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討厭!她還沒做好心理準備要對他再度「坦然相對」啊!
「你要。」不受影響,推開了浴室大門,他踏入了浴室。「現在你一定全身都在酸痛,尤其是你的……」輕輕的,他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個極高雅的名詞,瞬間,尖叫聲盈滿整間浴室。
「你你你!你這個色狼!你大色胚!」顫著身子,她罵聲連連,覺得自己羞得都快暈了。「我討厭你!討厭你!」
「我知道你愛我。」他笑笑回應,一臉享受。
「我是說我討厭你!」討厭!他耳背啊。
「你的討厭就是愛,難道你不知道嗎?」低醇的笑聲再度自胸膛內震出,在小嘴再度吐出低咆之前,他低頭先封緘了她的唇。
愛上「口非心是」的女人,其實挺幸福的。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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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討厭就是愛,她哪有!
都是他亂說話,害她整個人都變得怪怪的了。
拎著藥箱,白茉葵看著黑展凜的房門,一下走來,一下又走去,小手抬了又抬,卻始終敲不下眼前的房門。
昨夜,在他的「淫威」之下,她還是被迫洗了熱水澡,除此之外,她也被迫接受了他的「色情按摩」!
起先,她又是尖叫又是抗議,可他的大掌就像是有股魔力,下到幾秒,就按得她渾身發軟,只想學小貓呼嚕呼嚕叫。
那感受實在太舒服,不一會兒,別說是生氣了,她根本是直接被周公抓去下棋。
她睡得很沈,連什麼時候被抱回床上都不曉得,只知道,當她再度睜開眼時,那個老愛把她弄得又羞又惱的男人,竟然又開始對她毛手毛腳!
一次不夠,他竟然來了兩次、三次……直到清晨才肯放過她!
而縱慾過度的結果就是,她睡癱了,整整睡了一整個白天才恢復精神,而且不幸的,她睡醒的時間,正好還是平常換藥的時間。
所謂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即使她羞得只想把自己關在房裡與世隔絕,但還是得硬著頭皮出來盡義務。
小手抬起,眼看終於要下定決心敲上那門板,可下一秒,卻還是功敗垂成的縮了回來。
「可惡!他那樣對我,我幹麼還要替他擔心?而且,以那種『體能』來看,他哪裡算是傷患?我看我還是不要雞婆,乾脆直接回房算了!」回憶起昨夜羞人的點點滴滴,小臉不禁酡紅,心兒也是撲通撲通直跳。
那男人差點害她連床都下不了,她的一雙腿到現在都還虛軟著,她沒臭罵他一頓就不錯了,還換藥咧!
提著藥箱,白茉葵負氣的轉身就走,可小腳才跨出兩步,卻又驀然停住。
「可是……可是昨天他的傷口才包紮好就去洗澡,後來還做了不少的『激烈運動』,雖然他身強體健,但傷口要是沒處理好,搞不好會發燒……」想起那個總是用溫柔目光凝視著她的男人,一顆心,還是被擔憂給佔據。
唉,承認吧,她根本就放不下他。
光是想到他可能會因傷口發炎而發燒,她就恨不得馬上去檢查他的傷勢,這樣的她,怎麼可能真的丟下他不管?
他說得對極了,她根本就是愛上他了,而且還是愛得很多很多。
看護和老闆之間的那條界線,或許早在當初就不曾存在過。
她若是願意再誠實一點,那麼她就該承認,早在最初的那一眼,他的人,就在她的心頭烙下了印,而心頭那重重的一擊,就是心動的聲音。
可是……唉,怎麼辦呢?明明是來當看護的,結果卻和老闆搞起曖昧,這事要是傳回到醫院去,肯德基爺爺會不會直接瘋掉?
還有護士長,會不會拿止血帶勒死她?
想到未來可能會發生的事,白茉葵不禁打了個冷顫。
「十五分鐘。」
緊閉的大門忽然被人自後頭拉開,俊美的黑展凜傭懶的靠著門框,溫柔的眼神,足以瞬間迷醉全世界的女人。
「什、什麼?」沒料到他會突然出現,嬌俏的身軀差點在原地跳了起來,她垂著頭,偷偷的看了他一眼,臉紅得像是一顆小番茄。
「你已經在我的門前來回走動了十五分鐘,我在想,如果我不主動出來,你可能永遠也不會進來。」看著那已在他心頭住下的小女人,黑展凜不禁勾笑。
遇見她前,他從來不愛笑;自從遇見她後,微笑,卻漸漸成了他的習慣。
每次看見她,他就快樂得想微笑。
「我怎麼可能會不進去,我……我只是想先散步一下,不行嗎?」噘著嘴,她忍不住又口是心非。
即使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可在他面前,她就是會不知所措,非得找借口來掩飾自己的羞怯。
「拿著藥箱?」
順著他的視線,她看著手邊的藥箱上,小臉頓時僵了一下。
「我……我習慣拿藥箱散步,不行嗎!」她大聲辯駁,目露凶光,彷彿只要他敢有意見,她就踹死他。
「可以。」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他絕對沒意見,黑展凜溫溫輕笑。「那你打算繼續散步嗎?」
「不要了。」小臉更紅,她迅速的朝寬闊的左肩胛望了一眼,接著垂下濃密的睫毛,遮覆眸裡的擔憂。「時間很晚了,幫你換藥後,我要回房睡——」
話還沒說完,眼角忽然閃過一抹銀光,她本能的想回頭查看,可一雙手臂動作更快,眨眼間,便抱著她旋入房間內。
第十章
什、什麼?他要做什麼!
莫名其妙被拖入房間內,白茉葵傻了,完全忘了反應,只能呆呆的看著他十萬火急的將房門落鎖,然後用趕投胎的速度將她壓向門邊的牆壁——
小臉頓時一紅,卻不是因為羞怯。昨夜他把她操得半死,現在不吭一聲又把她壓向牆壁,難不成是想在這裡……啊!他真是禽獸!
水眸噴出火花,握緊手中的藥箱,她氣得就想拿藥箱K死眼前的色狼,可她還來不及有動作,身邊卻忽然傳來一陣尖銳的金屬鏗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