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
原埋在她酥胸中吮吻的牟駒,發出悶笑聲,雙肩顫抖不停。
「你笑什麼!」
他抬起頭,笑眼看她。「你真是會殺風景。」
「外面真的很冷啊。」
「我知道。」
他靠著她頸窩呼吸,將她身上的馨香吸進肺裡。「但有誰會在纏綿的時候說出這種殺風景的話?」
「我又沒要和你纏綿。」她羞愧地漲紅臉。
「小可愛,這是你答應我的不是嗎?」他輕捏了下她臉頰嫩嫩的雪膚,嘴裡還不忘刻意提醒她:「願賭服輸啊。」
她不甘願的瞪大眼睛。「知道啦!」一定要刻意提醒她是輸家嗎?
生平沒那麼窩囊過,獨獨遇上他,讓她徹底吃敗仗。
總有一天她會贏回來的。
見她失神,他霸氣地摟著她的腰,由後將她按進他懷中,以灼熱的慾望提醒她不該漠視他的存在。
「怎樣?要償還了嗎?」
她臉色始終脫離不了火紅,幾乎羞憤地看著他,感覺到他身上灼熱慾望的蠢動,以及不安分。
「你這下流胚子!」她恨不得嘗他一巴掌。
「我是下流胚子?」他揚起壞壞的笑容。「這樣才叫壞。」他攻擊她酥胸上的敏感蓓蕾。
「啊——」她全身緊繃地倒抽口氣,手抵在他頭顱上抗拒。他怎麼可以……
隔著單薄衣料,他以齒輕咬她已挺立的蓓蕾,以舌尖挑逗她的敏感神經,濕潤浸濕她衣裳,未著襯衣的蓓蕾如同初生般閃耀在黑夜燦星之中,格外誘人。
「牟……牟駒……」她全身無力!
第四章
扶住她下滑的身子,他攔腰抱起她,將她抱進房內,以腳將落地窗窗門拉上。
望著懷中嬌小柔弱又被挑逗得全身無助的她,他滿意地笑開。
「我還有更壞的,等會兒你就會知道,眼前這只是前戲罷了。」她比他以往認識的女人都還要嬌弱、純真,光以她眼前這副被挑逗得無助的可愛表情就令他更想好好疼愛她。
冷冰霜瞪大眼睛。還有更壞的!
在冷冰霜要抗議之際,整個人已經呈拋物狀朝柔軟床榻飛去,結實落在床上。
她悶哼一聲,狼狽地掙扎。「好痛。」
「抱歉,但我已無法再看見你如此誘人的模樣而不有所動作。」
他說話的同時已動手卸下領帶,解開袖口上的袖扣及襯衫上一整排衣扣,露出古銅健美的胸膛。
她還能看見胸膛上那隱隱若現的男性蓓蕾,她困難地吞了下口水。
天吶!她竟然和一個男人在飯店開房間?!
冷冰霜下意識拚命往身後挪。
但牟駒衣服已脫得差不多,西裝褲早在她盯著他健美胸膛移不開時就已褪下,如今只剩下一件鬆鬆垮垮的襯衫和一件男性內褲包裹他誘人的身軀。
牟駒伸手握住冷冰霜纖細足踝,毫不費力地便將她往下拉,她驚喘一聲,整個人被拉躺下來,往他這個方向滑。
他雙手撐在她耳際,俯視著驚慌失色的她,挑眉露出勾引神情。
「你很害怕嗎?」
「誰、誰害怕來著!」
不服輸的個性又出籠了。
他點點頭。「很好,我還怕你是處女。」
她一驚,喏喏地問:「為、為什麼?」
他聳肩失笑道:
「我可不喜歡做出那種奪取人家第一次的事。何況,女人只要第一次沒了,肯定會一哭二鬧三要挾,我不喜歡負責,大家好聚好散嘛,一場歡愛遊戲而已,負什麼責?沒事找事做。」
他不喜歡負責……
為什麼他這一席話能夠引發她胸口一陣疼痛,甚至是一陣酸澀?
冷冰霜不服輸地昂首。「就算我是第一次我也不會要你這痞子負責。」她不希罕他負責!願賭服輸,說到做到,反正那層膜對她來說也沒什麼利害關係,沒了她又不會覺得痛。
「很好,我就是喜歡你這個性。」
他手放在她細如綠的肩帶上,食指勾起肩帶,緩緩拉下,美麗渾圓的胸脯也慢慢呈現。「你果真是說話算話,不愧是冷家的人。」
☆ ☆ ☆
瑩黃的水銀燈由上往下散瀉,灑在兩人糾結的身軀上。
冷冰霜置於身側的雙手握拳擋在胸前,洶湧的呼吸隨著牟駒動作而劇烈起伏。
牟駒嘴角噙著最英俊、勾人魂魄的笑意,溫柔的嗓音緩緩對她輕喃。
「放輕鬆,沒什麼好緊張的,這是非常自然、非常美麗的一件事,相信我,嘗過之後你一定會上癮。」
「你要做什麼!」
冷冰霜喊住牟駒放在她腰際的手,恐懼是因她身上那件薄連身裙已消失不見,全身上下只剩唯一能夠令她覺得有些安全感的底褲;而現在牟駒的手又放在那件性感內褲上,這不免讓她非常緊張。
「替你脫衣服啊。」
他的話好像她這麼喊是非常無理的。
她一陣臉紅。「我、我當然知道啊。」刻意讓自己看起來成熟世故,不讓他看出自己的生澀。
「那你還大聲喊叫?」
他一定是生來克她的!
冷冰霜驕傲地抬高下顎,睨視著牟駒。「因為你的手太冰了,凍得我全身起疙瘩。」
說什麼都不能讓他的氣焰凌駕在她之上。
他俊笑,爽朗的笑意迴盪整間高雅的套房內。
「你可以早些說。」
他二話不說便將她抱起。
她驚喘一聲,害怕摔下去只好緊緊抱住他頸子,但這動作卻讓兩人的身體有了最直接的赤裸相貼。
他一路走到浴室,她被他抱得高高的,只能由上往下看。「你要做什麼?」
「你不是冷嗎?我正打算溫暖你。」
他旋開水龍頭,立即就有熱水流出,整間浴室罩上一層薄霧,白茫茫一片反而變成最加催情劑。
他讓她穩穩站在偌大的浴缸裡,任熱水漫過足裸,水量節節往上升。
「我不想洗澡!」笑死人了,她才不要在他面前沐浴。冷冰霜掙扎地想離開浴室。
「洗個熱水澡吧,既可以溫暖你,又可以舒通筋骨。」他從一旁拿起一罐白色彩繪玻璃瓶。她還是掙扎的想起身,但馬上被他接回浴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