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頑龍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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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頁

 

  「你放……你放開我……啊……」她紅著臉喘息。他竟然咬住不放!

  「真沒有關係嗎?我們的關係是如此親密,為何還要說謊!」他憤怒極了,嘴上的咬嗤也更加用力。

  「不……」她弓起身無法抗拒他加諸在她身上的魔力。她是流連的,他的吻、他的一切。

  「澄心……」他不停喘息。「我的澄心……」掀起她的衣服,他將唇貼上最原始的香果,含在嘴裡以舌尖舔舐逗弄。他就是要她臣服,就是要她開口說出愛他,要她承認自己對她的影響。

  「不——啊……」她全身都酥軟,只能無助地任他宰割,毫無反抗能力。

  他的手探向下方,惹得她瞪大眼睛嬌嗔:「不要!」

  她的手被他鉗制住,根本無力抵擋,只能任由他一一卸下她的防備。

  「澄心,說愛我。」

  他的手覆上了她毫無遮掩的三角地帶,食指正好抵著三角地帶的頂點,若有似無地摩掌著。

  「不……」她的呼吸快要停止了,火熱的力量借由他的指尖碰觸著她不停顫抖的私密。

  「說愛我。」他撐開她的雙腿,讓食指探進溫熱的穴口,撫摸著花核端點。「說!」

  她弓起的身子更高,下腹不停溢出火熱的能源,沾滿了他的手指。「澄心,你太不乖了。」不讓她有機會抗拒,如魔力貫身的食指已探入她窄窒的穴道中,不停沿著穴壁勾搔,緩慢抽送。

  「不要……」她真的無力抗拒,只能如泣般地低吟。

  「叫我安瑟。」他慢慢的勾引出她熱切的期盼。

  「不……」

  突然間,他的進出加快,另外的手指揉捏著穴口附近。「叫我安瑟。」其實他已滿身是汗,因為壓抑而冒汗。

  「安瑟——」

  他低頭舔舐蓓蕾,手上速度的加快讓她無所適從,只能不停地泣喊,跟著他的速度向上飆馳,攀上頂峰。

  「澄心,為什麼……為什麼不為我敞開心……」在手指的掠奪中,他的情感一再洩露,身體的亢奮隨著她的反應而僵硬。多麼想聽見她說愛他,多麼想聽見她誠實而且直接的表達自己的感情,而不是一味地封閉、逃離。

  「安瑟……」她激喘著,在他的激情中越來越濕潤,難以克制自己的聲音。她只想高喊:「求你……」

  他喘著氣,放緩了進出的頻率,壓在她身上靠著她的頸窩低喃,聲音是痛苦的。「我不要你求我……我只要你說愛我……」他只有這個要求,這不會很過分,在他愛她如此深之後,難道就不能要求一點點的回報嗎?不能要求她對自己坦白嗎?

  她一震。

  「澄心,我的要求並不過分,我只想要你好好看清楚自己的感情,不要因為一次的傷害而永久逃避。」他的氣息已經有些平穩,但手指仍停留在她體內,想感受在她體內的充實感,那股溫熱的源頭。

  她不語。是嗎?

  她在逃避……她只是不想再受傷害,難道這樣錯了嗎?她沒有資格保護自己嗎?

  她一直對自己的感情感到迷惘,不知道心中對他的感覺是怎樣,是愛還是友情?或者是他的溫柔、體貼和愛憐讓她產生了所謂感情這種東西的存在?她真的不懂。

  那到底是怎樣的感覺……愛的滋味又是怎樣的感覺?

  「澄心,難道你還想再逃避嗎?」他支起身子正視她。「難道你真感覺不出我非常愛你,愛到心都痛了?」他的眼神透露著痛苦。

  「我……」

  「澄心,告訴我你對我的感覺。」他諄諄誘導。

  「我不知道。」

  他臉色鐵青,但卻溫柔地安慰她:「沒關係,慢慢來,總有一天你會懂的,你會懂你心裡是有我的存在,你是愛我的。」她會懂的……

  「如果我不懂呢?難道就這麼耗下去?」她早就決定該怎麼解決黑檀,但他並不在她的計劃之中。

  「不,你會懂的!一定會,相信我。」他拒絕聽任何有關絕望的話。

  「黑檀的事我已經解決了。」她說。

  「解決了?怎麼解決的?」他突然心不安了起來,狐疑地問。

  「黑檀總壇主交接晚宴你會來嗎?我希望你能來。」她以臉頰磨蹭他的,好似再也見不到面。

  一句「我希望你能來」讓他的懷疑消失無蹤,開心地道:「真的?你希望我能到?」或許得到她開口說愛他並不是難事。

  「嗯,能來嗎?」

  「我一定到!」他似乎忘了任務的事。

  她的眼角沁著淚珠,擁住了他,不經意瞄到了他隱約露出衣服外頭的白色紗布,她更加難過。「愛我。」這輩子能有一個人甘願為了她奉上生命,對她來說,這樣就夠了,她無悔了。

  她的心會因再也見不到他而揪痛,是否意味著自己是愛他的呢?

  得到她的邀約,他全身戰慄,因歡愉而不住顫抖。「我會愛你。」

  當月光隱蔽,世間的一切都還是未知數……

  第九章

  見你投入別的男人懷中,我的世界一切都在打轉,血液從我身體內抽乾、心臟停止跳動。我愛你,真的,我……愛……你∼

  黑檀新舊總壇主交接是香港黑道最最慎重的大事,幾乎所有幫派全到齊。地點選在傳統茶樓席開百桌,在正式上菜前,香港人最愛先上牌桌摸兩把碰碰運氣,這是他們的特有傳統,尤其黑道經營的行業多半和賭有關。

  若說黑檀新舊壇主交接是黑道界的大事,那麼和白道也脫不了關係,全香港的通緝犯全聚在茶樓裡,而且裡頭多數是通緝不到的幫派大哥,警方說什麼也要派些人手在茶樓外站崗。

  或許,直接進茶樓捉人不是更快?但在香港,小型聚會警方是申請不到搜查令的,就算是港督也不能隨便進入,那會被告私闖民宅,是會吃上官司的。

  於是,警察只能在茶樓外站崗,當人家免費的看門。

  「央老,恭喜恭喜,令千金長得可真標緻,果真英氣啊!」

  來人語氣裡的諷刺,央森文不是聽不出來,實在是他已經氣過頭了,不想再多說什麼,只是一徑陪笑。「多謝誇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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