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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頁

 

  柳永弦看看她們,目光又回到艾寶貝身上,裝模作樣地又問:「我叫柳永弦,請問你叫?」

  「我叫艾寶貝。」說著,她忍不住聳聳肩,「是不是很好笑的名字?每個人聽了都覺得好玩。」

  「雖然名字很好玩,但是她可是皇威集團的千金小姐喔!」徐嘉珍發現柳永弦對艾寶貝似乎頗有意思,隨即起哄著,「我們是特地來看你練球的。」

  「練球有什麼好看的,我正好有空,請你們喝咖啡吧!」他帥氣地對艾寶貝眨眨眼。

  艾寶貝心一悸,連忙垂下臉,只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

  真討厭,她是怎麼了?為什麼在喜歡的人面前會這麼不知所措!

  「好呀好呀!」一旁邊兩位女同學可興奮了。

  於是幾個人一塊前往學校附設的咖啡廳,才剛坐下,另外兩名橄欖球隊的男同學也進來了,柳永弦暗示他們將陳幼玟與徐嘉珍帶到一旁,好讓他可以和艾寶貝獨處。

  「你怎麼不喝咖啡?」見她面前的咖啡始終沒動,他問道。

  「呃……我不太習慣喝這種東西。」她笑得尷尬,「以前住在鄉下,我們都是泡茶喝。」

  「哦∼∼」他點點頭,直瞅著她又問:「你說你以前都住在鄉下?是哪裡呢?」

  「宜蘭的五結鄉,去過嗎?」只要說到她生長的地方,她的精神都來了,「在那裡我養了很多豬仔,還種了一些菜和水果,如果有機會你可以去玩玩。」

  「豬仔、青菜水果?」柳永弦唇畔的笑容隱沒,沒想到眼前這位神秘的皇威集團千金,過去是住在那種地方,這消息還真是聳動!

  也難怪皇威集團要將她的過去隱藏得這麼好,或許這對他們來說是壓根不想公開的事。

  「對,不喜歡嗎?」她發現他臉上的表情有點僵凝。

  「不,怎麼會,我很喜歡,在大都市待久了,偶爾去鄉村走走也很不錯。」柳永弦以磁性的嗓音笑說。

  「真的,那就好。」她可愛的咧嘴一笑,「知道嗎?我曾看過你打球。」

  「什麼時候?」他很好奇。

  「去年這時候。」艾寶貝頸子一縮,「我也是在看過你的比賽之後,才立誓要考進喬亞,現在能坐在你面前和你說話,我……我真的很開心。」率真的她不懂隱瞞,一開口就將心底的秘密給揭開了。

  「哦!那我真是受寵若驚。」柳永弦笑在心底,暗忖:如果你不是皇威集團的千金,我還會陪你這個傻村姑喝咖啡嗎?

  艾寶貝還想說什麼,就見陳幼玟她們走了過來,兩位男同學也對柳永弦指指手錶,「該去練球了。」

  「是不是我們打擾你們了?」艾寶貝趕緊站起。

  「沒有,剛剛本來就是我們休息的時間,這樣吧!有空我再去找你。」柳永弦也跟著站了起來。

  他的這句話讓艾寶貝雀躍不已,「好,我等你。」望著他離去的翩翩身影,她嘴角的笑意也更濃了。

  「寶貝,柳永弦好像對你有意思耶!」徐嘉珍拍拍艾寶貝的肩膀,笑得好曖昧。

  「別這麼說嘛!」艾寶貝不好意思地紅了雙腮,快步走出咖啡廳。

  然而,從此她身邊便多了兩名小跟班。

  *** *** ***

  最後兩節是社團課,所有人都去參加社團活動了,但艾寶貝心中還沒有屬意的社團,也還沒正式報名參加,由於對學校的環境還很陌生,她想要找一個可以讓她冷靜冷靜的空間。

  於是她拿了一本書走向喬亞校園後方,記得她第一天在校園閒逛時,發現這裡有一處很安靜的小山坡,非常適合獨處。

  才走近山坡,她就聽見一道突兀的聲音,「你怎麼會來這裡?」

  她嚇了跳,回頭一看,正好瞧見宋鈺躺在山坡旁的大石邊看書。

  「是你!」她撫著胸口。

  「這裡本來就是我的地盤。」他坐直身子,睇著她怪異的神情。

  她站在原地,怔怔地望著他,又將視線轉向書本的冷漠樣,不禁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

  「算了,你想怎麼做是你的自由,我沒權利說什麼,否則可是會被人誤會我騷擾你呢!」宋鈺自嘲著。

  「那不是我的本意,只是……連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她很想告訴他關於自己這陣子發生的事,但又不知從何開口。

  他用力將書闔起,抬頭看著她,冷嗤一笑,「你的意思是從一個養豬的鄉下女孩變成東南亞最大集團的唯一繼承人,其中有讓你非常委屈的苦衷?」

  「我……」看著他那不屑的笑容,她咬咬唇,「我知道你對我有許多埋怨,但是能不能好好聽我說?」

  宋鈺站了起來,雙臂抱胸地望著她,「這麼希望讓我知道嗎?好,那你說吧!我洗耳恭聽。」

  「你是真的想聽嗎?」他冷漠的表情真的讓她很受傷,「我看不是吧!那麼算了。」已不想再說什麼,艾寶貝難過的轉身就走。

  「喂——」見她就這麼走掉,宋鈺才發現自己的態度也不對,於是怏步衝上前抓住她,「別就這樣走了,我又沒說不聽。」

  「可是你的表情明明就是在氣我。」她紅著眼眶,「我一直不希望你誤會我或生我的氣,你知不知道?」雖然他們才相處半個月的時間,可是她已經將他視為最重要的朋友,更何況他還是教導她的老師,她對他有著說不出的感激。

  「對,我承認我還在生氣,不想想我在你身邊待了十五天這麼久,真要說你有的是機會,不是嗎?」他半瞇起眸,抓著她手腕的力道加重。

  「因為連我自己都很茫然。」她垂下臉,掙扎了好一會兒才道:「一直以為沒有父母的我,突然在上個月才知道父母都健在,而且是故意將我留在那裡,這期間對我不聞不問,而我卻無法怪他們。」

  「什麼意思?」他這才聽出其中的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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