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確很聰明,以他冷氏總裁的身份及和冷尉親似兄弟的關係,他的確知近一些旁人所不知道的享。
不過,他想知道她的動機是什麼。
「你一直在調查冷尉的事。」
楚夜寒有些心驚,他懷疑她什麼?該不會是他在外頭聽見什麼,因而對她起了疑心吧?
「你少聽別人……胡說,我……又不是……私家偵探,調查冷尉的家世背景做什麼?我……只是……只是……對他……很……好奇而已」
說完後她立刻感到後梅。她該保持沉默的,她天生就不是說謊的料,只要一說謊就會吃螺絲,現在可好,她不等於不打自招?
冷翊銳利的眼盯著她,她沒對他說實話。
「為什麼調查冷尉?」
「我說過了嘛,我對他很好奇,像他這種成天板著臉,面無表惰的人,不只是我,管叔他們也都對他很好奇,再說好奇又不犯法,你那麼凶做什麼?」她仍猶豫是否該把事憎的真相全盤托出,畢竟她到現在還無法確定冷尉是不是她所要找的人。
「好奇?」
「對!我對他就是好奇。」她實在不喜歡他老是上揚的語 尾,好似她是犯人。
「不行,我不准你把心思放在他身上。」冷翊只准她注意自 己。
「不准?笑話,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憑什麼不准我做這 做那的,況且我只是對冷尉有興趣而已,又不是做什麼見不得 人的事,告訴你,只要我想知道的事,你怎麼強制也阻止不了 我開口問。」這下她也火了,她就是看不慣他那副只有他說了 才算的霸道氣勢,要比大聲,她可不輸他。
她要他知道一點,沒有人可以隨意命令她做什麼,就算她 真的愛上他,他也不能這麼做。
偏偏他又愛用「不准」這兩個字限制她的自由,他犯了她的大忌,她會讓他知道那樣做的下場。
「我說不准就是不准。」全島就只有她敢如此對他咆哮。
「我天生就和你唱反調,你不准,我偏要做,你能拿我怎樣?」別人怕他,她才不怕。故意忽略冷翊變得難看的面孔,她仰起下巴向他挑戰。
「你是我的,你的心、你的身子都是我的。」她已挑起他的怒火。
要是一個小時前,楚夜寒會因他說了這麼露骨的話而臉紅,但現在她整個思路已被怒火佔滿。
「哈哈!」她冷笑兩聲。「我楚夜寒是我自己的,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都不是你的!」她指自己的心頭、唇和腦袋,大聲的向他宣告。
她懷疑他上輩子是秦始皇,否則不會如此蠻橫。
他不喜歡她這麼說。「你是我的。」他不容她反抗,狠狠貼上她的唇。
他要在她的唇印上他的記號、他的氣味,他不只要讓她明白,更要昭告全天下,楚夜寒是他冷翊的女人,誰膽敢打她的主意,唯一的下場就是毀滅。
楚夜寒不斷抗拒這個吻,她感覺得出他在懲罰她,壓在唇上的力道是那麼重、那麼狂野。一點也不浪漫。
她一直想避開,但他的手牢牢的扣住她的後腦勺,讓她無法離開他的唇。
她狠下心往他唇瓣一咬,立刻嘗到血腥味。
冷翊更加重力道,他也嘗到唇瓣滲出的血,但他絕不放開她。
該死的男人,他到底要霸佔她的唇多久?
她開始懷疑自己為什麼會愛上這個男人。
直到冷翊認為懲罰夠了,才放開她。
「你最後還是得放開我的。」
雖然不滿他的強吻,但她也在他唇上看到她給報復。
冷翊佯裝沒聽見她的冷嘲熱諷,伸出手輕柔的她抹去唇上的血漬。
「我想你不會想沾上它的。」
她還是喜歡他對她的親密動作,儘管在氣頭上,她仍會因為他的舉動而心慌。
「如果沒事,我想睡了。」她讓自己的語氣裡不帶一絲情感,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冷翊見狀,一把捉住她。
「你在生氣?」冷詡知道自己的行為傷了她。
這不是廢話嗎?再怎麼笨的人都看得出她在生氣,生他這個該死男人的氣。
「我相信我還有生氣這項權利,千萬別告訴我,你冷大少爺連這都不准。」
她不想再和他吵了,反正再怎麼吵也吵不過他,他不准有人反抗他。
「我知道你為剛才的事生氣。」
「你既然知道,現在是否可以麻煩你高抬貴手放我回房?」今晚踏進他的房間是她這一生最大的錯誤。
照這種僵持不下的局面,她知道今晚是無法從他身上獲得有關冷尉的情報,那也好,她早點走人,不想繼續面對姓冷這個男人的臉。
「我為自己的魯莽向你道歉。」
他明知用強硬的口吻和她說話只會引起她更大的反彈,但是,當他一聽到她對另一個男人感興趣,就無法控制自己不發怒。
他到底該拿她怎麼辦?她不服輸的個性讓他束手無策。
楚夜寒看著冷翊,雙眼眨了又眨,她沒聽錯吧,他正在向她道歉?!
這大慨是他生平第一次向人道歉,從他生澀低沉的嗓音可以聽得出來。
看在他把這個偉大的第一次獻給她,她就勉勉強強接受,不過,他太不講理了,趁這次千載難逢測會,她要連本帶利和他算楚。
「我有權利不接受你的道歉嗎?」
「不行。」
哼!狗改不了吃屎,他就是這樣。
「那我還能說什麼?接受的字眼我不想說,不接受你又不允許。」楚夜寒莫可奈何的瞟了他一眼。
「你……」任誰都看得出他已經好聲好氣的向她道歉了,她還百般刁難,到底要他怎麼做?
「我說我累了。」
「你到底要怎樣?」冷翊的口氣又強硬不少。
楚夜寒白他一眼。看來他還槁不清楚狀況,這事究竟是誰不對?
再說他凶她做什麼?是他自己願意道歉的,她可沒拿刀抵在他脖子上要他說。
「我只想睡覺,你又想怎樣?」
他真想狠狠打她一頓屁股,她居然把他的誠意視為糞土。
「你得接受。」他指的是他卑微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