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紅教我編的,戒指連在一起是我自己想出來的。」邢亨開誠佈公地說。
墨采玲眼中閃著淚水,向他解釋:「其實我不是要刁難你,我是想——」
「不用說,我都知道了……」他俯身,灼熱的唇吞沒了她的話,他深深地吻她,捧著自己的真心要給她。
「你知道了?」她很驚訝。
「從現在起,我們凡事先說清楚,別讓對方猜,這個戒指就是信物,坦誠相守一生的信物。」他真心真意,溫存低語。
「你怎麼這麼聰明?!」她傾身用最甜的吻讚許他。
邢亨苦笑,他不認為自己聰明,其實他歷經掙扎、胡思亂想,以為她不要他,但他終究沒那麼笨,想出了道理。
「告訴我,你是誰的?」他細吻她的臉,被她香嫩的唇擾得心癢癢的。
「你的,一直是你的。」她在他臉上印上一個又一個的吻,想讓他知道她有多愛他。
他扣住她的下巴,醉心地吻她,急切地糾纏她,熱情地想連帶把這幾天沒吻到的全補回來,他沙啞地說:「我載你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她細碎地問,被他吻得神魂顛倒。
「那裡很漂亮,你會喜歡的。」他說,勉為其難地坐正身子,把她拉到身側,沒有拿下連在一起的戒指,扣住她的手,和他一起搖槳把小船調轉,再往前行。
她緊貼著他而坐,幾乎不再害怕這座湖,聆聽槳划過水面的水聲,她心情飛揚。
緩緩地,小船到達湖的盡頭,停了下來,他握緊她的手,領她一起上岸,她看見山間竟有一座狹長的巖洞……
「跟我來。」他摟著她走進巖洞裡。
「好暗喔!」她有點膽怯,和他貼身前行。
「別怕,我裝了燈,這裡也是山莊的一部分。」他按下一個開關,成排的燈泡亮起。
她看清了峽谷中的光滑巖壁,讓他牽著手,在俠小陡峭的山谷中穿梭,往深徑裡頭走去,綻亮的峽谷盡頭就在前方。
他們一起往光亮處走去,往外一看,連綿的山峰間雲煙飄渺,夕陽的七彩霞光從天披瀉而下,美景撼動人心。
「很漂亮對嗎?」他問。
「簡直像仙境一樣……」她愛上眼前的美景。
「一直都很想載你來,可是你不肯搭小船。」他的笑臉輕揚而放鬆。
「跟你在一起就不怕了。」她把頭靠在他的手臂上,和他一起愛上了這個地方,想著以後這片山莊就是她的家,她感到無限的幸福,這裡的風光,很能激發她的靈感,她的下一系列創意文具想結合色彩豐富的琉璃,把她看到的彩霞濃縮在小小的文具中。
「以後只要天氣晴朗時我們都一起來,爬爬山,運動一下不錯。」邢亨提議。
「在山裡面也算爬山嗎?」她笑問。
「一路都是上坡,當然算嘍!瞧你都冒汗了。」他抬手要抹去她的香汗,一併也把她的手拉了起來,兩個彩線戒指聯繫著他們,兩人看著手上的戒指,笑了出來。
她仰起臉,讓他用手背替她拭去汗水。
他的大手溫柔撫過她的額,眼神灼熱,她自然地閉上雙眼,要他吻她,他炙熱的捕捉她的紅唇,交纏住她的十指,輕柔地將她壓抵在巖壁上,探索她口中的甜滋味,激烈交纏住她的小舌……
兩人的呼吸瞬間急促,緊貼的身子很直接能感受到對方的愛慾。
他伸手關上燈泡開關,一長串綿延的燈霎時熄了,只留彩霞美妙的光芒映在他們身上。他們愛撫彼此的身子,解開對方的衣服,渴望用肌膚去貼近對方。
「我好想抱你……」他扣住她的小手,阻止她美妙的逗弄。
她怎可能忍心拒絕?!她的唇挲靠向他的,款款挲摩著。「我一直等著你來抱我……」
他反覆地吻她絲絨般的香頸、鎖骨,在她的頸窩留下無數吻痕,火速衝刺不曾間歇;她低泣,呻吟,體內爆裂般的高潮,一次接著一次……
他還不想停止,托起她的雙腿,一再挺進,衝刺著底層花心,想愛她更多、更狂……
兩人癡醉的喘息聲在山谷間低回,霞光輝映著兩個相愛的身影,他們用深情纏住對方的身心,愛永不止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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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整個星期,山莊的大屋都在施工。
宏達派了專人在屋裡配置中央空調設備,拆了天花板牽了很多管線,工人來來去去,家裡失去了平時的寧靜。
隔天工人運來發電機,安裝在後院,試機器時又是吵翻天。
「我們要不要去飯店暫住?」邢亨問墨采玲的意思。
墨采玲堅持不離開,要看著他們施工。「這是我們的家,怎麼可以不住這裡?就算吵,也只有幾天而已,裝好設備,我們一起把屋子清理乾淨。」
邢亨贊成,順了她的意思。
終於屋裡暖器裝好了,天花板也恢復原狀,發電機也能用了,兩人分工合作把家裡地板、傢俱上所有的灰塵都一一擦拭乾淨。
他們忙到夜晚,兩人累得癱在客廳地板,但暖器一開,家裡到處都暖洋洋的,再疲憊都值得了。
「你看我們家還缺什麼?」邢亨躺在客廳乾淨的地板上,轉過頭去問身邊的墨采玲。
墨采玲疲倦的一笑,跟他說:「你需要一間書房,我需要一間工作室,還有……一間嬰兒房。」
「那麼愛工作和孩子?應該先愛我啊!」邢亨側過身,向她抗議。
「當然最愛你了,不用爭先恐後啊!」她伸手輕拍他的胸膛,要他安啦!
他揪住她的手,湊過來吻她,動手要脫她的衣服,又想跟她愛愛。
「今天不要……好累哦!」她笑著躲他,他搔她癢,她大笑閃躲,兩人恣情嬉鬧……
鈴……
家裡很少響起的電話,就在這時候響了。
「我去聽,你乖乖躺在這裡休息別動。」墨采玲爬起身,跑到電話旁,坐在地上,手指著他,開玩笑地命令他別再把毛毛手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