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任我抱著你離開酒吧,不就早想到這點了。」井語氣裡有絲不悅。好不容易才在酒吧裡找到她,而她竟……
「呵……是呀、是呀!」她將眼睛睜大,努力將身旁的井看清。這聲音有些熟悉,這臉……
「我們見過?」
井先是一怔,然後用一種難堪幾近憤怒的口氣道:「何止見過!」
她抬起手,摸著他俊美的輪廓,延著側頰一路延伸到剛毅緊閉的唇瓣。「真的好熟悉……這唇型……」好似她日夜夢著的那張性感唇瓣……而這挺立的鼻樑和深邃的眼睛……「我們在哪裡見過?」
「你記性真那麼差嗎?」他憤怒地吼了回去。
她再度笑了。「和我有過親密關係的男人何其多,我不可能每個都記得。」
她的手腕立刻被攫住。「你以為我會相信?」
「為何不信?我的私生活浪蕩得很。」
「央澄心!」他有如困獸般的大吼。
「哈哈——你連我的名字都調查出來了。」她突然又止住笑聲。「你很喜歡我嗎?」她以一種淘氣的眼神看著他。
他沉默了會兒。「是,我很喜歡你,甚至是愛你。」他的口氣非常認真,也有絲受困的感覺。
「那麼,你會跌得很慘,因為我已經沒有心了,學不會愛人。」
「那是你從沒敞開心去接納任何人!」他對著她怒吼,氣她不在意的態度。
像被人踩到傷口般,她的呵笑停止,臉色倏地沉了下來。「你有多瞭解我?」
「比你自己還瞭解,澄心……」他的臉上復上了愁悵。
她甩開他的手。「我們不熟,請你別直喚我的名字。」她想站起身,但飲酒過量的後果是讓她的頭痛了起來,腹內一陣翻攪,有了反胃的衝動。
她摀住嘴,乾嘔一陣,而他則心疼的輕撫她的背,等她好些後,他端了杯熱水給她,還給了她幾顆止痛藥和胃藥。
「把這個吃下,你會好過點。」
她沒說話,安靜地接過他遞上的藥丸;吃完了藥,她才真正看清這間房間。
「這裡是酒店?」她問。
「沒錯,我在香港住的地方。」他帶著愛憐的目光看著她的側臉,情不自禁地伸手觸摸那夢想以久的柔嫩觸感。
央澄心轉過頭,仔細打量眼前的男人,恍惚之間,一切全拉回了倫敦……那寒冷潮濕的倫敦,那夜她正式脫離處子之身的大雪夜。
「你是……我見過你!我們……」
他扯起一抹迷人的笑臉。「記憶恢復了?沒錯,我們見過,而且不僅止於見過。」他的笑容很曖昧,而且帶點煽情、挑逗。
她突然內心一顫。「那又如何?」急忙地想起身,卻反而使她踉蹌一跌,正好跌進他懷中,而他像是預料到她的無措,很自然地便擁緊她柔軟、凹凸有致的嬌軀,雙雙跌進床榻中。
她身上的自然香氣迷醉了他,她的嬌羞、倉皇,透露了在冷漠的偽裝下,女人該有的嫵媚。他實在有些情不自禁,對於她艷麗的絳唇,他無法克制自己不去品嚐,於是他的手按住她的後腦,吻上了他想念已久的甜唇。
她有些震怒,身子拚命扭動,最後卻降服於他的熱吻中,然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他的頸項回應著。
她不想抗拒這股難以言喻的狂潮,只想感覺這一切……
他以舌尖輕舔她完美的唇型輪廓,再以潔齒咬嚼她的唇瓣,輕輕柔柔地像在搔癢,她喃喃地呻吟了聲,為了這般美好令人陶醉的熱吻。
沿著她的唇,他將親吻延伸至她小巧的耳垂上,吻著、咬著、逗弄著,引惹起她一陣輕顫,他在她耳下敏感地帶撒上細碎的吻,折磨著她的理智、她的感官。
「嗯……」她舒服的呻吟,也以親吻回應他的,在他頸窩處撒下碎吻,輕輕柔柔卻足以激起他前所未有的感官反應。
他的手掌復上了她柔軟的雙峰,那極私密卻如同雲朵般細柔的酥胸,一個撕扯,黑色緊身上衣的扣子頓時迸開,他的手碰觸到裡頭貼身的黑色胸衣,低頭沿著蕾絲邊的胸衣外圍輕吻,惹來她弓身戰慄。
他以齒咬開了胸衣前的扣子,雪白無瑕的胸脯立時呈現,他咬著她頂端的粉紅倍蕾,輕柔地吸吮、舔舐,逗弄得她無法再控制自己,讓身體更加後仰,讓酥胸能更加挺立在他眼前,接受他所帶來的陣陣驚喜。
他揉捏她的胸脯,以指尖輕輕按住她的蓓蕾,引來她一陣驚喘。「啊——」
他笑了,手的力道更加輕柔,輕輕如同羽毛般劃過她最敏感的乳尖,當它挺立到飽滿,他才含住兩朵綻放的蓓蕾,再度以舌尖逗弄著它。
「求……」她總是以倒抽氣來回應他的挑逗,全身更加軟弱無力。「不……」
他一面含咬著她胸前的花朵,一面探向下方,解開她的褲子,除去障礙……
翻身讓她躺在床上,卸下她所有防備、所有冷漠的堡壘,他站直身脫去了身上的衣物,雙眼迷濛地看著她帶著慾望媚態地躺在床上。看著她完美無瑕的身體,他再度將自己的身體復上讓他無盡思念的嬌軀。
膜拜著美麗維納斯,他的身子往下移……翻過巔峰、翻過濃密的林地,輕吻那突出的甘霖,咬嚼那香甜的菱形花核,汲取屬於她的味道。
「不!」她驚喘,身子往後移,無法適應他這般親密的舉動,也震驚他帶給她如此多的震撼,讓她下腹的熱源更加濃烈,滾滾而來的欲潮無法抵擋;她攫住他的髮絲,阻止他再次進佔。
他往上移,吻回她的唇;突然之間,他的手指佔領了她的私密領地,那最不容人探勘的緊穴。她眼睛睜大,卻無法發出抗議之聲,他的吻堵住了她想抗拒的呼喊。
兩指交疊的範圍,佔據了她緊窒的幽徑,恣意在狹窄的通道中抽刺,和著她的濕潤,他只知道自己的克制已達極限,他無法再忍受不能結實愛她的感覺,於是,他撤回手指,讓自己最堅硬的象徵抵在她最柔密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