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冷君擒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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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頁

 

  搜尋了一會兒,確定這間辦公室沒有他們要找的東西,兩人才甘願離開。探探頭發現走廊沒人,便咻地一個閃身巧妙離開。

  回到房間,兩人的煩惱來了。

  首先發難的是公良宗卓,「整個辦公室都快被我們翻爛了,還是一點收穫也沒有,我已經想不出來這間飯店還有什麼地方沒被我們找過!」

  公良宗遠拿起飯店樓層分配圖仔細研究,他不像弟弟公良宗卓一樣毛躁,他懂得冷靜研究,在困境中找出曙光。「我覺得,這間飯店還有個地方我們沒找過。」

  公良宗卓一點也不感興趣。「哪裡?」聲音懶洋洋的。

  「頂樓。」

  「頂樓!?」公良宗卓挑眉,一臉疑惑,有種「你是不是有病」的意味。「飯店的頂樓不都是總統套房?」

  「不,達星飯店和別的飯店不一樣,總統套房在二十四樓,二十五樓是總裁的套房。」

  「你是說,頂樓是達星集團總裁籐堂高野的套房?」老天真是不公平,偏偏有人有錢到這副德行,居然把原本是總統套房的空間移作私用,哼!

  公良宗遠露出微笑。「怎樣,有沒有興趣闖一闖?」

  公良宗卓瞭解地指著公良宗遠大笑。「你這壞小子,又想勾引我了。」

  「這可是高度挑戰,我不相信你沒興趣。」暗闖達星集團總裁的私人套房,的確是項高度挑戰。

  達星集團的籐堂高野背後有著強力後盾籐堂永月,日本保守黨元老,一個在日本擁有舉足輕重地位的狡猾老頭,若得罪了籐堂永月,就等於得罪日本保守黨,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弄不好是會影響美國和日本之間的關係。「怎麼樣?」

  公良宗卓想了想,決定放手一搏,大不了FBI不幹了。「Who怕Who!」

  ☆ ☆ ☆

  室相信,自己再繼續被關在這間房間裡,她一定會悶出病來。

  她由床榻換坐到窗邊的椅子上,再從椅子摸坐回床榻,她的活動空間就只有這樣,床、椅子,椅子、床,她再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房裡除了衣櫥、床,就只剩下浴室。

  她真的快生病了!

  「小姐。」吉村由美站在一旁已良久。

  室撐著下顎。「是少爺要你一天二十四小時盯著我的是嗎?」是呀,做人家的情婦哪能要求自我時間。室暗自諷笑。

  「不……不是。」由美實在不會說謊。

  「你沒有事好做了?」室問。

  「沒有,我的工作就是服侍小姐。」

  服侍她……而她服侍高野,真像個食物鏈,而最終勝利者永這是高野。「我現在不用你服侍,你可以離開這間房,給我點空間嗎?」她著實不想用這麼強硬的語氣對由美說話,但高野實在惹火她了,不過若將怒火澆向高野,他遷怒ZC就麻煩了,迫不得已只好委屈由美當她的比氣筒。

  「可是……」由美很猶豫。少爺吩咐她必須待在看得到小姐的地方,而如今唯一看得到小姐的地方就是和小姐同處一室;現在小姐要她離開,這個……

  室摸了個方式要求。「由美,我想喝水,可以去替我拿杯水來嗎?」她只想圖個清靜。

  「好,我馬上去拿。」吉村由美果真被室打發出去。

  終於安靜了。

  她一直在想,「高野的情婦」這個工作,她是否打從一開始便沒有強烈抗拒的念頭?或許該說,他沒給她強烈抗拒的機會,早在為了「葵作計劃」而接近他開始,自己便被他邪氣但英俊的面孔所吸引,早將心交給了他,那時的高野真的待她很好,溫柔、體貼,將她當成一塊寶般放在手心呵護。

  若不是發現她是為了偷梵谷的「最後十二葵」而利用他,或許他還會以柔情待之。可以說,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是她一手造成這局面,讓自己深陷泥淖而無法抽身。

  或許……也可說是她忘不了他,甘願任他復仇。

  正確的說法是,她愛他。

  沒錯,她是愛上了他,這比撒旦還冷的男人。

  現在的她已經遺失了一顆心,甘願為他做任何事,哪怕是……犧牲她的生命。

  這幾天,除了該有的交談外,他們之間唯一的接觸便是情慾,他的霸道仍在,憤怒依舊,唯一改變的是他的眼神不再冰冷,指尖的魔力幾乎能燃燒她的靈魂。

  她從不知道自己竟也是這般沉迷,跌入迷亂的旖旎情色然後依附著他攀爬,登上巔峰……室的雙頰不禁因幻想而紅潤了起來,她嬌羞的屈膝靠著枕頭,下顎靠著雙膝。她怎麼可以如此放蕩,任他不斷探索著她的身體?竟然還在最激烈纏綿的時候大聲呻吟。

  喔,她真該感到羞愧,她已經沒臉見人了。

  室將紅撲撲的小臉埋進雙膝裡。

  聞門聲雖然驚醒了害羞中的她,但她卻不願抬起頭讓人瞧見現在這副蕃茄臉。

  一隻大手覆上她的頭頂,順著她褐色的柔髮撫著,熟悉的體香在她驚愕的當兒竄入她的呼吸中,她毫不猶豫地傾靠著他,雙手抱住他壯碩的腰際。

  「怎麼了?」

  性感的嗓音,就是這充滿柔情的聲音困住了她的心。室躲進籐堂高野的懷裡搖頭,雙手更是抱緊。她想哭……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麼待她,如此的展現柔情,只知道,這幾天的相處,他心中的怒火已漸漸被她澆熄,但被背叛的感覺依舊存在,所以更不能讓她離開他身邊半步。「今天做了什麼?」他問。

  「沒有,在這小小的空間裡什麼都不能做。」她輕聲道。

  「在抱怨?」他挑眉問。

  「沒有。」她感覺到眼睛刺痛,不知怎麼搞的,漸漸感到濕潤……

  他感覺到她的異常,挑起她下顎,馬上瞧見一臉的淚水,和紅潤的唇瓣。

  「哭!?為了什麼,被我囚禁還是和我在一起?」

  她的淚水氾濫得更加厲害,只能一個勁兒地搖頭,緊咬唇瓣,模樣可憐至極,他只能以拇指腹拭去她眼眶溢出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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