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烈夜狂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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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頁

 

  為了王懿的名譽著想,他今天是特地來看緊這個色小子「烈夜」。

  「我出來你不高興嗎?難道我出來會會老友也不行嗎?」烈夜圈著懷中女人的軟綿身軀,挑釁的對孫本庭挑眉,他對本庭方纔的話感到刺耳極了。

  「烈夜,回去吧!這個身體是王懿的,不是你的。」孫本庭好心勸道,他知道烈夜這男人不好惹。

  「哼!那你為什麼不去問王懿,為什麼他那麼沒用?遇到壓力就躲起來,要我出來替他面對。」烈夜點燃手中的煙,眼神悠悠地看向前方,此時表情漠然的他,像極了平時的王懿。

  祥兒偷偷抬眼瞧著吸吐著煙的烈夜,這兩個人格到底怎麼了?遇到壓力?王懿有壓力嗎?他看起來宛如永遠的強者,為什麼她聽不懂烈夜及孫本庭的對話。

  「我會再找王懿好好談談,你先回家吧!王懿明天還要工作,你這樣揮霍他的體力是不行的。」

  「哼。」烈夜冷哼一聲。「他若沒體力拍,我可以替他掌鏡。」他巴不得想要永遠佔有這個肉體。

  他的能力並不亞於王懿,如果沒有他的出現,這小子能得到「王鬼才」的封號嗎?為什麼他就得做個見不得光的影子,他實在很不服氣!

  細心的祥兒已發現到身旁男人隱含的怒氣,雖然烈夜表面上沒有任何表情,可是她卻能感受到他話裡及眼神裡的「不服」,她意外發現烈夜的另一面。

  「烈夜,我知道你覺得不平,可是……」孫本庭還想繼續說,卻已被他打斷。

  「我今天約你出來不是聽你說教的,我和那小子認識你的時間一樣長,為什麼你只把「他」當朋友?」

  「不,你和王懿都是我的朋友,只是……我希望你們和平相處,我不希望看到王懿辛苦建立的事業消失。」他知道王懿很執著於工作,事業簡直是他的生命。

  「哈哈,那你就錯了,你為什麼不說是王懿毀了我的事業。」他的攝影能力甚至凌駕於王懿之上,只是那小子一直不承認「他」比他強罷了!

  一旁的大雕雖與身旁美眉打情罵俏,不過注意力還是放在他們兩人的對話上。

  「本庭,別說了。」對大雕而言,大家都是好哥兒們,沒必要為了這些事破壞感情。

  烈夜就是烈夜;王懿就是王懿,都是他的好哥兒們。

  烈夜揚揚唇角,不想再與孫本庭周旋下去,他低下頭,在祥兒耳畔低語。「小寶貝,我們出去透透氣吧!」

  說完,拉起祥兒的小手往PUB的門口邁去,孫本庭則在他們倆離去的身後大喊道:「烈夜,那個身體不是你的!」

  烈夜僵了一下,但很快的又拉起祥兒的手,既然身體不是他的,那他又是誰?他是為什麼而存活?

  *** *** ***

  寂寞的街頭,緩慢的腳步,灰色大衣任由夜風鑽進袖口隨意擺動。烈夜嘴裡叼著煙,煙頭在黑夜中一閃一閃的發著微光,裊裊白煙隨著涼風吹至在烈夜後頭的女人。祥兒微蹙眉,緊緊地跟在他身後,她不說話,只是靜靜地陪著他。

  走至噴水池邊,池裡的水柱還在狂舞的展現美麗的水花,烈夜停下步伐,旋過身體,幽黑的眼瞳裡有著揮之不去的落寞,水花變成霧氣灑落在烈夜及祥兒身上。

  「我是誰?」烈夜雙手插於褲帶,懊惱地垂下肩膀,他想佯裝不在乎,可是他辦不到!他很在乎自己在別人心裡的份量,所以他一直都想藉由別人的眼睛來看清自己。

  「你覺得你是誰?」祥兒冷靜地把問題丟還給他,這個問題不是問她,就能夠給予答案的,她想知道烈夜認為自己會是誰?

  「我不是影子!」烈夜突然對著天空大吼,好似在對誰發脾氣。

  「我不是王懿的影子!我是烈夜!聽到了沒?我是烈夜!」一聲聲發自心裡的吼聲在幽暗的空氣中迴盪、徘徊,久久不散……

  祥兒聽到這深沉的狂吼不覺心揪得難受,她心疼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像名發狂的豹子般拚命地嘶吼,似乎想證明自己是存在這世人所認定的世界裡。

  祥兒等他發完火,緩緩地走至烈夜跟前,拿過他指間裡夾著的香煙。她從不抽煙的,然而今天卻破天荒的將那根煙移至唇邊,兩片唇瓣夾著煙頭,輕輕的吸了一口,尼古丁立刻嗆入她的鼻腔內,害她難受得頻頻流淚。

  烈夜被她的舉動給逗笑了,方才惱人的情緒頓時一掃而空,他愛意十足地把祥兒攬在灰色大衣裡,緊緊地將她包覆住。

  「蠢蛋!不會抽煙還學人抽煙,回去練個幾百年再來我面前「秀」。」他緊緊地抱著她,將臉深深地埋入她的頸窩。

  他恢復了,恢復成她所熟悉的烈夜了。

  「為什麼不問我?」他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表現脆弱的一面,他以為她會巴著他問他一些他不想回答的問題,但出乎意料,她並沒有這樣做!

  「我該問什麼嗎?」她輕笑出聲。

  「你很帶種!」讓他忍不住愈來愈喜愛她。

  「你也不賴!」她不居功。

  「為什麼你不閃躲?」平常這樣抱著她,她總是哇哇大叫,急欲躲開,為什麼今天竟願意讓他安靜地擁著。

  「這個特別服務不好嗎?」也許……她心底的一根心弦已被他觸動了吧!她不忍心推開烈夜,不忍心推開這個看似狂妄實則脆弱的男人。

  「今晚陪我,好嗎?」烈夜環住她的纖腰,把她的身子緊密地往自已貼合,感受著她的芳甜。

  *** *** ***

  清晨五點,天還未亮,整片山林裡仍是黑鴉鴉的一片。

  活了二十七個年頭,她第一次累到站著睡著,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床上的。應該是烈夜帶她回來的吧,才睡了三個小時就要從溫暖的被窩裡爬出,她眼冒血絲,只覺得萬般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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