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冷君擒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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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頁

 

  她深邃碧眼突然張大,雙手揪住衣領。「你想做什麼!?」他在脫……

  高野身上的亞麻襯衫,扣子已褪至腰際,露出古銅色的肌肉。「你以為呢?」

  他對著她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她更緊張地死命揪住衣領。「你別亂來!」她不能被他佔了便宜!

  他已經解開於腕上的扣子,趁她驚嚇之際一把盈握住她的足踝往下拖,下一秒她已平躺在他身下,如瀑的褐髮飛散在純白色的床上。他雙手支撐在她耳側,俯視著她。

  她的眼睛很自然地就被他古銅色的健康胸膛吸引,雙眼無法克制地直盯著那兒看,有些訝異他竟有胸肌和腹肌,肌肉結實……不!她怎能想到哪兒去呢!

  「你想做什麼?」她想翻身從旁邊的空隙逃開他的範圍,可惜他的反應永遠比她快一步,馬上洞悉她的思慮。

  他撥正她的身子,一手攫住她的手腕,置於頭頂上方,此刻她真真正正被他逮住,而且動彈不得。「放開我——」

  狂野粗暴的吻落在她頸項旁,吮吻得她不停喊疼。「放開我!你這禽獸!」

  像是在懲罰她,一記含咬留下了帶血絲的齒痕,她再也忍受不了了。「好痛,你放開我、放開我——」她以腿攻擊他的要害,卻被他巧妙的躲開,不僅踢了個空,還弄疼自己的腿。「你這野蠻人!快放開我,我不做你的情婦!」

  他一怒之下將她拽到窗戶旁,讓她的背緊壓住窗欞後仰,呼嘯的風聲在她耳畔響起。

  「抵死不從?嗯?」他力道又加重,憤怒已蒙蔽心智。「這裡是二十五樓,跳下去連個全屍都沒有,我成全你,跳啊!」

  她的背已呈弓形往後仰,底下小如螞蟻的車陣就連喇叭聲都聽不見,她的頭髮垂散在空中,不停被頑皮的風掀起浪花,她倒看著底下的街道。

  「跳不跳?」他力道加深,見她沒反應,他已決定讓她整個人掛在窗戶外。

  「不……」她害怕、虛弱地抗拒,淚水沿著眼角滴落。

  他一放手,她便無力地蹲在地上,全身不停顫抖,唇瓣已變雪色。

  敞開的襯衫隨風擺動,他的身影如神般巨大,在他面前,她就像只弱小的綿羊,只有任他宰割的份。

  「這是你的決定。」他一把將她拽起往懷裡送,手臂鎖住她的腰際、托住她的後腦,舌頭迅速地探進她嘴裡,恣意蹂躪;兩個軀體平貼,互相感受對方的體熱,他下體的亢奮硬生生地頂著她。他以膝蓋分開她的腿,讓軀體更結實的合貼,腰際上的手更加鎖緊,她只能無助地和他緊密貼合,感受慾望的悸動。

  他的吻只有猥褻和不屑,這不是她的決定!雖然忘不了他,但她不想見到這樣的他,在他眼底,她什麼都不是,只是個任他復仇因子不停作祟的復仇目標。

  她開始恢復抗拒,垂在身側的雙手有了動力,直直頂著他過分緊貼的胸膛,頭顱不安分地想躲避他的肆虐。

  他知道了她的企圖,將身子一壓,兩人雙雙跌進床榻中。他的手侵上她的衣領,粗暴地撕毀一件衣服隨手一揚,殘破的衣服便被甩向一角,她美麗的胴體呈現在他眼前,她眼中的錯愕讓他的復仇衝動更加確實,產生了復仇後的快感。

  「不要!」她雙手反抵擋在胸前,遮住美麗的花蕾,身體顫抖不已。

  他的頭埋向她的頸窩,細碎的吮嚙然後慢慢下滑,而她的抗拒更加堅持。拉下她頑抗的手,花蕾已全然綻放,他低頭含住香蕾,她明顯倒抽了一口氣。「啊!放開我——」

  他毫不理會她的抗拒,執意逗弄挺立盛開的花蕾,她的手被他抓緊,擱置在頭頂上方。

  她只能利用有限的武器做無效的抗爭,將膝蓋奮力往上一頂,沒攻擊到他的要害,反而被他鉗住壓制一旁。「野獸!」

  當花蕾與冷空氣接觸,她才曉得自己的身體有多戰慄,冷得直打哆嗦,胸前兩朵花被他逗弄得滿漲。

  「你的身體比你誠實,小女人。」他的日語聽在她耳裡就像魔咒般。

  他的手往下探去,伸入她鬆垮的褲頭裡。她睜大了眼睛,奮力擺動抗拒,當他的手快盈罩住女性核心時,她突然伸腿賞了他一腳,正中紅心,當下他痛苦地叭在床上咒罵,而她則乘隙逃脫,順手抓住絲被圍在胸前。

  「不要碰我!」她的身體到現在還不停地發抖,全身無力地只能癱在地上。

  「該死!」籐堂高野閉上眼等著劇痛過去,嘴裡仍不停詛咒。「該死!我如果絕子絕孫,你就死定了。」

  他的警告讓她更加害怕,心中念頭一轉,馬上衝向門口,手握上門把才要轉開,整個人便被抓住,下一刻,身子已被甩向床榻,突來的撞擊讓她腦子不停嗡嗡作響,整個背脊被撞痛。

  他倚著牆,有些虛弱地吼叫:「可惡!你真以為這麼輕易就能逃離我的手掌心嗎?你未免天真得可笑!」臉色有些蒼白,完全是她那一腿攻擊要害所造成的,他的手仍撫著下部,撐在牆上的手握緊,極力抗拒陣陣劇痛。

  「不要以為你囚禁了我就能為所欲為。我已經說過了抵死不從,絕不變成你的情婦!」

  生氣中的她別有吸引人的美麗,看得他不禁心動。「我也以為你已經做了選擇。既然你那麼怕死,又怎會抵死不從?」他戲謔地道。

  被他堵得無話反駁,她只得氣憤地道:「我總有辦法逃出去,別以為能囚禁我一輩子!」

  他靠近她,一指撐起她的下顎,嘴角譏諷地揚起。「我們可以試試看,是你先逃出去,還是身子先被我玩夠。」

  她撇開臉不去看他。

  他站起身,下體的疼痛已消逝無蹤,恢復一貫的瀟灑自若。「喔,我忘了告訴你,聽說ZC的總部在南太平洋的一處無名小島,我看了照片,是個絕佳的埋屍地點,安靜無擾,最重要的是,就算死了人也沒人會知道。」他帶著震天笑聲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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