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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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頁

 

  「我們是在她母親過世前幾天結的婚。」

  「這個傢伙……竟然什麼都沒說!」何筱玲忿忿不平的罵道。虧她們還是最要好的朋友,這麼大的事她竟然連她這個好友都瞞,太不夠意思了。

  噫,等一下,這麼說來,中午她臉色之所以那麼難看,難道是因為……

  「你既然跟子梨結婚了,為什麼還要去招惹別的女人?」她狠狠瞪住眼前人。

  不明白她的指責從何而來,孟清習正色駁斥,「我從沒有招惹過除了她以外的女人。」

  何筱玲不齒的斜眼瞄他。「你說謊還真是面不改色呀,我今天中午跟子梨都親眼看到了,你還想狡辯。」

  「你們看到什麼?」聞言,他猛然憶起中午的事,剎那間隱約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何筱玲冷冷一嗤,「我們兩個人四隻眼睛,親眼看到你跟蘇華晴濃情蜜意,渾然忘我的當眾吻了起來。」

  「該死!當初果然不該答應華晴幫她這個忙!」孟清習忍不住低咒,「事實不是你們看見的那樣。」

  她冷笑,「那是怎樣?莫非我和子梨那一刻都得了幻覺,看錯了,你不是在吻蘇華晴,而是在跟她談公事嗎?!」

  他澄清,「我確實沒吻她,那只是利用借位的錯覺,讓人看起來好像我在吻她。當初找她接掌元明的總經理時,我欠她一個人情,所以她才要求我配合跟她演這場戲給某個人看。」

  仔細觀察他的表情,覺得他不像在說謊,何筱玲有些相信了他的話。

  「是這樣哦。」她忽然想到一件事,好奇的問,「欸,你是因為喜歡子梨才跟她結婚,還是因為你們兩個人的媽媽是好朋友的關係?」

  「前者。」他緩緩再出聲,「當年我以為是子梨鼓勵你來向我告白,我很生氣,所以才會對你說出那種話,我向你道歉。」

  聽到這句遲來的抱歉,她先是一愣,接著露出釋懷的笑容,揮了揮手,笑道:「原來如此,算了,反正都過去這麼久了。」

  她不再質疑孟清習對子梨的感情了,能讓一個年僅十八、九歲的少年,心甘情願去娶一個女孩,除了喜歡還有什麼原因?

  何況他還是個這麼出色,能力又卓絕的人,是沒有人能強逼著他去做不願意做的事。

  總算得知子梨忽然轉變的原因,孟清習起身就要走,想盡快去向子梨解釋,陡然思及一事,再坐回原位,開口問:「我想再請問你一件事,你知道四年前子梨為何突然對我刻意疏遠的事嗎?」

  她輕搖螓首,「我不知道,子梨連跟你結婚的事都沒向我透露過,又怎麼可能告訴我什麼。」

  他眉心輕擰。「你再想想,一定有什麼原因。」就跟這次的事一樣,絕對是事出有因。

  「呃……」何筱玲低頭仔細回想了半晌,驀地記起一事,「啊,有了!那次我跟她到書局去,第一次看到你的照片登在雜誌上。」

  「我的照片?」

  「對啊,那是一本八卦雜誌,是你和一個富家千金的緋聞……」她忽然想到,從那次之後,每次只要有孟清習的緋聞,閒聊間她都會告訴子梨,啊,該不會是因為這樣……她心虛的飄開眼神。

  但她的神情早就全落入孟清習的眼裡,他斂眉追問:「該不會怎樣?」

  「那個,呵呵,也沒什麼啦……」她想打哈哈混過去,但面對他緊迫盯人的威嚇眼神,突然感到背脊僵硬、頭皮發麻。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孟清習沉聲道,嗓音裡透著不容拒絕的威嚴。

  「就……」她一凜,嚇得登時脫口,「就每次我看到雜誌上登有你的緋聞時,都會告訴子梨,我在想,子梨說不定就是因為這樣……所以那樣……」她被他愈來愈凌厲的視線看得說不下去了。

  他的緋聞?他從來不曾在意過那些捕風捉影的八卦報導,卻作夢也沒想到,有可能就是因為這些緋聞而讓子梨誤會了他。

  「其實有好幾個緋聞我知道都是假的,是那些女人想跟你攀關係,好提升自己的身價。不過上一期XX雜誌報導你跟一個女人凌晨兩三點從俱樂部裡出來,你們兩人應該是關係不淺吧?」何筱玲說著又皺起眉。

  「俱樂部?」那該死的雜誌竟然連這個都登出來!「她是我一個朋友的未婚妻,那天我只是受人之托,順路送她回去。」

  那晚他跟幾個以前一起在莫菲爾學院讀書的同學餐敘,大家興致高昂,聊到快兩點他才先離開,其他的人還在繼續聊,他受周未塵之托,送他未婚妻回家。

  「是這樣哦!八卦雜誌還寫成那樣,說得好像親眼看見你們在俱樂部裡開房間,翻雲覆雨……」看見他一臉陰鷙的臉色,何筱玲識趣的不敢再說下去。

  第九章

  「你跟她解釋了沒有?」昨夜,孟清習特地托蘇華晴向妻子說明前因後果。

  看著一向氣定神閒、優雅自若的男人此刻竟難得露出急切的神情,蘇華晴強忍住想揶揄他的念頭,揚起娟秀的黛眉點頭。

  「我昨天接到你的電話就打給她了,但她沒開機,所以今天一早我又再打給她,向她解釋過了。」柔潤的聲音中帶著一股難以忽視的強悍,端雅清麗的容貌散發著篤定的自信,令她整個人透著一股怡然自得的風韻。

  「那她怎麼說?」孟清習連忙追問。

  「她說她瞭解了。」她眸光帶著興味,好整以暇的欣賞他少見的焦慮神態。雖然他從來沒有透露過他和子梨的事,但幾年前,她接掌元明的總經理之後,就隱約察覺到什麼了。

  如果不是那麼在乎子梨,他又何必那麼費心的將她找來元明,還因此欠下她一個人情?

  「就這樣?」他狐疑。

  「就這樣。」

  「那她今天為什麼沒來上班?」

  「我也是來了公司,才從文琪那裡聽說她請假的事。」

  孟清習蹙眉,在蘇華晴的辦公室裡踱步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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