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霸佔愛情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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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頁

 

  轉過一條街,繞進一條巷子,楚夜寒忽然從虛幻的美食中清醒過來,因為她察覺後頭有人在跟蹤她。

  為了證明自己的感覺無誤,她故意時而加快、時而放慢腳步,而後頭的車子根本連裝也省了,明目張膽的跟著她的步伐。

  是的,她被跟蹤了。

  只是她不明白,後頭的人為什麼要跟蹤她?不可能是見財起意,她穿得夠窮酸了,沒有人會想在她身上揩什麼油,而既然不為利而來,他們有什麼企圖?

  會是商場上的仇家嗎?這是楚夜寒腦子裡第一個竄出來的想法,不過很快就被她推翻,想她到方叔的公司工作不過是近三個月來的事,她不至於在這三個月內就得罪了某個大人物吧?

  那他們為什麼跟蹤她?該不會是……

  一個可怕的想法門進她的腦海一一綁架。

  楚夜寒止住步伐,瞪大了眼。

  她用力的甩甩頭,自言自語道:「我得甩了他們,對了,我要往人多的地方走。」

  然而她剛才只顧低頭思考後頭那些人的來意,根本沒注意到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覺中走進死胡同裡,等她一回過神,才發現為時已晚。

  「該死!」她低聲咒罵。現在是前有惡人,後無退路,她就夾在中間,進退不得。

  深深吸了口氣,她決定了。

  橫豎都是死,倒不如和他們扛上,說不定對方只是兩三個小混混,她還是能殺出重圍。

  憑著這一點生機,她豁出去了。

  為了替自己壯壯膽,也為了給對方一個下馬威,楚夜寒雙腿一跨,扎個結實的馬步,擺出一副備戰的模樣。

  如果她的自信心因為對方只來了兩個人驟增的話,那只有當她看見兩雙皮鞋從車子裡伸出來前的三十秒,之後她只有一個念頭——溜之大吉。

  不是她在沒開戰之前就敗下陣來,對方雖是只來了兩個人沒錯,但是瞧瞧他們的塊頭,那個矮的少說也比一百六十多公分的她高上個二十來公分,再看看他們的肌肉,天啊!要是他們腳底一滑,不小心跌一跤的壓在她身上,那她只能用「扁扁扁」三個字來形容自己的慘樣。

  還有他們的神情,雖然說他們都戴著墨鏡,看不見眼神,但從他們來勢洶洶的模樣推斷,鐵定不是省油的燈。

  所以她決定不必開打就先宣告投降,沒法子,誰教女人天生就比男人條件差了點,而她後天又學藝不精,還是趁早腳底抹油溜了吧。

  隨著他們一步步的逼近,楚夜寒不慌不忙,盤算自己該如何運用智慧死裡逃生。

  「你是楚夜寒,闊天集團方政的乾女兒?」較高的男人開口問道。

  「是的,我就是楚夜寒。」

  儘管局勢已定,但她仍不想在氣勢上處於下風,她抬頭挺胸回答他的問題。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跟蹤我?」楚夜寒略微提高音量,試圖掩飾自己有點顫抖的聲音。

  「跟我們走。」

  這是宣告抑或是事先通知?

  楚夜寒心裡暗笑說這話的人傻,哪會有人甘願被綁架?她才不做待宰的羊,別妄想她會乖乖跟在他們屁股後頭。

  她盤算好了,只要他們和她的距離剩一步之遙,她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衝出去,一定沒人料到她會先發制人,趁他們錯愕時,她扣住其中一個人的手腕,再來個過肩摔,然後轉身反扣住另一個人的膀子……

  楚夜寒仔細的計劃她的作戰招式,她不敢奢望這幾招能制伏他們,但少說能替她爭取到幾分鐘好讓她逃跑。

  這一切就如她想像的那麼順利,他們一步步的接近她。

  剩下三步、兩步……

  咦!不對,怎麼怪怪的?

  事情好像有點脫軌了,他們怎麼沒按照她下的那步棋走?

  奇怪,他們打哪弄來一條手帕?為什麼捂在她的鼻子上,想謀殺嗎?

  怎麼站在她眼前的人一直晃個不停?她記得對方不是只有兩個人,怎麼一眨眼就變成四個人?不對.是八個……不是,是。。。。。。

  楚夜寒的眼皮不聽使喚的直往下垂,她好想躺下來睡個覺。

  不行,大敵當前她怎麼能睡?可是她的眼皮好重。

  「你們……」

  他們使詐!卑鄙小人!然而楚夜寒沒有辦法再想下去,隨即陷入無止境的黑暗裡。

  ***** 

  「喂她喝了?」坐在駕駛座的男子問從艙房出來,手上端著剛喂完楚夜寒加了藥的雞湯空碗的高個男子。

  「喝了,現在睡了。」放下空無一物的瓷碗,男人移步到駕駛艙,坐在副駕駛位上。「通知他了嗎於』

  「已經打電報四島上了。」

  「飛機什麼時候可以降落?」

  「再一個小時。」

  「那我們的任務就完成了,不過,冷尉,你認為翊他這回又為了什麼理由派我們到台灣捉一個女人回島上?」

  老實說,當冷翊派給他和冷尉這個任務時,他真的吃了一驚,照理說他們現在正全心全意忙著日本那件案子,根本無暇注意別的瑣事,然而在三天前,冷詡要他們放下手邊所有一切事情到台灣捉這個女孩子,而且還特別強調,如果她想反抗,就把她綁回來。

  沒想到他和冷尉真的做起歹徒的勾當,綁了個台灣女孩回島上。

  但,冷翊為什麼要綁架她?

  「主人的事,我們不得過問,我相信主人這麼做一定有他的理由。」冷尉堅定的說道。

  他是個絕對忠心的手下,對於打定主意跟隨的主子,他是完全的獻出自己,他從不過問主人為何要他這樣做,他只問自己是否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務。

  坐在他旁邊的田中裕無奈的搖頭。

  主人?多滑稽的稱呼,他搞不懂為什麼冷尉會有如此迂腐的想法,非得把自己的身份定得低人一截,其實他和冷尉、冷詡雖非親兄弟,但也是從小一同長大的哥兒們,在一起生活少說也二十幾年了,但是冷尉偏偏把他們的關係搞得這麼複雜,主人和手下?他實在覺得這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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