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三爺開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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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頁

 

  「我忘了,因為真的太高興了……」他連忙停下腳步。「你這丫頭真是會折磨人,害我這幾天好痛苦,不曉得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真的嗎?」寶齡輕撫著他粗獷性格的臉龐,有些自責。「我也以為貝勒爺不喜歡我……心裡真的好難過,想著我是不是做錯什麼了。」

  哈勒瑪將她摟緊,歎了口大氣,之前的忐忑不安再也不復見了。「咱們兩個真是傻,自顧自地在心裡頭想著,卻又不說出來,這樣誰也不知道對方心裡真正在想些什麼。」

  「嗯。」她點頭認同這番話。

  「你真的不後悔?」哈勒瑪眸光變得火熱,盯著寶齡嬌怯的小臉,見她被自己瞧得臉更紅了,身軀也瞬間繃緊。

  「後悔什麼?」

  「萬一你額娘的擔心沒有錯,外頭那些謠傳都是真的,你不怕嗎?」哈勒瑪把額頭抵著她的,氣息微喘地問。

  「我相信貝勒爺。」寶齡揚高了唇角。

  「真的不後悔?」

  「我永遠都不會後悔。」她可以感受到從他鼻端呼出的男性氣息,身子漸漸發熱了,尚未被啟發的情慾在他熾熱的凝視之下,甦醒過來。

  聞言,哈勒瑪的喉結上下滾動幾下,俯下頭,吻住她微噘的紅唇,先是輕嘗慢舔,可不許自己太過魯莽嚇著了她。

  雖然有一回不小心瞥見姊姊和未來姊夫伊克坦躲在後花園親嘴,當時寶齡只覺得不可思議,也不太明白,現在才親身體會到和喜歡的人這樣做,心裡有著說不出的幸福和喜悅。

  「傻丫頭,把眼睛閉上。」他啄著她的小嘴,低笑著說。

  被他一說,寶齡更是面紅似火,趕緊閉上眼,還能聽見哈勒瑪低沈的笑聲,敏感地猜到他想做的事。

  哈勒瑪將她抱上炕床,動手幫她脫去花盆鞋和白襪,他可不在意做這種事,伺候他的女人是件令人愉快的事。

  「我、我可以自己來。」她蓋窘地說。

  「讓我來就好。」他可不想被剝奪了這份樂趣。「等等我會很輕、很小心,盡量不弄疼你,可是每個姑娘的第一次都會不太舒服……」

  說到這裡,哈勒瑪的手心也緊張地出汗了,生怕她太過嬌小柔弱,會無法承受,也無法容納自己。

  「沒關係,我相信貝勒爺。」

  「你這傻丫頭……」哈勒瑪將她覆在身下。

  他的大嘴順著她的頸項往下移動,那是他心底最深的渴望,想要品嚐她的每一寸,讓她為他顫抖、吟喘。

  「貝勒爺……」她轉動螓首,肌膚淌著一層薄汗,小手鑽進哈勒瑪的髮辮之間,想將他的頭扯開,又想將他再拉近。

  這是她從未經歷過的事……想逃……又想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不要擔心……」哈勒瑪因極度克制而滿臉脹紅,豆大的汗珠不斷從額頭上滴下來。「我不想弄痛了你……」

  「我相信貝勒爺。」她可以瞥見他咬緊了牙關,寧可忍耐,也不要傷害她,感動得身子也為他融化了。

  「傻丫頭。」他嗄啞的低罵,意志力在削弱當中。

  「我才不傻!」寶齡大著膽子親吻他的嘴。

  他笑了兩聲。「傻丫頭……不!現在該說傻女人了,你已經是我的了……」

  「這樣……就算是了嗎?」她天真地問。

  「當然還不算。」接下來,他要讓她嘗到男女之間最美的事。

  雲雨過後,寶齡也累壞了。

  「身子還疼嗎?」他親著她的額頭問。

  她羞怯地覦他一眼。「只要不動就不疼了,可是……」

  「可是什麼?」

  寶齡好小聲、好小聲地說:「可是我不討厭。」既然是夫妻,應該可以說真話,不該隱瞞。

  「哈哈。」哈勒瑪朗聲大笑。「聽你這麼說,我真的很想再來一次。」

  「真的嗎?」她瞠大烏眸,不確定自己現在還有辦法承受。

  「騙你的!」他笑得胸膛上下震動著。

  「你好壞,老是故意嚇我。」寶齡噘嘴嗔道。

  哈勒瑪被她這羞惱的模樣給逗得蠢蠢欲動,湊上大嘴,吻著那翹高的小嘴。

  「誰教你這麼好拐騙……我才捨不得又弄疼你,至少得休息個幾天。」

  「嗯。」她可以感受到他對自己的寵愛,下次見到額娘,就可以理直氣壯地說貝勒爺真的很疼她,又對她好。

  他拂開黏在她面頰上的髮絲。「記得成親那天晚上,我跟你喝了交杯酒,當我伸手碰你,你卻發抖了,我還以為你怕我,或者不想讓我碰,所以就逃走了,怕在這兒多待片刻,真的會不顧你的心情強佔了你。」

  「有嗎?我不記得了。」

  「怎麼可能?」哈勒瑪還記得那時被排拒的難堪。

  寶齡想了又想,這才恍然明白。「我知道了……那時我好緊張,可是又好歡喜,因為我已經是貝勒爺的福晉了,還有想到要跟你做夫妻之間的事就……就好害羞,然後忍不住發抖,可是那並非討厭貝勒爺。」

  「原來是這樣。」他居然誤解了,白白浪費了洞房花燭夜。「我真笨。」

  「貝勒爺才不笨。」這點她可是要抗議。

  「幸好你用花盆鞋敲醒了我,不然這種情況可是還要再拖下去。」哈勒瑪忘不了她凶巴巴對他吼的樣子,想到就好笑。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紅了小臉。

  「以後要再像這樣,你可以兩隻花盆鞋都扔過來。」他揶揄地笑說。

  「我才沒那麼凶。」寶齡嗔道。

  哈勒瑪咧開大嘴笑著。「你不必凶,只要用這雙眼睛看著我,什麼都不用做,我就舉白旗投降了。」

  「哪有這麼厲害?」她偎在他胸前喃道。「連府裡頭都有這麼多人怕你,我真是不懂。」

  他收斂了些笑意。「只要你不再怕我就好了。」

  寶齡像是下了個很大的決心說:「我要讓大家知道貝勒爺一點都不可怕,那是因為大家都不瞭解。」

  「那就拜託福晉了。」他呵呵笑說。

  「嗯,我會努力的。」她像是負起了重責大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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