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你要把我丟到哪裡去?o 我可不可以自己選?」魏輕盈妙目流轉地插口。
「還沒問到妳!」陳九瀚冷冷地道。
她的笑容登時一僵。
「九瀚一談起公事就不打馬虎眼,這點也是我欣賞他的地方。」老闆笑著,然後轉向他。「這些事我明天進公司再談吧。」他不打算在這麼多雙耳朵旁聊這些事。
一聽他要進公司,老闆鬆了口氣,表一丁事情成了大半。
「當然、當然。你現在不是學生了,薪水和福利都應該要調整,你回去想想看自己希望待遇是多少,明天我們坐下來談一談。」
錢!一聽到這個重點,石丹琪馬上精神一振。這人對錢可是一點概念都沒有,回去她一定要幫他惡補一下才行。她用力對陳九瀚點點頭。
陳九瀚一瞄到她振奮的神色,不禁笑了出來,低頭在她額心印了一吻。
石丹琪登時大羞。
大胖這群人哪還會放過他們的?
「太過分了,竟然在一群孤家寡人面前進行妨害風化的行為,這種時候只有報警了。」大胖徹底地唾棄。
石丹琪窘得說不出話來,惡狠狠地瞪了他好幾眼。可是她的眼神根本沒有殺傷力,還被其它人笑她在「拋媚眼」,最後在眾人的起哄下,誓言今晚讓他睡客廳。
有人相信才怪!
石丹琪開了門讓陳九瀚進來。她的心情非常緊張。這是他第一次踏進她為兩人租的小公寓。
從十二歲開始,擁有一個自己的家就是她的期望。
陳九瀚說得很明白,退伍之後他們兩個人要住在一起,於是半年前她選了民權東路附近這間小小的公寓。公寓坪數不大,約莫二十坪而已,在女主人的巧思之下,兩房兩廳的格局被佈置成一個溫馨香暖的小窩。
因為他在當兵,她只好自己去工KE 斗看傢俱,去口OL >買床組,去百貨公司買家飾用品,屋子裡的佈置都是她拿的主意,他會不會喜歡?
現在看起來,房間好像太孩子氣了,沙發組也太小了一點,他是個高大的男人。還有,冰箱是不是該換大台一點的?
她用喋喋不休的介紹取代心頭的緊張。
「這是客廳,旁邊是用一個吧檯隔開的開放式廚房,采光很明亮,裡面那扇門本來是一間房間,不過我把它改裝成書房,旁邊則是主臥室,衛浴設備裡外各一間……」她一間介紹過一問,終於發現後面好像沒有跟上來的腳步聲。
她終於停了下來,吶吶地回頭。
陳九瀚斜倚著吧檯,嘴角挑著一絲讓人雙腿發軟的笑容。
一抹俏紅躍上她的粉頰,石丹琪不禁垂下蠔首。這人的眼神十幾年來都一樣,像要把人活活吃了一樣……
其實,她,當然也是很期待的… …
不久她便落入一個熱得發燙的懷抱。
「房間只有一問,那我應該睡哪裡?」這壞人還邪惡的在她耳畔低問。
「你… … 你當然是睡浴缸。」她逞強道。
可惜,紅到連耳垂都看不出原色的可愛表情,完全破壞了話中的威脅性。
低笑聲在環住她的那堵胸膛裡震動,石丹琪被打橫抱了起來。
石丹琪雙眸緊閉,嬌顏艷紅,剛才在外面的落落大方早就蒸發,每每到這種時候,她總是害羞得完全不敢看他。
都已經老夫老妻了,她到現在還會有這種反應,讓他新鮮不已。
陳九瀚將她抱往那間主臥房,屬於她的淡淡幽香立刻沁入他鼻中。他暢懷地深呼吸一下,然後將她放進床上,隨即壓了下去。
「燈… … 」
「我要看妳。」他低啞地道。
她害躁得不敢睜開眼,睫毛尖端如蝶翼般抖顫撲動,卻不再提了。
熾熱的唇先吻上她緊閉的雙眼,然後沿著臉龐吻下來,再滑到梅紅色的右耳垂,含住輕吮一下,她全身一顫,他立刻覆住她細細喘氣的櫻唇。
雖然一個多月前才見過面,可是不夠,永遠不夠。他只想和以前一樣天天守在她身邊,每一分每一秒都能看到她。
「琪琪,睜開眼睛看我。」
她用力搖頭,眼睛閉得越緊,臉頰越紅了。
他低笑一聲,大手從衣緣下方滑了進去,扣住她賁起的嬌嫩豐軟。礙人的衣服火速被卸除,當堅硬的身軀觸上瑩白的女體時,兩人都滿足地歎了口氣。
他低下頭,讓唇取代手剛剛覆住的位置。她在枕頭上輾轉輕喘,嬌弱無力。
徹底享用過她胸前的美好,他拉起她的手,要她愛撫自己。石丹琪在昏蒙情動下,睜開漾滿水霧的大眼睛,著迷地撫摸過他如鍛鐵的胸膛。
覆在她身上的有力身軀微微震抖。想到自己這樣綿薄的力量,卻能讓如此強壯的軀體震顫,她心中充滿濃烈的滿足。
陳九瀚再也忍不住,徹底吻過她每一寸肌膚,先用唇舌為她帶來最大的滿足。
她癱軟在枕褥間,嬌喘細細。
他有力的唇再度回到她唇上,舌餵入她的口中。她張唇吸吮著。
她好喜歡他的吻,濕熱,強烈,充滿生命力。男性動情的體味籠罩著她,讓她再度濡熱起來,忍不住伸出一隻嫩白的玉腿,勾住他的腰間。
陳九瀚受不了了!他急急分開她的雙腿,將自己安置在她的腿間,灼熱的大掌在她腿間探測,分開,然後迫不及待地衝入。
「啊… … 」
她緊閉著眼,在枕上用力搖頭,那副好可憐好可憐的模樣摧毀了男人最後一絲自制力。
「乖,忍著點,下一次我再慢慢來…… 」
他捧住她的雙臀,深而重的,一下一下撞進她的靈魂深處… …
第九章
「我說啊,我左等右等,等了好幾年了,你們兩個到底要拖到什麼時候?」
陳媽媽的憤慨並沒有引起太大的迥響。
她那不肖兒子繼續坐在沙發上,翻一本已經堆了兩個多星期沒時間看的計算機雜誌,而唯一會理她的准媳婦則在廚房切水果,伺候她那不肖兒子。
「九瀚,女人的青春有限。你都退伍兩年了,丹琪再過幾個月也二十八了,你以為女人有幾個二十八歲可以蹉跎?」免持聽筒把她的質問傳遍了家裡每一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