名字的男人糟蹋了。」

  兩隻手的虎口環住褚名遠的脖子,她期望自己夠狠,力道可以再重一點,好教他知道惹到了一個他惹不起的女人。

  但那張臉……他睡得很熟好無害,害她竟然無法痛下殺手,更可惱的是,她的手還纏綿不捨地勾勒起他五官的曲線。

  好慘!

  不想繼續活在這樣的懊惱情緒當中,夏鄀曼起身穿戴好衣物,離去前仍心有不甘,打開包包想找枝筆留點隻字片語,卻遍尋不著。

  包包裡只有一支口紅。

  * * *

  血紅的顏色落在鏡面上,一個「豬」字寫得歪七扭八,字體的外圍呈現出鋸齒狀,令人聯想到寫字的人當時有多麼氣惱,多麼咬牙切齒。

  「這是怎麼回事?」酒醉後的腦袋呈現出一片空白,但是除了鏡子上的「豬」字,似乎又無其他蛛絲馬跡。

  褚名遠用手指沾下些許鏡面上的色彩聞嗅味道,才知道血紅的色彩是來自於口紅,這讓他略略鬆了口氣。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心底依然納悶,他蹙起眉,開始從記憶中尋找一丁點線索。

  他還記得昨天剛抵達台北時,好友打了一通電話來,說要替他辦一個神秘的接風洗塵宴,要他到酒吧會合,抵達之後才發現,竟然是一場聯誼派對。

  起初,他感到非常無趣,小孩玩的遊戲一點也吸引不了他,中途就想離席,卻聽到幾個女孩起哄要灌另一個女生酒。

  「她們叫她夏鄀曼,是那樣叫她的。」

  女孩們不斷向她逼酒,他不忍。

  對,不忍,他對她有種熟悉的感覺,所以即使自己的酒量也好不到哪裡去,仍跳出來替她擋下了三杯烈酒。

  還記得不諳酒性的他開始頭暈腦脹,他醉了,卻忘不了一張為他酒醉而生氣的俏臉,女孩生氣的告誡他以後做事要量力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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