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好了,這兒就讓給兩位貝勒爺好了,咱們到別的地方說話去,我有些事想要請教你可以嗎?」在府裡她不曉得該找誰問,要問貴嬤嬤又不好意思,芮雪來得正是時候。
「不要跟我客氣,只要是我知道的事,一定跟你說。」
兩人手牽著手,像對好姊妹似的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先讓婢女送了茶點進來,然後寶齡便緊張兮兮地關上房門。
「你不能告訴別人喔。」寶齡咬了咬唇,才鼓起勇氣找她幫忙。
「我保證不說出去。」芮雪被她勾起了好奇心。
「呃,就是……」於是,她吞吞吐吐地將哈勒瑪這幾天的表現說出來。「我是想你比我早成親,應該比較瞭解……我真的可以確信貝勒爺明明想……可是為什麼要中途停住……是不是……是不是身體出了什麼毛病?我想這種事有損男人的面子,又不敢問他……」
聽完,芮雪掩住小嘴,很小聲地問:「那當他親你摸你的時候會不會……」
「嗯、嗯。」寶齡羞紅了臉,用力點頭,她可以明顯地察覺哈勒瑪身體的激烈反應,那是假不了的。
芮雪沈吟了下。「這表示他應該是行的啊……」
「可是為什麼會那樣呢?」
「那你就反過來誘惑他好了。」芮雪吃吃地笑說。
「我……我不知道怎麼做……」寶齡頓時面紅耳赤。
「還不簡單,就這樣……」芮雪嘰哩咕嚕教了一堆。「我保證他馬上把你撲倒,吃得一點都不剩。」
「真的嗎?」她捂著通紅的面頰問。
「我都是用這一招,對我家貝勒爺很有用,你就試試看。」芮雪撫著自己的小腹。「我也想快點幫他生個孩子。」
「那咱們一起努力。」聽芮雪這麼說,她也有了幾分信心。
於是兩個女人小聲地研究,看要怎麼把她們的男人治得服服貼貼。
沒說多久,男人已經談完了話,過來找他們的女人。
「等一下,咱們的話還沒說完……」芮雪徒勞無功地抗議,已經腳不著地,被人攔腰抱著往外走。
哈勒瑪也過來。「你們都聊了些什麼?」
「不能說。」寶齡嗔道。
「為什麼?」他粗眉一挑。
「就是不能說。」她嬌嗔。
瞧著她嬌媚的模樣,教哈勒瑪險些又把持不住,想把嘴湊上去,不過他明白光吻是不夠的,他還會想要更多,因此絕不能冒險。
「我還有點事,會待在書房。」哈勒瑪決定避開為上策。
寶齡眸光晶亮,雙頰更是泛著淡淡的紅暈。「貝勒爺有事先去忙,我也要請貴嬤嬤再教我一些規炬。」
「嗯。」他不敢多待片刻,急急地往外走。
她捂著小嘴笑了,對今晚可是有著很深的期待。
於是,兩人各懷心思地度過下午,直到一起用過晚膳,之後哈勒瑪又到書房磨蹭了一陣。終於,挨到了該回房歇息的時刻,這對他來說,完全是意志力的嚴厲考驗。
或許他該跟她分房睡……
他考慮著該用什麼理由跟寶齡開口,又不至於引起她的疑慮。
才踏進房門,就聽伺候的婢女說福晉正在沐浴,要他稍待,這可撩起了他諸多的想像,讓好不容易才壓下的慾望又蠢蠢欲動。
哈勒瑪不得不狠狠地敲了下自己的腦袋,把那些煽情的畫面給打碎。「那、那我待會兒再過來——」
「貝勒爺回房了嗎?」後頭的浴間傳來寶齡羞怯的聲音。「快扶我起來。」
他先吸了好大一口氣,隱忍地說:「不用急。」
「福晉小心!」
一聽到嘩啦的水聲還有寶齡的嬌呼,哈勒瑪立刻衝進去查看。
「怎麼了?」哈勒瑪話才說完,整個人就僵在原地,一眼就瞥見跌回浴桶中的可人兒,那紅撲撲的圓潤小臉,讓他好想咬上一口,還有露在外頭的雪白香肩,教他猛嚥了幾口唾沫,不過他的雙眼可不敢再往下看,理智要他轉身離開,可是他的感情、他的身體卻瘋狂地叫囂著,不肯讓他就這麼放掉到了嘴邊的肉。
寶齡吐出了口水,羞赧地嫣紅了雙頰。「我不小心……滑倒了……」
「以後……小心點……」他喉頭倏地緊縮,嗓音嗄啞。
她好乖巧地頷首。「嗯……我該伺候貝勒爺就寢了。」她發現那著火的男性瞳眸比任何時候都還要來得熾熱,教她有些驚羞,不過還是決定大著膽子按照計劃進行下去。
當嬌小卻有著明顯女人曲線的雪白胴體從水間起身,哈勒瑪整個人定住了,甚至連視線都無法轉開,然後聽到自己開口說:「你們都下去吧!」
哈勒瑪不敢相信自己會這麼說,可是話卻真的出自他的嘴裡,兩名婢女才踏出浴間,他喉頭發出一聲低吼,便撲過去抱住他的女人。
什麼理智都不管用了,他快瘋了,想抱她、要她,不然他一定會死,還是因飢渴而死……
他不由分說地將渾身濕淋淋的嬌軀打橫抱起,交疊的兩人用著最古老的律動來表達心中深切的情愛……
「啊……」他仰頭吼著,釋放出全部。
她顫抖再顫抖,暈眩地閉上眼,不過嘴角卻是上揚的。
這一招真的有用,下次見到芮雪時要告訴她。
哈勒瑪半伏在她身上喘著氣,當被慾望沖昏頭的理性漸漸回籠了,發現自己居然又與寶齡歡愛,甚至在她身上落了種,真巴不能砍自己一百刀。
「可惡……」他翻身躍下床,撈起褲子套上。「我做了什麼?我為什麼就不能忍一忍?為什麼要像個急色鬼……」
他懊惱、悔恨的模樣教寶齡心一沈,怔怔地坐起身。「貝勒爺……不喜歡我了嗎?」
這挾著哭音的委屈問話,令哈勒瑪背脊僵了一下,然後慢慢轉身面對她。「不是這樣的。」
寶齡眼底氤氳著楚楚可憐的淚霧。「這些日子我看得出來……貝勒爺又躲著我,也不再碰我,或許……已經膩了……」
「不是這樣!」他大吼。
「不然是為什麼?」她咬著下唇嗔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