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跟班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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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頁

 

  我在這兒,遠遠就聞到酒味兒了。元烽笑著走出來,看見你們全在一起,真的好像過年呀!

  汪洋才離開幾天就回來,肯定是想死我們了,我說的對吧?柴莫連拍拍他的肩。

  誰想你呀!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汪洋拍掉他的手,跟著大笑,既然難得大家都在,咱們今晚就來好好喝一杯。

  好呀!齊亦扯開漂亮的嘴角。突然,他眼尖的看見一直站在汪洋身後的年輕男子,於是問:這位小兄弟是誰?

  哦……他是我的跟班。汪洋想想這個稱呼最好了。

  跟班?夏隨風低笑,瞧他的五宮這麼細緻,身材嬌小,該不會你喜歡的是男的……

  你胡說什麼!汪洋回頭對她喊道:雪沁過來。

  雪沁?怎麼連名字都像女的?夏隨風扯笑。

  不是的,小的叫學慶,是老爺派我在少爺身邊伺候的,雪沁故意壓低嗓音,裝成男人的語氣。

  學慶!汪洋勾起嘴角笑了,心想還真有她的,竟然可以臨時想出這名字。

  汪洋,你的命真好,有個這麼漂亮的小廝伺候,讓人羨慕死了。裘豹邊說邊在雪沁身邊繞著圈。

  你幹嘛這麼看她?這眼神簡直就像看女人,小心我告訴你那口於。

  我只是欣賞而已,你緊張什麼?裘豹的目光還是沒從雪沁的臉上移開,他搓搓鼻翼又看看齊亦,齊亦你看,他是不是比你美呀?

  齊亦端詳了眼,應該說比我更像女人,汪洋,你成天和他在一起,會不會胡思亂想?

  喂,我難得回來,幹嘛淨找我碴?師父,你得替我評評理。汪洋趕緊將雪沁拉到身後,阻止他們繼續將探究的目光往她身上瞟。

  也不知為什麼,這些傢伙的詭異眼神竟讓他擔憂又厭惡,像是要將雪沁給生吞活剝似的。

  你這傢伙幹嘛這麼護著他?裘豹愈看愈覺得可疑。

  我只是——

  少爺,別為我爭執了,是我不對,我不該來的。現在雪沁真的好後悔,她最不希望讓他為難,可是現在這幾個人卻因為她而聯手對付他一個,我看……我還是下山等你好了。

  說著,雪沁就要離開,薛石喬立刻拉住她,小兄弟,我們沒有針對他,我們一向愛開玩笑慣了。

  汪洋看他緊握著她的手腕,連忙上前撥開他,對,這是我和他們的玩笑方式,你不用在意。

  真的嗎?雪沁這才鬆口氣,轉而恭敬地對元烽說:師父你好,只要有我可以幫忙的地方儘管說,像是做飯、打掃、挑水都成。

  謝謝你了,有需要你的地方我一定不會客氣的。元烽朝雪沁點點頭,大家進屋吧!咱們好好聊聊。

  那我去做些點心。雪沁自動自發地說。

  麻煩你了。元烽客氣道。

  一群人進屋後,雪沁找到灶房,再看看現有的食材,很快地弄了幾樣小菜端過去,師父、各位師兄嘗嘗看,這菜可以讓你們配酒。

  夏隨風率先嘗了口,嗯,真好吃。汪洋,你的小廝居然有這麼好的廚藝,我也想要一個。

  請大嫂幫你做不就行了。汪洋輕笑。

  她沒跟來。

  你們不是感情深厚,這次怎會沒過來?這倒是稀奇,他突然發現其他嫂子一樣不在山上。

  她們幾個人約了一同出遊去了。齊亦無奈地撇撇嘴,還不讓我們跟,我們只好回冽風莊等待了。

  沒想到你們一個個居然會被娘子壓在羅裙下。唯一單身的汪洋忍不住大笑。

  行,你儘管笑吧!等哪天你也深陷了,就知道這種滋味了。夏隨風睨了在旁邊伺候的雪沁一眼,小兄弟,你這位主子不太好伺候吧?

  不會呀!他人很好,真的很好。她抿唇一笑。

  聽見沒?是你們身在福中不知福。汪洋綻放一抹絕魅笑影。雖然這幾個男人全都有著下凡的外貌和氣勢,但是在雪沁眼裡唯一看見的就只有汪洋了。

  看著他的笑容與他們師兄弟間無話下說的情感,她終於明白他為何這麼喜歡這裡,也同樣感受到他心底的輕鬆。

  ***

  那一夜,幾個男人聚在一塊兒暢飲,直到天黑才各自回房休息。

  隔天,每個人幾乎都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平日覺得雪沁那丫頭礙事,如今似乎已習慣她的存在,今天汪洋睜開眼沒看見她的人影竟有些不習慣。

  起床梳洗之後,他來到屋前的空地練練拳腳,不一會兒元烽走了出來,昨晚喝太多了,精神還好吧?

  睡得這麼晚,怎不好呢?他收氣回道:對了,雪……學慶呢?又在廚房忙了嗎?

  哦!他去山上撿柴了。元烽也打起了太極,他倒是挺努力幹活兒的,昨晚跟大夥同時間回房,但是一大早就起來做了許多事。

  她就是這樣,你說她上山去,一個人嗎?一個姑娘家往山上跑,會不會太危險呀?

  不是,是山下的阿志陪她一塊兒去的。

  阿志?

  是啊!他要去撿些柴火,正好小兄弟想上山去,我就央阿志照顧他了。元烽瞧他一副皺眉憂心的模樣,別擔心,阿志雖然有些吊兒郎當,但還挺會照顧人的。

  是這樣嗎?他卻無法安心。那是因為師父不知道雪沁是位姑娘呀!讓雪沁一個女人到山上,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

  我去看看好了。

  汪洋正要上山,就見裘豹走過來,幹嘛這麼焦急?師父都說沒事了。

  你們不懂,我一定要去看看。就算雪沁只是名奴婢,但終究是女人,他身為主子理應負責她的安危。

  見他匆忙離開後,裘豹下解地自言自語著,他什麼時候這麼杞人憂天了?

  他這下叫杞人憂天,而是發自內心的保護欲。元烽收起氣,嘴角彎起的弧度只能以神秘來形容。

  我還是不懂。裘豹疑惑地看著師父。

  元烽沒有多說,整理著大樹的亂枝。

  同一時間,雪沁和阿志正在撿著枯枝,邊聊著。

  聽說你是汪洋的小廝?阿志好奇地望著她,難怪人家說城裡的男人長得跟山上的男人不同。

  有什麼不同?雪沁好奇地問道。

  山上的男人就像冽風莊那六個人,個個粗獷壯碩,哪像你細皮嫩肉的,活像個姑娘。他直瞅著她那張如花似玉的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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