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氏企劃部經理湊近冷冰霜,附耳道:「冷顧問,我們就先下去在咖啡廳等你。」
「喂,你……」冷冰霜來不及做掙扎,只能眼睜睜看著企劃部經理早她一步將所有人推出門外,還好心地順道將門帶上。「你們等會兒——」
冷冰霜驚喘,背靠著門板,驚恐地看著牟駒朝她發出迷人笑顏。
牟駒一手插放口袋,挺拔身材、修長的雙腿一步步朝她逼近,而她也一寸寸往身後的門板緊靠。
「冷、冰、霜。」他笑著一個字一個字地喊她的名字,但聽在她耳裡卻像是催命符。
「你……你……」他氣勢好驚人!
冷冰霜的手摸到門把,腦中瞬間閃過「逃」這個字,連忙轉過身扭開門把要逃出這個只有他倆人的密閉空間——
啪的一聲,他大手一伸,拍回微開的門板。
她一驚,輕易感受到背後傳來的陣陣熱力,那高昇的溫度就像要將她燒盡般。
「冷顧問,別忘了我們要討論新產品的廣告。」他勾起一絲髮絲,俯首深聞,清新的髮香沁入心肺,繞指髮絲非常輕柔卻強韌。
「你想做什麼。」她才一轉過身就後悔了,兩人的身軀根本就是緊貼的,而他雙手撐在她頭側,囚得她無處逃,連一丁點空隙都沒有。
他多情地看著她,附在她耳邊呢喃:「好香。」
她身上有著一股清香,還有濃烈的牛奶味,柔柔細緻的肌膚令人好想咬一口,欲滴唇瓣他更想品償。
看著他緊盯著她的唇看,她連忙摀住嘴。「要討論細節需要靠得那麼近嗎?」
他抓下她的手,她卻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甚至還傻傻地望著他。
摘下鼻樑上的金框眼鏡,一瞬間,她倍覺虛弱,沒了眼鏡的遮護,總像沒穿衣服、赤裸裸般呈現在他眼前……
他越傾越前,唇對準她的,在親吻之前他對著她說話,男性唇瓣若有似無地摩挲她的,令她呼吸停擺。
「這就是我們即將要討論的細節。」
他吻住她,舌尖挑開她脆弱合不緊的唇瓣,竄入她唇內,齒咬齒她的紅唇,甜蜜的濕意互相侵蝕,喘息不止。
慢慢侵上她柳腰扶著她,兩人身軀就像是一體的——
他是要勾引她、誘惑她,要她無法忘了他、要她無時無刻腦中都只能想他、順從他……
「冰霜,你知道我好想念你,渴望再見你一面嗎?」他勾勒出她稚氣脫俗的臉蛋。
她被他的甜言蜜語還有危險的勾引動作嚇著,身子輕顫了下,隨即推拒他。
「你在說什麼鬼話!」不動如山。冷冰霜努力推拒。
他反抱住她,掌一用力,她就如同毫無抗拒能力的小白兔,落入獵人手中。
「冰霜,那夜之後,我無時無刻都在想著你的美好、甜蜜。」他嗓音充滿無辜。「你怎會這麼無情呢?」
她憤怒地看著他。「什麼那夜?牟先生,我們是第一次見面吧。」不是警告過他,那場賭局在她償還賭債之後就像過眼雲煙一樣,不准他再提一個字。
牟駒挑眉,很清楚感覺到他在生氣。「第一次見面?」沒良心的女人,虧他那夜盡其所能地取悅她。
「我剛從國外回來,才剛上任冷氏顧問,第一次接Case,也是第一次見牟先生。」擺明了抵死不承認。
他語氣僵硬。「或許我可以幫助你恢復記憶。」
第七章
他在她驚愕、想抗拒之初便再度攫住她雙手鉗制住,防止她掙扎;吻落下,激烈程度令她受驚。
他強烈吸吮她柔嫩唇瓣,她唇內一切,以舌尖挑逗她,令她全身因歡愉而戰慄、因強烈的索求而心慌。
「牟……」她雙手被鉗制住,根本無從抵抗,只能扭動身軀想找出空隙掙脫。
但她越是掙扎,他的呼吸氣息就越紊亂,她甚至能感受由他身上傳來的熱力,他那勃發的慾望正抵著她。
他侵擾她蓮燦的舌尖,阻止她多話;唇越往下探索,越過細頸、探向鎖骨,撒下一連串的吻。
「呃——」她倒抽口氣,因為他的唇竟封吻住她雙峰!「牟……牟駒住手!」
他輕笑,卻不放過能令她崩潰的舉動,甚至更變本加厲地隔著衣料噙住、咬噬。
「還記得我嗎?」
「不……不記……得。」總有一天,不服輸的個性會害死她。
他用力一咬。
「啊——痛!」她轉動手腕企圖掙脫他的鉗制,她全身因他的咬噬而產生疙瘩。
「冰霜。」他粗嗄地警告,再問一次:「認識我嗎?」
她快哭出來了,一股暖流竄過腹部。
「認……認識……」
他放開她的手;得到自由後,她奮力推拒他,但體型上的差距讓她佔不了便宜,怎麼推也推不動他。
「走開。」
他的手探進她窄裙裡,直到摸上絲襪邊緣。
「冰霜。」
他抬首看著她,邪惡地扯笑。
「你、你想做什麼。」
他聳肩。「沒什麼,只是好奇你這身裝扮。」他的手再往上摸去,碰到女性底褲,而窄裙已被他掀得高高的。
一股涼風冷氣朝她下半身拂過,她顫抖了下,想扯下被掀高的裙擺,兩人形成拉鋸戰。
「你放手!」
「不放。」
他賭氣地扯高她的裙擺,在她來不及抗拒時便以唇佔領了她的呼吸及思考,他吻著她溫熱的處所,一直往上延續……
「啊——」
她慌亂地拉下裙擺,想遮住令人感到羞怯的清涼感。
他起身和她正視,眼中充滿熱情與慾望。
「冰霜,你還是這麼美。」
她蹙眉。「你無恥。」
她恨不得賞他一巴掌。
「只對你無恥。」他嘻皮笑臉地。
「牟先生,我還有很多事要做,我不像你那麼清閒,有那麼多時間可打發。」她危眸一瞇。如此令人迷醉的星眸,他著實看得傻眼,癡癡地望著她。
「冰霜,何苦那麼冷淡,那夜給你的除了初夜的疼痛外,彼此都有得到歡愉不是嗎?」
「王八蛋,你還敢提到那夜!」說到那夜就是她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