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很掙扎,像是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簡小嬋鼻子一酸!不忍心的道.
「丹峰,我不是姊姊,你放手好不好?」
五指捉得更緊,像是捉住什麼重要東西,捨不得放開。
簡小嬋突然綻露微笑,這樣就夠了,雖然他愛錯了人,但從他此時堅決不放人的表現就知道,自己在他心中也有那麼一點位置,也許一咪咪,但這也夠讓她開心。
只是愛錯了就是錯了,她不要以後聽見丹峰後悔,或者自己擔心害伯,有一天他會發現其實她沒有他想像中來得優秀,自己就會被王子一腳踹開,像喬蓮娜一樣。「求求你放手啦!」
不放、不放!
愈握愈緊的大掌令她抽抽鼻子,「這樣手會不舒服。」不放、不放、不放!
「可是真的很酸嘛!」她真的流淚了,卻是因為心酸。
她的眼淚簡直讓他抓狂了,二話不說將她摟入懷,手指抹去她臉上流出的淚珠。「不要哭!」
他心疼,也發怒,氣自己把事情弄成這個樣子!
「誰教你怎麼都不放手,哪有人抓著人家十幾分鐘,我手酸才會流淚的……
「我放手後,你真的不會離開?」他別有所指。
她吸了一口氣,妥協道:「我不離開。」
「你保證?」
「我保證。」
他點頭,「你要是敢離開,等我找到你,絕對會把你給關起來。」
喂喂喂,做律師的還犯罪……
想抗議的聲音卻教他落下的吻給吞沒,簡小嬋被他的懇求感動,其實是自己捨不得離開。
她嘴上應允不離開,但是沒人反對她可以稍稍消失一下下吧!
也是給他時間讓他想想,也許等她過幾天再出現,丹峰會發現愛錯人是很好笑的事情,然後他會恢復成以往那自信高傲的男人,而她也能平靜下心來,更也許他們能成為朋友。
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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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一進門,見到黑暗暗的一片,就有不祥的預感;再發現昨晚和那女人一起買的狗罐頭居然一個都不剩,黑眸頓時迸出幾十萬火花來。
丹峰怒目瞪視著空無一人的屋子,其實不算空啦!畢竟裡面該有的傢俱俱在,不對,卻少了最重要的一人、一狗。
若非手中有鑰匙,他恐怕不會知道這女人居然敢連夜落跑,連一句話也不留!
「那個女人答應過我不離開的!」前幾天的保證根本就是放屁!
腳邊的寶弟察覺到主人的怒氣,縮在一邊,嗚嗚叫了兩聲。
「我知道,我一定會抓回她們兩個。」丹峰咬牙切齒:心中的焦急憤怒簡直要撞在一起爆炸似的。
驀地,他不怒反笑,那笑容像是頓悟了什麼,她溜去公司沒知會他,頂多讓著急掛心,但這次的不告而別卻讓他震怒,接踵而來的是怕失去她的恐慌、焦慮Z及擔心。
為了一個女人能有如此大的情緒起伏,還說自己是愛錯人了嗎?
丹峰嘴角緩緩揚起一抹笑,雖然他不相信自己認錯人,若真是如此……
那.又.如.何!
沒錯!他的確是被那抹倩影吸引,但那個認識他的以及他所認識的、接觸的、相處的,能喚出他柔情憐惜的,會逗他開心,甚至說要永遠陪著他的女人,一直以來就只有一個!
管她是不是雙胞胎,他要的就只有這個陪了他半年的簡小嬋。
一掃先前的苦惱,丹峰兩手插在口袋,臉上揚著一種勝利又自信、高傲的神情,帶著寶弟離開簡小嬋們屋子,下一個地方——地下台車庫。
現在他已經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黑眸閃著光,這個沒信用的女人,讓他抓回來,絕對要她付出雙倍的代價!
只是該到哪裡去找回那個失信的傢伙呢?視線對上了猛搖尾巴,吐著大舌的寶弟。
你這個鬼靈精,總有辦法找到他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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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問簡小嬋離開丹峰的大廈,要去哪裡住?
回家?哈!
她的答案是,絕不!
既然如此,那現在她身處的地方不就是待了二十多年的簡家嗎?
她望著懷中緊緊抱著的寶貝,說來話長,她原本是打算偷偷回家拿了某樣物界後便走,誰知道自己前腳才踏入,後腳八婆汪姨就出現,沒有辜負長舌八婆的外號,將上回在餐廳遇到她的事情,加油添醋的在簡母面前說出。
從汪姨的嘴裡,她成了搶人老公的狐狸精,更甚者,還不知羞的跟男人同居存一起。
「你自己說說看,從小到大,你哪一次不惹惱我?好好的人不當,居然跑去和男人同居?念了那麼多年書,學校是這樣教你一點羞恥心都沒有的嗎?」簡母在一氣之下,禁止她踏出簡家一步,還將正在工作的簡父叫了回家。
「媽,你不要相信汪姨說的,那是誤會。」
「住嘴!你到現在還嘴硬……難怪你會這麼迫不及待的搬家,原來是搬去那男人那裡!那什麼公司打來征員的電話八成也是假的,我就知道,憑你也能找到什聯鬼工作,那只不過是讓你和那男人聯絡用的借口。」
簡小嬋皺了眉,「媽,你愈說愈離譜了。」
「什麼離譜!是我現在才看清事實,自己養了個什麼樣的女兒。」
簡父臉上沒有多大的表情,只是問道:「你跟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們只是朋友,況又我們根本沒有同居,都是汪姨自己的猜測……」
「還不承認!」簡母氣急敗壞的走到簡小嬋面前,「啦」的一聲,狠狠打了她一巴掌,「都有人瞧見了,你還嘴硬什麼?你就是要氣死我是不是?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女兒?為什麼當年出車禍的不是你,卻是我的寶貝小楓……」
簡母話沒說完,原本懶洋洋躺在一旁的艾咪卻突然發起怒來,撲身而來阻擋在簡小嬋身前,對著簡母齜牙咧嘴的低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