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去廚房換熱的飯菜來。」
「那冷的怎麼辦?」她知道在這裡「古早」時候絕對不會有微波爐這種科技產品,所以她很想知道這些冷飯菜的一場。
「冷的飯菜我們吃啊!」
瞧秋菊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她不免懷疑起仇世浩的為人,他居然讓作屬下的吃這些冷飯菜;她心裡不甚愉快的咒罵著他。「你不用把這些收下去了,我要吃。」
「不可以,小姐怎麼可以吃這些冷菜冷飯呢?不行的。」秋菊搶過上官蓮手上的托盤,心裡顫驚不已,要是被王爺知道的話,她就沒命了。」
「秋菊——」上官蓮溫碗的喚道。
「小姐……」秋菊倉皇不已。
「把它留下。你總不能要我吃熱食,你們卻吃冷食吧!這樣我會良心不安的;同樣都是人,為什麼要這種差別待遇?如果真要論起來的話,我是被你們王爺囚禁的犯人,我更應該吃這些冷食吧!」
上官蓮這番話說得秋菊差點沒一把鼻弟一把淚的跪下來。 「小姐……」秋菊感動不已,人沒有人會對她們做下人的那麼好,她心裡不禁對上官蓮更加崇拜。
「好了啦!對了,你吃飽了嗎?」
「還沒。」事情沒忙完哪能吃飯呢!
「我留下來和我一起吃好不好?看看這些飯采,那麼多我哪吃的完?!而且就我一個人吃多無聊。你就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秋菊實在抵擋不了上官蓮那一張絕世容顏,光看她的哀容就足以令眾生甘願屈服於她,更何況是她區 區一名下人呢? 「好……好吧!」
「真的,太好了。我最怕一個人吃飯了,好無聊喔!」上官蓮緊拉著秋菊坐下,忙著替她夾飯菜。
「快吃。」有人陪著她吃飯、說話她高興不已。在二十五最怕—一個人獨自吃飯了。何況是在個陌生的時代。
「秋菊,你……你知道我的衣服拿到哪裡去了嗎?」上官蓮小心的問著。
「這個……只有王爺和李嘩知道。」
「李嘩?李嘩是誰?」
「他是王爺的隨從。」
那也就是所謂的跟班羅! 「你可不可以幫我問問李嘩,看看我的衣服他收到哪裡去了?」看來她是不能直接問仇世浩了。
「可是王爺吩咐過任何人都不能幫小姐耶!」
這個死仇世浩!分明是想孤立她,讓她回不了家。
她也沒做什麼啊!只是不小心從天而降,倒楣的掉在皇宮裡而已,他不需要如此防著她吧!
「我看小姐還是直接問王爺比較快些。」
她就是不能直接問他,才會要她去問問看李嘩啊! 「難道沒有辦法嗎?」
「恐怕秋菊無能為力。」秋菊無奈的苦著一張臉。
「那好吧!我自己再想想辦法——」
「我說過了你別想動什麼念頭,想跨出這房間的門檻一步。」
「王爺!」秋菊驚站起身。
哎唷!老天真是在跟她作對,為什麼他要在這時候出現。
上官蓮哀怨的看著他。 「了沒動什麼念頭想跑出這房間。」
「是嗎?那為什麼我會聽見『想辦法』這三個字?」仇世浩冷然的訕笑著,選擇了她座痊的前方坐了下來。
上官蓮無言以對,她總不能對他說她正在想辦法找回她衣物、手錶、一切行李吧!
「春菊,你先下去。」
「她叫秋菊,不叫春菊。」一聽到他叫秋菊「春菊」,她就無法克制自己不去糾正他。
仇世浩倨傲的將手擺在桌上,冷睨著她。 「我怎麼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改了名字?」
「我幫她改的。」
「你?」很好,她不但一點都不怕他,甚至連他婢女的名字都想改掉。
「對。請問一下,你曾看過春天開菊的嗎?有點常識行嗎?怎能叫她春菊呢?」
「我記得她應該是我的人吧!不曉得你哪來的權力去更改她的名字」」
「但是你不覺得秋菊比較切合實際嗎?」
他似乎贊同了她的解釋,沒有再為春菊的名字爭執。 「飯菜待會兒再收,你先下去吧!」
「是。」秋菊幾乎是急忙的離開房間,她可不想捲入不必要的戰爭中。
「把晚膳吃完。」仇世浩命令著。他還沒用晚膳就直接從大廳回到房間,鍘才他正和李嘩在大廳討論她的身份。
「我一個人吃不完。」
「吃完它。」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容反抗的威嚴。
要她一個人吃完滿桌子的菜餚,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要不,你和我一起吃。雖然有些冷了,可是味道還是不錯啊!」看他皺的眉的表情,想必他一定吃不下這桌的冷飯菜,沒辦法!誰教人家是王爺,吃慣了熱飯菜、盛饌,自然不會想要去動這些飯菜。
沒想到仇世浩執起筷子,夾起一塊年糕就往嘴裡送。
「你真的要吃?」她驚訝他奉想吃這些冷冷的食物。
仇世浩不耐煩的瞪了瞪上官蓮,粗聲低吼: 「吃你的東西。」
「喔!」
奇怪!被人家罵還能笑得如此開心,她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李嘩四處去查訪她的身份卻還是無功而返,她到底是何方神聖,能掩飾身份如此不著良跡?難道她所言不假?但是她據說的事情卻是那麼的無稽,叫他怎麼相信?
看著她就算吃冷食也那麼愉快,絲毫沒有心機,他實在不想去想像她是否是鹹胥能來暗殺他皇兄的刺客。
如果當初不是他皇兄聯合大唐滅了鹹胥能的王朝,也不至於招惹來殺身之禍。最近的謠傳愈傳愈盛,傳訛的速度令人措手不及,只好加強皇宮裡的戒備。原以為依御林軍的素質應不至於會有人闖入皇宮,沒想到眼前的女子卻毫無聲響的直搗御花園,看來他似乎得再加強宮裡的戒備、加派人手才行了。
「你怎麼都不吃了?」難道他不餓?
仇世浩看不慣「上官蓮的行囊,看看是否能找到什麼蛛絲馬跡。 「吃你的飯。」仇世浩看不慣上官蓮吃得滿嘴的油漬,遂拿直一條手絹遞給她。 「把嘴上的油擦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