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戲謔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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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頁

 

  「我——」

  「幫你生孩子這件事別想。」他知道衛霜的詭計,她要他幫的忙當然不會是好事。

  奇怪,他什麼時候變得那麼聰明了?以前看他整天抱著一大罐可樂猛喝,對於任何事的態度都「青青菜菜」,神經又特別粗,現在居然變得如此眼尖,一下子就看清了她的意圖。

  「別這樣嘛!雋哥哥——」衛霜撒嬌地在武雋的身旁坐了下來,拚命往他的身上蹭。

  「喂!你當你是做『特種行業』的小姐是不是?噁心!」衛霜每往他身上靠,他就往後退,退到他的背已經抵住椅子的扶手,整個身體幾乎可以說是深陷在沙發的角落裡。

  「你到底答不答應幫我?」她嬌嗔,雖然這是她最沒辦法忍受的說話方式,不過為了能順利拐到她想要的「東西」,忍耐點還是值得的。

  「不幫,我說過除了幫你生孩子這樣艱難的『工作』我不做以外,你要我怎麼幫你都行。」他實在是不知道衛霜這些年猛往國外跑,到底是學了些什麼歪思想回來,她的腦袋瓜子都在想些什麼?

  「真的不幫?」

  「說不幫就不幫。」武雋堅決地搖頭。

  「不幫?」衛霜的眼眸中正閃爍著詭異的訊號。

  「不幫。」

  倏地衛霜跨過武雋的身體,坐在他的腿上攫住他的頭,雙唇狠狠地吻住他的。

  她在做什麼?!她居然將舌頭伸放進他的嘴裡,通常這個動作都是他對別的女人做的,她到底在外國學了些什麼東東,居然那麼開放!難道她在國外也都是這般的對外國人的?他的心裡竟起了些許的化學反應,為了他腦中竄出的這個想法惱火。

  他的腦中驀然又閃過一道危險訊號,她竟動手解開他衣服的扣子。

  他憤力推開她,「你在做什麼?」他慍怒地大吼。

  「強暴你啊!」衛霜似乎不怕武雋的怒吼,天真地笑著。

  「你是女孩子耶!你……」他氣得說不出話來,他對她凶,她不怕他反而像在看戲一樣盯著他猛笑,她的舉止讓他的顏面掃地,如果說出去不笑掉人家大牙才怪。

  「誰說女孩子就不能強暴人。」衛霜不服氣地說。

  好啊!她現在倒是露出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好似她這麼做一切都是合理的,是他的行為反常一樣。

  「你這些年到底在國外都學了什麼驚世駭俗的歪思想,你的小腦袋都裝了些什麼?」他氣憤不已地猛戳著她的頭。

  「哪有!」她不悅地揮掉他的手。

  「沒有?!如果沒有你會做這種舉動?」他這時才發現衛霜還坐在他的大腿上,他把她抱離他的大腿往旁邊放下。

  雖然說衛霜這丫頭在他的印象裡一直是個長不大、身上永遠帶點孩子氣的小女孩,永遠都只會做些叫人擔心、驚世駭俗的事情。但這畢竟是個自欺欺人的想法,任何人一看到她絕對不會贊同他的想法。

  她長大了,她是個二十三歲、對男人具有相當影響力的女人,他也發現了這個事實,可是他不會去承認,不知道為什麼?她是長得很漂亮、動人,任何男人見了她都會不禁為她的美貌動容,但是惟獨他不可以,他不能對她動情,否則他會被衛家的人砍死。

  「有什麼不對嗎?女孩子就不能主動對男人獻吻嗎?」被武雋抱離開他的身上,衛霜有些懊惱。

  「別人可以,惟獨你不可以。」

  「這是什麼獨裁的歪理,我愛向誰獻吻是我的事,憑什麼不行。」

  「你還小——」

  「我還小?!武雋,你眼睛脫窗了嗎?」衛霜生氣地站起身朝武雋展現她傲人的身材,「你覺得我這種身材叫『還小』?!」她這麼引以為傲的曼妙身材他敢說「小」。

  「我說你年紀還小,不是說你的身材。」

  「我二十三了耶!」她不依地大叫。

  「小毛頭一個。」

  「L.P.D.G。」

  「什麼?」

  她氣結了!跟他說話會有辱她的人格。「你皮在癢!」她氣憤填膺地用閩語大聲嘶喊。

  「反正要生孩子別找我,我絕對不幫。」他站起身。

  「哼!」試試看再說。

  「你趕快刷牙、洗臉,我還要趕去盟裡。」

  衛霜這時心裡是忿忿不平。她衛霜要是這麼好打發,別人就不會叫她小魔女了,就只有他這個笨蛋會以為他說個幾句話就可以打消她的念頭。衛霜狡猾地笑著。

  武雋一到聖勒盟就直奔藍駱的辦公室。

  「你最好什麼都別問。」藍駱心情不怎麼愉快地對著剛進門便想張嘴詢問的武雋。

  武雋倒是一副幸災樂禍的嘴臉,在藍駱的面前坐了下來,「我又還沒說話,你怎麼知道我要問什麼?」

  「依我和你知交多年的情形下,不知道你會問什麼才有鬼。」藍駱不耐煩地丟下手中的鋼筆。

  「你知道就說吧!省得我開口問一些廢話。」

  藍駱意喻深遠地斜睨著武雋,他早該知道自己當初是誤交他這個爛人,什麼忙都沒幫上,反倒等著看好戲。

  武雋收斂起輕浮的笑容。看著藍駱一張要殺人的臉,如果再讓他多看他訕笑的臉一秒,包準他馬上被摔出窗外當空中飛人。「你昨天似乎沒順利逃過一劫。」

  藍駱轉動椅子,窗外的天氣似乎很好,可是他的心情卻不怎麼樣。「全程參與,你說呢!」

  「對方長得怎麼樣?」他實在好奇得不得了。

  「被我們完全命中,長相只能用一個字形容『慘』。」藍駱無奈地扯著窗簾線,窗簾聽話地左右來回不停地動著。

  武雋忍住一口氣,頻咳著,就怕那一口氣不小心衝口而出:「咳……咳……咳咳……」

  「我不知道一天沒見你就生病了?」藍駱譏誚地諷刺武雋。

  要不是怕笑出聲,他哪需要悶咳得如此痛苦,武雋清清喉嚨:「可不可以描述一下?」

  要他再一次重溫那張醜臉,不是要了他的老命嗎?「反正是一張無法用言語形容的醜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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