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要幹麼?走開啦!」他身上傳來的體溫與他的氣息,令她很不知所措,臉孔也微微發燙。
兩人現在的姿勢,曖昧得令她紅透了耳根,她隱隱察覺到一絲危險,伸手撐在他胸口上就想推開他。
然而孟清習卻沒打算就這樣放過她,趁機攫住她的粉唇,想再重溫一下剛才吻她的感覺。
將撐在她身側的手臂收緊,他擁住了她,不讓她退卻。
他的舌滑向她檀口,挑逗勾纏著她的舌,擷取她口裡的一切芳甜。
宋子梨又再次大腦當機,小腦罷工,腦袋一片空白,任由感官主導了一切。
他舔吮她的舌、她的貝齒、她口裡的細滑,她胸口急促跳動,只覺得心幾乎都要蹦出來了。
孟清習吻得她難以自己,兩人不知何時一起倒向床上,他依舊狂烈的吻著她,在兩人胸口的氧氣將消耗完時,才放過她的唇瓣,唇滑向她的粉頸。
沿著她的玉頸一路吮吻而下,來到她聳立渾圓的胸脯,他隔著衣服輕嚙著那可愛的峰頂。
宋子梨全身泛起一陣戰慄,骨酥肉麻,渾身發軟無力,卻又感到一股灼人的炙熱,身體裡彷彿有股原始的慾望在叫囂著。
他眸裡的情慾濃烈得蒙蔽了他傲人的理智,他再也忍不住的褪下她的上衣,解開她胸罩的背扣,用溫熱的嘴唇親吻膜拜著她胸前的乳峰。
就在兩人渾然忘情之際,門板猛然間響起了幾聲敲門聲,剎那間宛如從天空劈下了一道旱雷,震回兩人的神智。
宋子梨愕然的瞠大眼,發現自己上半身竟然裸裎在他面前,她駭住,連忙推開他,慌張的拉起棉被擋住身前春光。
「你想對我做什麼?下流!」她漲紅了臉嗔斥,嗓音卻低軟無力。
孟清習對自己的失控也感到意外,起身,深深吸一口氣,才勉強穩住急促的呼吸和心跳。
門口又響起了幾聲敲門聲。「請問少爺在這裡嗎?有一位周未塵先生來電找您。」門外的管家恭敬出聲,適才敲少爺的房門遲遲沒聽見回應,她便猜想他可能在少奶奶房裡。
「嗯,我知道了。」旋身走到門口,孟清習想起一事,又回頭丟下一句話,「我待會再回來聽你的解釋。」
解釋什麼?他竟然趁她不留神時把她的衣服給脫了,該解釋的人是他才對吧?她惱得瞪著那扇被他再度闔上的門板。
不過──「天啊,我是怎麼了……」想起剛才的事,身上被他親吻過的地方就彷彿被種下了什麼記號,微微發燙,她櫻紅的臉更像只煮熟的蝦子,腦袋裡忍不住回憶著他方才吻她時的感覺。
不想承認她喜歡上了那個陰險的傢伙,但此刻鼓噪著的心跳,卻怎麼也無法平息。
*** *** ***
那晚孟清習接完電話,果然又再回來,問起她和江庭皓的事,她隨便解釋了下,然後,他丟下一句話。
「你以後給我警覺一點,不准再讓其他人碰你。」
「不用你說我也會這麼做。」
這件事後,兩人之間的相處看似沒什麼改變,但好像又有什麼變得不一樣了,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兩人之間發酵醞釀。
尤其在明白自己的感情後,宋子梨更忍不住開始關注起有關孟清習的一切。
這一天,無意中看見他的名牌,她大驚小怪的叫了起來。
「你是協理?我的天哪,孟氏裡都沒有其他的人才了嗎?」
在她額頭上落下爆栗一枚,他驕傲的說:「孟氏最大的資產就是我。」
她撇唇嘲諷,「你等一下,我去找把尺來量一下你的臉皮有多厚,一定打破金氏世界紀錄了!」
他食指戳著她的額頭笑罵,「你呀,真是有眼無珠!」
「我有眼無珠?你確定你真的不是靠著你爸的關係,才年紀輕輕就混了個協理來當?」若不是因為有個董事長老爸,他怎麼可能在年僅十九歲就當上協理呀!
「你真的一點都不知道自己嫁給了一個多了不起的老公嗎?」
聽見他自然而然脫口說出的那句老公,宋子梨的心跳倏地跳快了一拍,心頭滑過一絲甜意,卻還是忍不住要嘲弄他。
「是啦,能厚顏無恥到這種地步,也算是很了不起。」
他擰了擰她的嫩頰,眸底隱隱流露一絲寵溺。
「我了不起的地方可不是這個。」他打算身體力行的讓她明白,他最了不起的是什麼。
雙手捧住她的俏臉,就在他欲俯下頭時,她卻快一步伸手摀住他的嘴。
她以為這樣就可以阻止他?他壞笑著扳開她的手。
宋子梨一慌,沒有多想的抱住他的腰,將臉埋進他的胸口,就是不讓他吻她。
「子梨?」她溫香軟郁的嬌軀緊緊的偎著他,令他身子猛地繃緊,一個吻的渴望也迅速膨脹成不只一個吻了。
只聽見她悶悶的聲音從他胸口傳來。「我吃了大蒜麵包。」
孟清習一愕,接著恍然大悟的笑出聲。他並不在乎這個,但她再不從他身上離開,他的自制力就要失控了!
他輕輕抬起她的臉,笑謔道:「這還不簡單,去漱個口不就好了。」他推她進浴室,實際上是希望她暫時離開,好讓他平息一下身體湧起的騷動。
走進浴室後,宋子梨後知後覺的輕擰黛眉。如果自己真的照他的話漱了口,豈不意味著自己很想跟他接吻嗎?
哼,她偏不要,要是他敢吻她,她就用蒜味把他熏死!
這麼一想,她才露出開心的笑容推開門,卻發現房間裡空無一人,他已經離開了。
她臉上微微流露一抹失望。
她已經不再否認自己對孟清習的喜歡了,此刻的她就宛如戀愛中的少女一樣,對愛情懷有浪漫的憧憬,對心上人的親近更是絲毫都不排斥,甚至還想整天膩在他身邊,被他擁抱、被他親吻,這會讓她心甜得都快融化。
她知道自己對孟清習的感情愈來愈深,愈來愈依戀他,可是她卻阻止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心一日日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