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小姐?」秋菊高興的擦乾臉上的淚,興奮不已。
「嗯!」
秋菊激動的抓起上官蓮小小細嫩的雙手。 「小姐,謝謝你。」
「秋菊,你幹嘛謝我?」上官蓮狐疑的睨著秋菊。
「沒……沒有,我只是謝謝小姐願意讓師傅畫。小姐那麼漂亮就像天仙下凡一樣,我每次都跟我那群好姊妹說小姐有多標緻,就從沒人肯相信我,她們都說是我胡說亂謅;如果小姐讓師畫像,像畫好了我就可以拿去給我那些姊妹們瞧瞧,讓她們知道我並沒有胡謅。」秋菊暗呈了口氣。幸好她反應夠快,否則還真怕小姐會看穿。
「喔!」上官蓮不疑有他,還真笨笨的相信秋菊所說的話。
「小姐,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好不好?」
「開始、開始,早死早超生——」
「什麼?」
「沒……沒有。對了,秋菊,盡一張畫需要多久?」
「嗯——大要需要幾個時辰——」
「是幾個時辰?可不可以說個大概的數字?」
「差不多是一、兩個時辰。」
她得忍愛不能動、不能說話三、四個小時的時間,等畫匠畫好,她大概也全身麻痺虛脫了。 「好吧!開始畫吧!」
兩個時辰之後——
「秋菊,什麼時候才會功好啊?我好累喔!」上官蓮坐在椅子上已經兩個時辰了,兩上時辰裡她都一直維持著這麼一個姿勢,而且動都不能動,她的屁股已明顯的在向她抗議了,酥麻的感覺延著背脊直傳到腦中的感覺系統;她能確定的一件事是如果畫匠師傅再不畫好,她一定會罷工。
如果不是秋菊淚眼汪汪的可憐表情讓她覺得自己好像在欺侮她,她才不會一時心軟的就答應了秋菊,讓自己受罪四個小時左右。
「就快好了、就快好了,小姐就再忍耐一會兒。」她滿意的微笑,極滿意畫匠的畫功,將小姐的神韻苗繪得淋漓盡致,如果她是王爺的話,一定會為小姐天仙般的美貌吸引住。
「好了。」畫匠如釋重負的收筆。
上官蓮一聽到畫匠的話,整個人立即癱軟在椅子上。
「小姐,我送師傅出去。」她得趕緊把畫送到王爺的手上。 「我等會兒拿些甜品給小姐。」
「好好好,我要休息一下。」上官蓮是巴不得秋菊趕快送畫匠師傅出去,她深怕畫匠師猛然又心血來潮告訴她要再多加幾筆。她現在才真正在想到要感謝那些偉大發明家,如果不是他們發明了顯相器和照相機的話,她在二十五世紀說不琿還必須像現在這樣,一坐好幾個就只為了讓入畫一張畫像。
第四章
仇世浩迷惘的看首手中後畫軸久久不能自己。
畫軸裡的美麗脫俗的女子是讓他這陣子頻頻失眠的罪魁禍首,而她每天的一舉一動全在他的掌控中;秋菊每天晚上會將上官蓮一整天所發生的事情會報告給他聽,這是他把秋菊派在上官蓮身邊的作用。
他知道他一直將軟禁在那間不算大的斗室裡限制她的行動,處理得是不點太過頭了,但是他有他的苦衷,這是他身為朝廷一份子所應該做的事情,他何嘗不想讓她能自由的在府裡行動,讓她的臉上多點笑容。
「小姐每多關在房裡一天,臉上的笑容就愈來愈少。」這是秋菊語重心長告訴他,她每天的觀察所得。聽見秋菊的說詞,他的心會不忍的抽痛,他想讓她快樂,讓她的笑聲遍佈整個王府,這是從他見到她的那一刻起就佔滿整個心頭的想法;但卻不知為何,他的做法卻一直與他的想法背道而弛。
她的愁容是他所不原見的,他知道她原本是活潑的、快樂的,但現在卻變得不太愛笑了;就邊先前和他見面時還會反駁他、氣他的那種場面,也一直在減少當中,她變得已經不太愛和他吵了,似乎有點「聽天由命」的感覺。
他想寵她愛她,他不能讓她變成這樣,不管她是,否是鹹胥能派來的人;如果真要讓他佔有她,讓她成為他的人,才能讓他心頭的這層顧慮消失,他也會在所不惜。
這或許才是他心裡頭一直想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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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吃點甜品吧!」秋菊將紅豆甜湯端放在上官蓮的面前,卻只見上官蓮頂著一張嬌容搖首。
她好想家喔!她想好阿瑪、想她親愛的額娘、想她最最親愛的大姊、二姊、鷹巢大哥;她被關在這間房裡都快被關出病來了,她不能忍愛這種無聊、無趣的日子,她好想趕快回家,找佳佳和一大票同學——同去玩。
為什麼她阿瑪到現在還不派人來找她呢?
上官蓮忽然失笑。對了,她和她阿瑪約定的期限是三個月,而且她阿瑪也不知道她落人了時空亂流跑到唐朝來。
如果真要等到她阿瑪派時空騎警隊來找她,恐怕也等得到三個月以後,她現在才發覺自己有多命苦。
上官蓮迷惘的眼睛失神的注視著窗外的藍天白雲,暗暗的歎了口氣。
仇世浩一進門就聽見她如此哀怨的歎息,心裡不禁痛苦的抽了下、揪緊得疼了起來。
「把甜品吃下。」他不想用這麼冷酷無情的口吻對著她說話,他只想將她擁人懷中好好的疼惜一番,但礙於身份,他不得不將話說得如此的冰冷;他知道她想家,但他已經確定自己是不可能會放她回去了,要把她留在身邊一輩子,將她佔為已有。他要一想到可能會有情郎在她的故鄉等著她,他滿腔的醋意就不斷翻滾而上,只要一想到她失神的思緒可能是在想著情郎,他就不允許。
上官蓮如夢乍醒的回神,他是什麼時候出現的?這時她發現秋菊不知何時就離開了房間,現在房裡只剩下她和仇世浩兩人而已;她不想和他說話。
會囚禁別人的絕不是好人,她不屑再和他說話;之前自己頻頻向他示好,向他解釋自己的身份,得到的卻是他冷漠的回應,執意的要將她囚禁在這間不大的「囚室」裡,讓她的日子比坐牢還難熬,這全是他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