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要認識嗎?」他反問。
「怎麼不應該,你是王爺耶!難道他們都不知道他們的王爺長得哪副德行嗎?」
「那你覺得我長得哪副德行?」他笑看著好。
「嗯——扁額、塌鼻、小眼睛、血盆大口、順風耳。」上官蓮漾著笑容惡作劇的神情沒能逃過仇世浩銳利的目光。
「既然這樣你又為什麼要和我在一塊兒?不怕被人笑嗎廣
「沒辦法啊!我是你的囚犯,被你囚禁著,能逃到哪裡去呢?只好走一步算一步的跟定你羅!」
「這麼委屈?」他愛憐的輕撫著她的面頰。
「你現在才知道。」上官蓮噘著嘴。
「那我是不是該好好慰勞你的『委屈』?」
「當然,就罰你讓我騎『電』當作是慰勞我的獎賞。」她打「電」的主意已經很久了,他不是不知道;她的渴望,他也只能變相的答應。 「讓你騎『電』可以……」
「王爺!」李華小聲的在仇世浩的耳邊提醒著。王爺是哪裡不對勁了,怎可讓上官小姐騎「電」呢?那會要了她的命的。
仇世浩不悅的回著李華。 「我知道我在說什麼,不需要你提醒。」
「你真的答應讓我騎『電』?」上官蓮斜睨著他,眼中充滿了懷疑。他怎麼肯讓她騎「電」?腦子透逗了嗎?還是發燒了?她摸著他的額際,沒發燒啊!
他捉住她的手溫暖的包住。「可是我有個條件。」
「條件?」就說吧!他才沒那麼好心哩!
「我騎著,『電』的時候你才能騎,其餘的時間不能動『電』的主意,接受嗎?」
「你的意思是我和你共騎『電』?」
「聰明。」
反正終歸可以騎馬,就答應了吧! 「好吧!」
「那麼委屈。」
「人家的口氣本來就是這樣的嘛!哪裡來的委屈。」他怎麼和她阿瑪說著同樣的話,這不禁又讓她想起她阿瑪來了。
仇世浩擁緊她,滿臉的溫柔。「好好好,不委屈。」看來他這個做王爺的是被這謎樣的小女子給吃死了。但是,這種窩心的感覺真是舒服。
「先前我命人從南洋帶回了一份珍珠手飾,我想將它送給你。」
「為什麼無緣無故要送我東西?」
仇世浩輕笑著在她的耳邊說道: 「因為你已經是我的人,而我想疼我的人。」
上官蓮被他的舉動和他的話惹紅了雙頰。「就因為這樣你就要送我東西?」
「這個理由還不夠嗎?」
她能感受得到他身上的熱氣全從口中吐出,讓她羞澀的低下頭。 「你說夠就夠。」
仇世浩很滿意她的反應,離開她的耳朵輕聲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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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她終於騎到「電」了!
現在,她正坐在「電」的背上和冰塊臉共乘,雖然行進的速度「稍微」慢了點,但大致上來說還好。
「我們可不可以再快一點?」他們的速度真的很慢,比烏龜走路還慢,悶的她快不行了。
他會騎那麼慢還不是怕她會不舒服,現在她反倒跟他抱怨了。
仇世浩加快速度,「電」就像它的名字一樣,極速的往前奔跑。
「哇!好棒喔!」涼風從她的臉上拂過,好涼爽喔!
騎了一段時間,他們來到一處湖邊。仇世浩示意「電」停下來,「下馬。」他扶著上官蓮讓她安穩的下馬背。
「這裡是哪裡?」 望著綠草碧茵,藍藍的天空和清澈的湖水,激起她心中一股想游泳的沖勸。
「這景致漂亮嗎?」這個地方是他的小小天地,有任何不順心的時候,他都會獨自一人跑到這地方來,享受片刻的寧靜。他從未和任何人談過這地方,就連他最親的親人都不知道;今天,他第一次帶另一個人來這個地方。
上官蓮滿腦子想游泳的衝動,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見她動手輕解衣衫。
雖然她沒穿泳衣,但身上那件「肚兜」就夠遮掩她一身的春光了。
「你……你做……做什麼!?」仇世浩看著上官蓮解衣的舉動,忽然間口乾舌燥了起來。
她只想游泳,好久都沒泡在冰冷的水裡了,有點懷念起二十五世紀的游泳池。
上官蓮脫下身上礙事的衣服,僅剩胸前遮掩不了她曼妙身材的抹胸。
該死的她分明想挑起他滿腔的慾火,他從投看過那麼大膽的女人,就連青樓裡的女子也不見得會如此明目張膽的輕解羅衫。
「你到底在做什麼?」他只要一想到她的身體會被人看到,他就一肚子怒火。
她才不甩他的鬼吼鬼叫哩!她現在是想游泳想得要死。
她一古腦的就往湖裡沖,仇世浩看到她的舉動,全身上下僅有的只剩下恐懼,他在湖邊對著身子已躍人水中的上官蓮怒吼。 「加來!」
上官蓮絲毫不理會他的叫喊,自願自的游起泳來。
眼見她不理會他的叫喚,仇世浩胸中的一把怒火漸漸升了起來。 「上官蓮!」
鬼叫鬼叫,有完沒完啊!就游個泳嘛!叫個屁。
忽然上官蓮眼見前方有棵柳樹,茂密的柳條像片屏障般傾瀉而下,她的腦中閃過一個惡作劇的念頭。叫叫叫,我就讓你叫個夠。
她一個縱身往水裡潛下去,身影頓時消失於水面。
仇世浩驚慌的對著湖六叫,身子直往湖裡沖。「蓮兒——蓮兒——」不諳水性的他根本就不敢衝進湖裡,只能在湖邊大喊著。 「蓮兒——」她不想失去她啊!她到底想證明什麼!?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的恐懼就一分一秒的加深,最後他僅能虛弱的坐在湖邊,臉上毫無任何表情的喃喃低語,輕喚著:「蓮兒……」
他痛苦的輕掩著面容,讓痛苦蒼白的俊逸臉龐深埋進雙手中。他失去了她嗎?他真的失去她了嗎?
為什麼?她到底想對他證明什麼?她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她真想回故鄉,不願和他廝守終生?
他不想失去她,為什麼她非得以這種方法來控訴對他的不滿? 「為什麼?」他抬著仰望著天空,淒苦的詢問蒼天,難道他做錯了嗎?真的做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