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頭疼。」
她做狀摸著額,果然立即引開他的注意。
「怎麼會頭疼?」
「可能太累了,大夫說我多休息就好,是不是?」
斐仲威忙道:「對,君君姑娘只是身子虛了點,不礙事。」
耿雲天似是相信了,只要她皺個眉頭,他一顆心便吊得老高。
「沒你們的事了,下去吧。」她擺擺手,不著痕跡的用眼神示意,大夥兒會意,趕忙告退,免得再待下去會露出馬腳。
耿雲天扶著她躺回床榻上,關心道:「你好好休息,有保鑣保護你,我就放心了。」
放心?這話中,似乎另有涵義。
為她蓋好被子,他起身要離開,但更快的,一雙手拉住他。
「你去哪?」她不讓他走,因為,感覺到他似乎察覺了什麼,心兒禁不住跳得飛快。
他也不瞞她,明白她是個獨立堅強的女子,並不柔弱,所以老實告訴她:「適才來此的路上,我察覺到不對勁,正打算去查查。」
身為捕頭,多年來,他早培養出異於常人的敏銳,直覺告訴他,今晚不平靜,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但他知道有事即將發生。
只因心繫於她,急著趕來看看她是否安好,現在曉得她沒事,便打算四處巡查一番,看看是否真有任何詭異之處。
「不對勁?哪兒不對勁?」她故意好奇問,心下擔心,該不會被他瞧出了什麼。
「我也說不上來,總覺得今晚似乎有事發生,我回去派些人來,四處看看。」
派人四處看看?這還得了!
他要是帶來大批捕快,刺客還會來嗎?
別逗了!不行!她不能讓他這麼做!
一時情急,脫口而出:「別走,留下來陪我。」
他驚訝的回頭,一雙黑眸,不可思議的盯住她。
為了不讓他察覺異狀,所以她才這麼說,話一出口,連自己也嚇了一跳!
她居然說了這麼大膽的話,禁不住嬌羞的臉紅。
哎呀,怎麼辦!她不是這個意思啦,她只是、只是……
黑眸變得幽深而火熱。「你要我陪你?」
「我……」
此時,窗外伸出一個人頭,是斐仲威,對她比手畫腳。
刺客來了,怎麼辦?
她心下一驚,這些死刺客,早下來,晚不來,偏偏選在這要命的時候來。
「什麼聲音?」耿雲天轉頭察看,但一雙玉手又迅速將他的面孔轉回來,同時送上柔軟的芳唇。
他怔怔的瞪著她,那雙媚意盈波的美眸對他款款送情,軟聲軟語的低語:「是的,我希望你陪我,不要走……」
她知道自己成功引誘他的注意了,因為那對炯亮的灼眸,像要吃了她似的。
顧不得後果,她極盡媚惑之能事,還故意用丁香小舌舔著紅腫的唇瓣,明顯的挑逗他,令他低吟一聲,沒有言語,直接用雙臂緊緊摟住這馨香軟嫩的身子,回應她的邀請。
自從他進房來,腦子裡就一直沒停止想過品嚐她的慾望。
烙下的火舌,將她的呼吸,悉數吞沒。
第九章
她對他又親又吻,主動迎合,試圖把他吻得意亂情迷,好讓他無暇去注意周圍的風吹草動。
光是唇舌的勾引,便令他體內燃起熊熊烈火,欲罷不能!這可愛的女人,總有辦法勾得他心癢難耐。
熱燙的唇,嘗著她的嘴,溫存她的甜蜜,交纏的唇舌打得火熱。
趁這個空檔,她趕忙對窗外的人比手畫腳,兩手一攤。
我也不知道,你們自己看著辦。
斐仲威做了個手勢,往脖上一抹。
殺了他!
美眸怒瞪他,張牙舞爪。
你找死啊,說那什麼鬼話!
手勢改為指指頭。
不然打昏他!
被吻腫的嫣紅秀唇,噘得高高的,雙臂護衛的摟著胸前正忙著吃她的心愛男人。
不行!不准傷害他!
他是她的寶,她才不捨得打昏他呢!
反正只要能讓他不要這時候離開,極力勾引他,轉移他的注意力就行了。
耿雲天沉溺在這迷人的飽滿深溝裡,幾乎要溺斃了他。
他是男人,一個慾火焚身的男人,不過,他也是懂得克制的男人。
自己再不罷手,將一發不可收拾,他不該這時候吃了她,雖然想得發狂,但應該等到為她贖了身,正式娶她過門後,才能碰她。
他奮力把臉從她胸脯上拔出。
「不行,再繼續下去,我怕我會忍不住——」
窗外遠處,忽見火光。
「你好好休息,我不吵你——」
幾個竄飛的黑影,上上下下的跳著。
「明兒我再來看你。」
開玩笑,外頭打得正火熱,這時候哪能讓他走啊!
她猛地撲向他,一把抱住他的頭,壓在自個兒的胸脯上,也剛好遮住他的視線,不讓他有機會轉頭。
「別離開,求求你……」
她一邊警戒的看著外頭,一邊盡全力誘惑他,用酥軟蠱惑的嗓音,融化他的意志力。
他低吟一聲,再度埋入飽滿柔軟之間,原本的薄紗輕衫在他的揉扯下,已然衣衫不整。
這迷人的小東西,簡直快讓他發狂。
她極力挑逗他,讓他沉浸在自個兒的身上,一雙眼兒心驚膽跳的看著一名不長眼的刺客,才剛闖進,便立刻被週遭圍上來的人搗住嘴,七手八腳的用拳頭招呼一頓,拖走!
「你的心……跳得好快……」
「是呀……」她差點嚇死,心跳不快才怪。
才剛鬆了口氣,她瞪大的眼珠子又差點跳出來,因為又來了一群刺客,拿著亮晃晃的大刀,鬼鬼祟祟的砍向耿雲天。
她忍不住倒抽了口氣。
「怎麼了?」埋在雙乳問的臉,抬起頭來,疑惑的望著她。
刺客們又被周圍神不知鬼不覺的手腳給搗住嘴,拖到一旁去。
「繼續……我、我好喜歡……」把頭壓回去,埋進胸脯深溝裡。
她的熱情令他熱血沸騰,更加努力用靈活的唇舌隔著衣料吮咬著,挑逗佳人飽滿的豐盈上那兩朵敏感的粉紅蓓蕾。
敵我兩方,扭打一團,演著無聲的打鬥,她也瞧得喘氣連連,直到有人不小心撞到了桌案,推倒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